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把陳念交給她玩幾天
司徒欣可不是省油的燈,她是司徒家族掌門人司徒南的掌上明珠,司徒家唯一的女兒。
而司徒家現金可是亞洲最大的財閥。
韓冥夜能夠在短短十年間坐到亞洲投吧交椅,除了他家底豐厚,能力超群,也離不開司徒南的大力支持。
當然,這裡面也有司徒欣的功勞。
她從小就喜歡韓冥夜,而韓冥夜也一直沒有明確表示自己的態度。而兩家老人就在門當戶對的前提下給他們定了不成文的娃娃親。
司徒新可是一向都以自己是韓冥夜未婚妻的身份自居,到這裡來每次儼然都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對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吆五喝六,吹毛求疵。
這次對於周洋這無視她的態度,她可是記恨在了心裡,不依不饒的跟韓冥夜訴委屈。
韓冥夜這次讓她知道他的行蹤,把她引到這裡來,可是有重要事情的。他絕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而得罪她,讓自己的計劃泡湯。
所以,周洋是必須受到懲罰的。
韓冥夜低頭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然後語氣十分輕鬆地道:「乖,他得罪你,我是不會放過他的,你等著,我給你出氣啊!」
然後抬頭眼神冰冷的大聲吩咐保鏢:「去把周洋架回來,讓他向欣兒道歉。」
片刻之後,兩個保鏢一左一右,架著滿臉憤慨,面色通紅,氣得直喘粗氣的周洋來到了他們面前。
司徒欣看著周洋冷笑:「哼,還不服氣是嗎,快點給本小姐認錯,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哼,我沒有錯,認什麼錯,你這女人不要太過分了。」
「好啊,你還敢頂撞我,我讓你橫,我讓你橫。」司徒欣已經氣急敗壞了,毫無形象,像發了狂的潑婦一樣,對周洋是連打帶踢,一邊打還一邊罵。
旁邊的人看了無不皺眉。
當然韓冥夜就算品味獨特,還有惡趣味,可是對於這樣的女人他也是實在無法欣賞,心裡只有惡寒。
不過表面上還是寵溺的笑著。
等司徒欣打累了,揉著酸痛的手腕,還在惡狠狠的罵著,韓冥夜適時的走過去,幫她揉著手,溫柔的安慰道:「欣兒,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消消氣,我們去共進午餐。別為他影響了我們的情緒。」
「嗯,人家好累啊,夜哥哥你扶人家一把啦。」她將身子軟軟的靠在韓冥夜身上,將自己的整個重量都交給他,兩人相攜著向餐廳走去。
韓冥夜偷偷地回頭,透過監護室的玻璃看了一眼裡面渾身插滿各種儀器的陳念,表情有些無奈的跟司徒欣走了。
周洋雖然被痛揍了一頓,但只是些輕傷。
他現在對那對狗男女可是恨之入骨,他們可千萬別有落在他手裡的一天。
自從韓冥夜被司徒欣拽走之後,他就再也沒來看過陳念。
兩個人整天膩歪在一起,有時候還會不避人的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
在這座別墅里工作久了的傭人,以前有見過司徒欣的。
這位大小姐,囂張跋扈,手段毒辣。
她可以毫無理由的處置這裡任何一個人,以前有長得漂亮的女傭她看著不順眼,就被直接給攆了出去。
甚至韓冥夜帶著別的女人被她碰到,那個女人直接被她手下保鏢殺死的事都時有發生。
這次她又來到這裡,所有人看到她都噤若寒蟬,沒有敢跟她直視的,全都低著頭,戰戰兢兢的伺候她。
而她本人不以為忤反以為榮,頭抬得高高的,像只驕傲的孔雀,越發的飛揚跋扈。
韓冥夜每天面對著她,總會想起平時的陳念:怎麼人跟人差別就這麼大呢?陳念總是文文靜靜,毫不聲張,無論誰待在她身邊,都不會感到膩歪。可是眼前這個,簡直得瑟的讓人作嘔。
他眼神中的走神,正好被司徒欣捕捉到,她很不悅的撅起嘴,雙手扳過他的腦袋,臉對臉對他說:「夜哥哥,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還擔心那個卑賤的奴隸?」她居然還覺得委屈了。
韓冥夜趕緊換上平時壞壞的微笑:「怎麼會?她只不過是個奴隸,命賤如紙,我哪有那個閑心去想她?想你還想不過來呢。」
「哼,那要是真的不在意,那就把她交給我玩幾天。」司徒欣也不是傻子,尤其是對於韓冥夜的招蜂引蝶,她可是非常清楚的。
只不過由於太愛韓冥夜,她捨不得放手,只好想盡辦法,把他身邊的女人一個個都清理乾淨。
其實她也是太天真了,男人要花心,豈是你能防得住,治得了的。
她目光審視的看著韓冥夜,而韓冥夜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他心裡有一團火,在突突的往上冒。
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很想馬上殺了眼前這個女人,以解心頭之恨。
司徒欣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頓時變了臉色,她心裡又開始打鼓,似乎她觸到韓冥夜的逆鱗了。
如果韓冥夜今天因為她的無禮取鬧跟她鬧翻了,那可怎麼辦啊?
她可沒有那麼大的信心,韓冥夜永遠不翻臉。
只是這些日子,韓冥夜表現的太好了,讓她太得意忘形了。
那現在她可怎麼辦?
司徒欣心裡是有些心虛了。
可是片刻之後,她所擔心的韓冥夜跟她翻臉的情景沒有到來,反而對她露出了寵溺而溫柔地笑容。
雪亮的八顆牙齒在她面前閃閃發光,晃得司徒欣有些愣神,忍不住跟著韓冥夜傻笑。
「欣兒,我記得以前就跟你說過,我這種男人身邊有一些女人作為裝飾是必須的。你出身豪門,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希望你給我一點個人的空間,不要干涉得太多。否則會影響我們的關係,你懂嗎?」
「額。」司徒欣有些發愣,不過她不敢說不。如果她做得太過了的話,韓冥夜說不定就真的翻臉了,他這是在警告她。
「好了,欣兒,任何人也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你是知道的,我們不要為不相干的人鬧彆扭好嗎?」他說得倒好聽,可是哪個女人容忍的了自己的男人身邊還有別的女人呢?司徒欣心裡更加不安,她感覺到韓冥夜對這個女奴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