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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蜀戰(十二)

  建安五年九月二日,孫權遣呂蒙率領大軍5萬前往益州,欲劫曹軍糧草。然曹操早有準備,令江夏周瑜、徐庶率軍迎擊。


  當日卯時,呂蒙在橫渡長江之時遭遇徐庶所領3萬水軍,一場大戰即將開始。


  徐庶身穿輕甲站在主艦甲板前方,他身後旌旗獵獵飄揚,徐庶抬頭看了看泛起魚肚白的天色,便看到前方隱隱約約的龐大黑影,他嘴角一勾,給傳令官打了個手勢——敵軍來了!

  徐晃、龐德和張頜早已帶領各自一萬部隊嚴陣以待,他們和周瑜呆在江夏的幾年徵兵十萬餘,而水軍精銳卻就只練出了這三萬人。從望遠鏡中看到呂蒙似乎發覺一絲不對而躑躅不前,三人果斷下令急速前進。


  「騰蛇所屬,前方左翼包抄!」龐德沉穩下令,隨著他一聲沉喝,十幾條艨沖猶如利劍竄了出去。


  「隱蛟所屬,前方右翼出擊!」這是氣場十足、戰意也十足的張頜。


  「玄武營的兄弟們,跟我衝擊中路。」徐晃早就忍不住了,大吼一聲后,帶著麾下從正面出擊。


  呂蒙是這次江東兵的總指揮,他事先沒有料到行跡會敗露,不過好在江東有個智謀90+的魯肅,在他出征前就考慮到了江夏的周瑜等人,也因此孫權特意派了程普和黃蓋一同協助呂蒙出征。


  呂蒙之所以會停下並不是因為他發覺了什麼,天色陰暗加上如此遠的距離,沒有望遠鏡這類工具根本看不到隱藏在前方的曹兵。不過身為武將對危險的敏感性和預見性讓他及時調整過來,沒有被引進包圍圈。


  「江東的兒郎們,隨本將迎敵!」雖然仍有些措手不及,但呂蒙很快調整了狀態,他對著左右程普黃蓋兩位老將略微點頭,三人便帶著各自戰船同曹軍戰在一處。


  江東水軍精於天下不是說笑,多年培養出來的江東水軍可比當初劉備這半調子培養出來的兵強多了。而曹兵雖是這幾年新晉編製的荊州水軍,但其訓練方法科學超前、練兵武將和指揮官又是徐晃周瑜等出眾人物,加上曹軍深入人心的勇者強者思想,竟是比江東兵更加悍勇。


  「老傢伙,接某家一斧!」徐晃怪叫一聲,兩隻碩大的板斧帶著風聲砍向程普。


  咣的一聲,徐晃的大斧和程普的長刀相交。程普只覺得一股巨力傳來,他不敢硬接,接著力度向後一躍,卸掉了這股力度,但看向徐晃時一臉凝重。程普心中駭然,他發現自家精鐵長刀上竟然被砍出了一絲裂縫!

  這邊徐晃酣戰正歡,那邊呂蒙同張頜、黃蓋同龐德也同樣戰在一處。呂蒙武藝在孫家可以稱得技冠群雄,然而現在他卻同面前這個白面漢子旗鼓相當。呂蒙心中忌憚無比,曹營果然人才眾多!他旁邊的黃蓋就略遜一籌了,他在身體素質上根本比不上正值青年的張頜,武藝也是差了一截,因此沒有數十回合便被張頜掌握的節奏。


  呂蒙抽空瞥了眼四周的局勢,心中大急,明明自家兵力比曹兵多了兩萬,可曹軍卻仍然不見頹勢,而程普黃蓋更是有些後勁不濟!想到這裡,呂蒙虛晃一槍,人卻如同急電一般沖回了自家陣營,口中更是喝道:「二位將軍切莫戀戰,我等衝出去!」


  程普黃蓋會意,同樣擋開張頜和龐德的招式,然後退回自家陣營,指揮士兵衝擊。只是張頜幾人卻不肯放過他們,見敵將要走便是招招奪命步步緊逼。而遠處主艦上的徐庶也同時打了旗語——變陣!

  隨著曹營水軍變陣,張頜、徐晃以及龐德的三處部隊全部匯合,如同一柄利劍直穿江東水軍,黃蓋被龐德逼迫狼狽逃回,而那程普卻反應略慢被徐晃的大斧砍傷了肩膀。


  「兩位老將軍,目前該當如何?」呂蒙有些焦急,這曹營戰陣竟厲害如斯,他江東水軍竟是不到半刻便損失了上千!可讓他退走呂蒙卻似有不甘,故而詢問兩位經驗豐富的老將。


  「這,子明!我等快走吧,此乃曹營奸計,定時有內鬼泄露了我等行蹤,還是速迴向主公稟報為好!」黃蓋想了想還是決定撤退,現在可不是成匹夫之勇的時候,再說這離江夏最近,誰知道一會曹軍援兵會不會來?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呂蒙恨得咬牙,這是他為將第一次戰敗!無奈憋屈各種心情湧入這個年輕將領心中,他最後唯有不甘長嘆一聲,然後大聲怒吼:「全軍撤退!速撤!」


  曹兵自是不會讓江東軍輕易離開,不過江東水軍畢竟人數眾多,在讓其又付出了數千人的代價后,鳴金之聲從後方傳來,徐晃等將一聲令下——收兵……


  益州綿陽縣,「嚴老頭,你當真不走?!」城中,張飛滿面焦急,眼看城門就要擋不住了,他已經決定撤退,只是面前這個老傢伙真是固執的很。


  嚴顏捋了捋沾滿血污的鬍子,臉上掩不住的憔悴滄桑,只是他身體卻綳得筆直,眼神也是堅定無比:「你走吧,老夫要留下來戰鬥到最後一刻!」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劉璋給他的5萬大軍幾乎全軍覆沒,而且他腿上受了傷根本跑不遠,與其拖累張飛不如堅守到最後一刻給張飛更多的逃跑時間。


  「你!唉!」張飛無奈一嘆,他其實也明白嚴顏的想法,心中湧上對這個固執的老將的敬佩。儘管他們見解不同、各自投效的主公也不同,但他張飛最是佩服英勇不屈的人!

  他看了看搖搖欲墜的城門,狠下心拋下最後一絲不忍,他大哥劉備還在等著他回去!想到這裡,張飛沖著嚴顏深深抱拳:「保重!」然後決絕的大步離開,心裡卻不是滋味,這嚴顏……可惜了!


  隨著一聲震天喊殺,城門終於轟的一聲化為碎片,而如潮水般的曹軍舉著長刀長矛衝進了綿陽。兩軍在此僵持半個多月的攻防戰也終於落下了帷幕。


  「放開老夫,老夫自己會走!」嚴顏最終被俘,這位老將即使腿上帶傷也不讓身後的曹軍扶著,他的背依舊挺直,眼神中竟然略露出一股死志——主公,恕嚴顏不能為您盡忠了!


  曹操很快命令大軍打掃戰場,統計傷亡和處置戰俘,只是見到如上世一般固執的老將嚴顏時,以曹操的心性也不由感到頭疼,不過他還是帶著隨和的微笑「嚴老將軍可願為曹某效力?」


  「我州但有斷頭將軍,無降將軍也!曹丞相不必多言!」嚴顏拒絕的很果斷,他在歷史上就是有名的固執不屈,當時劉備得蜀后欲招降他,嚴顏便言「砍頭便砍,何為怒邪!」堅決不肯投降,後來張飛敬佩其勇氣放他離去,只不過據曹操所知,上一世嚴顏被張飛釋放后不久得知成都被破、劉璋身死後,便引劍自盡。


  曹操有點鬱悶,他這一世可能是順風順水慣了,幾乎不曾有人拒絕他的招攬,突然見幾個寧死不降的還真不太習慣,他又想起還關在地牢同樣不肯投降的張任,頭更疼了,這蜀地之人難道都是這個頑石脾氣?!


  「老將軍豈不知良禽擇木而棲?我主於劉璋就如珠玉於砂礫,嚴將軍難道就甘心一身本領無處施展嗎?」一旁的關羽一同勸慰道,他最是佩服忠義之人,對於這個昔日的敵將他卻只有敬佩,不希望他因不投降而被殺。


  可惜關羽的這一番作為也沒起到什麼效果,這老頭乾脆把眼一閉,一副『任你們隨意說罷』的態度。曹操一曬,最終還是揮揮手讓人把嚴顏關起來,他從不是心善的人。不肯降他也不會放人,想不明白就在牢里呆一輩子吧!

  「奉孝,代我給劉璋寫一封信算是最後通牒,如若不降三日後讓他洗乾淨脖子等著吧!」曹操語氣森然,他今天心情可不算好,要擱上輩子今天嚴顏就得掛在這裡。


  郭嘉應諾,他可不想觸怒心情不爽的曹操,要是曹操給他多安排點事做他就欲哭無淚了……好在曹操沒工夫顧上他,宣布散會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奉孝,主公這是……?」郭嘉身邊的樂進見曹操走了才敢出聲詢問,氣勢全開的曹操他們hold不住啊!

  郭嘉翻了個白眼,慢悠悠的起身出門,他懶懶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家暴啊家暴……」


  曹操心情十分不爽,他健步如飛的回了屋子便立即閃進了空間。剛進去便看到一道優美的身影哼著小調拿著根黃瓜啃的正歡,曹操心中咬牙切齒,他絕對不會那麼算了的!

  「你回來了?」丁瑤有些心虛,她承認昨晚自己做的過了,可誰讓這隻大尾巴狼天天想算計吃掉她?她早就說過總有一天要反擊!


  「哼!」曹操輕哼一聲,別以為他不知道她打什麼注意,對她就不能心軟!想到昨晚正做到關鍵的時候這個女人居然……居然把他弄暈了!這絕對是早有預謀,原本他天仙的修為是不會被算計的,可要怪就怪他對丁瑤不設防,要怪就怪丁瑤居然用極樂散對付他!要知道極樂散可是連上古的四大神獸都能迷倒,何況是他?!

  曹操臉色越加難看,不懷好意的向丁瑤走去。最可惡的就是他轉天醒來發現自己的下面被繫上了粉色的蝴蝶結,腹部以下竟然用顏料畫朵金色的菊花!曹操深呼吸,然後扯出一抹邪惡的笑意,既然他家瑤兒不喜歡溫柔心軟型的,他就不客氣的做到吃飽為止了!


  曹操撲過去一把抓住轉身要逃的小人兒,扛起、上床、吃掉!曹操發誓,他絕對會讓自家親親明白這個家到底誰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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