124.暗夜來客
就算不承認也沒用,對於這種兇猛如野獸的男人,陳念這待宰的小羔羊怎麼躲得過呢?
岳林濤直接把她按在床上做了三天三夜。
然後陳念就像快死了一樣,整個人下不了床了。
可是人家岳林濤卻依然生龍活虎,比從部隊回來的時候還要神清氣爽。
接下來的日子裡,陳念實在懶得動,就天天待在招待所里。
其實她也是不想回到家裡去受藍紅英的刁難。
而那邊的房子只要錢到位,簽好合同,雇保潔清掃一番,就可以搬進去住的。
可是這要錢的事,她出馬似乎很不合適啊,還是岳林濤去吧。
當然岳長官別看表面挺正經,其實也是個腹黑的主。
家裡有錢,存銀行里除了貶值也沒什麼大用。
而二老的養老問題有國家負擔,也不用他們操心,拿出來花花,讓自己老婆過得開心還是很正確的選擇,所以他不會客氣。
岳林濤跟部隊申請了一個月假期,然後親力親為,將一切都打點好了。
當陳念被帶到新房的時候,都有些不敢置信:「怎麼這麼快,我還以為要等很久呢?」
「嘿嘿,老婆,你老公我是誰啊?宇宙無敵超人是也!」
岳林濤一邊出吹牛,一邊拉著陳念的手,從樓下走到樓上,挨個房間的給她看:「你看這房子的裝修風格,是現今最流行的歐洲現代貴族風格,很有特色吧,看起來高貴大氣,品位十足。」
他又向陳念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說起來這房子的開發商是我爸的一個老戰友的兒子,我還認識的,一聽是我買,給我的這套是最好的位置,配套的裝修和傢具也是最高檔的。而價錢還是打了九折的。」
他是越說越臭屁了:「你看看坐北朝南,自帶花園小院,還有地下停車庫。你再來摸摸這沙發,都是真皮的,手感一流。「
他拉著陳念的手就做到了沙發上。
陳念現在還覺得有些不現實,怎麼這麼好的房子,短短時間相變魔術一樣說有就有了呢?
不得不佩服岳林濤真是超人級的啊!
她本來也沒想非要住什麼天鵝湖別墅不可,只是人家整她,她想扳回一局,沒想到在岳林濤眼裡,她的話就是聖旨,她想要的,他就要幫她得到。
她現在心裡暖暖的,滿滿的感激,有岳林濤這樣的老公,此生足矣。
她將頭慢慢的靠在了岳林濤的胸膛上,閉上眼睛,輕輕的說了一句:「老公,你對我真好。」
她平時都是叫他『林濤』的,這還是頭一次叫『老公』,岳林濤的心裡就像喝了蜜一樣,頓時心花怒放,迫不及待的扳過陳念的頭,俯身吻上了她的櫻唇。
這次陳念沒有抵抗,而是同樣熱情的配合著岳林濤,兩個人擁吻起來,久久不停。
剛搬進來沒幾天,岳林濤就回部隊了。
他走之後就剩下陳念一個人,因為他的離開她有些孤獨失落,不過感觸也不是太深,日子還像以前他出去執行任務時一樣的過。
她不知為什麼,對這種規律她很應,從來沒有向網上那些貼吧里的軍嫂那樣那麼多的辛酸和抱怨。
一個人的時候,有時候還是想自己失憶的事,也許因為她從小就是從部隊大院長大的,所以,對這種軍人的生活規律早就習以為常了吧?
只是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她真想知道自己過去是什麼樣子的?那時候她最珍惜的是什麼呢?
她那時跟岳林濤的關係非常好嗎?
是不是像他愛自己一樣愛他呢?
那時是不知道的,只是現在她是在努力讓自己做一個好妻子,是努力而不是用心。
她總感覺她跟岳林濤之間隔著什麼?那到看不見的牆越不過去,她心裡總是不對勁。
她對岳林濤的感覺是感激大於心動,恩情大於愛情。
這點她騙不了自己,可是沒辦法,就算知道,她也得跟岳林濤好好過。
因為除了他她什麼都沒有,而且他對她這麼好,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有別的想法,那是對不起他。
只是這種矛盾的心理,在岳林濤在的時候會被淡化,當他離開,她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就會像野草一樣瘋狂的長滿她整個內心。
這次岳林濤的任務很棘手,雖然時常能給她打個電話,但是但時間內回不來。
陳念覺得自己真是個冷漠的妻子,丈夫長時間不會來,她心裡居然沒有迫切的想他,居然覺得他不會來自己一個人過也挺愜意的。
只是這種愜意,沒有維持太久,有人一直在暗處盯著她,逮到這個她長時間落單的機會,已經設計好要伺機動手了。
就在岳林濤走了三個月之後的一個午夜,陳念還在睡夢之中,突然聽到窗子被輕輕推開的聲音。
她一直反應敏銳,而且又是特種兵出身,即使在睡夢當中,也能夠感覺到危險地臨近。
所以,當那個從窗戶跳進來的黑影靠近她的床邊時,她在被子下的身體繃緊,已經做好了防禦的準備。
她將眼睛睜開了一小點縫隙,看到那個走過來的黑影身材窈窕,頭上還扎著馬尾,雖然黑暗中看不清面貌,但是身形和步態像是一個女人。
那個人身上若有似無的有些殺氣,看來是個練家子。
只是被她吉、極力的隱藏著,並不外露。
看樣子並沒有太大的惡意。
當她走到陳念的床邊,彎下腰,看向熟睡中的陳念,令她沒想到的是,陳念的身體一下子彈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卡住了她的脖子,直接將她按倒在了床上,而膝蓋也壓在了她的肚子上。
這個人沒想到陳念居然醒著,而且不是說她傷的很重嗎?怎麼還會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只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她整個人都被陳念制住動不了了。
陳念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不再是平時的柔和,而是像這暗夜一樣冷人發寒:「你是誰,想要幹什麼?」
「咳咳,我,咳。」
她想要解釋,可是陳念手勁很大,她的脖子都快斷了,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