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不可能再放過了
力量消耗殆盡的火紅色光圈,瞬間就被最後那個大火球湮滅了,而那個大火球根本就沒有因此受到任何的影響。
它還是繼續下墜,甚至下墜的速度變得更快了一些。
刹那之間,那兩個被切成兩半的大火球,炸裂開來的紫色火焰還沒有消失,最後的那個大火球就已經砸在了方遠的身上,並且爆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
於是,那本來就已經洶湧至極的紫色火焰,頓時變得更加瘋狂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擂台有了一個保護罩,這些紫色的火焰早就已經衝出擂台,將周圍的所有人都焚燒了一遍。
就周圍那些觀眾的實力,別說焚燒很久了,就算隻是那些隻是火焰衝出來的瞬間,他們都沒有幾個人能夠頂得住的。
盡管如此,在承受那些隻是火焰的衝擊的時候,那一道土黃色的光罩,還是散發出了極其耀眼的土黃色光芒,才把那些紫色火焰擋了下來。
要知道,這一個光罩可是學校的高層搞出來的,江寂辰攻擊的餘波能夠讓那一個光罩爆發出那麽耀眼的光芒,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紫色的火焰是那個大火球的主體,雷電的力量和那深紅色的力量,隻是占據著大火球很小的一部分。
所以,當那個大火球爆發的時候,瘋狂肆虐的幾乎隻有紫色的火焰,而雷電和那一股深紅色的力量,直接被淹沒在了紫色的浪潮之中。
不過,看不見並不代表這兩種力量不存在。
它們還是存在的,而且還在各司其職,發揮著自己的力量,對方遠造成最大的傷害,隻是看不見而已。
總而言之,當那個大火球爆發的時候,除了古慕青這個實力極其強大的觀眾以外,其他人都隻能看到瘋狂肆虐的紫色火焰。
他們不是不想看到江寂辰和方遠兩個人現在的情況,隻是他們沒有能力看到而已。
等到瘋狂肆虐的紫色火焰消失,他們終於能夠看到擂台上的情況。
那個本來高出地麵的擂台,現在不但變得一片焦黑,到處都是升騰而起的黑色煙霧,還下陷了,下陷了幾乎有半米的深度。
如果不是因為有著那個光罩的存在,而且那個光罩一直深入到地麵十幾米,現在下陷的恐怕就不僅僅是那個擂台的麵積了。
一旦那個大火球爆發出來的力量,可以瘋狂的肆虐開來,不用多說,至少周圍的一切都要遭殃。
“這個江寂辰的實力也太恐怖了,至少比華夏學院現有的所有學生都要強大許多。恐怕很多已經出去實習的師兄師姐,都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雖然說這句話的人,把還在華夏學院的學生全部囊括在內,包括在場的所有人,也包括他自己,但是聽到的人也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竟然沒有一個人提出反對意見。
那個擂台之所以能夠成為華夏學院提供給那些學生戰鬥的擂台,材質自然不可能是凡品,都是一些很難被破壞的東西。
可是,哪怕是這樣,這個擂台還是被江寂辰一個大火球全部摧毀了,並且還下陷了幾乎有半米的深度。
僅僅是那個大火球,就已經讓所有人都不敢提出反對意見。
因為他們想了想,發現自己如果對上那個大火球,必死無疑。
連別人的一擊都擋不住,還有什麽資格質疑別人嗎?
擂台之外的世界是安靜的,屬於擂台的世界也是安靜的。
在那一片焦黑的區域,一縷縷黑煙升起,然後碰觸到那些無處不在的紫色火焰,被燃燒了一下就消失了。
眾人能夠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幕,而被大火球打下來的方遠,又一次不見了。
因為那一道保護罩的存在,外麵的那些觀眾無法將自身的感知之力滲透進去,隻能夠通過肉眼去看,當然也就沒有辦法看出方遠隱藏在哪裏。
但是,現在整個擂台都在江寂辰的領域籠罩之下,方遠那麽拙劣的隱藏手段,自然是沒有辦法瞞過江寂辰的。
在空中,在那些燃燒著的一朵朵紫色火焰之中,其中一朵火焰就隱藏著江寂辰。
連感知之力都不需要釋放出來,江寂辰就已經能夠確定方遠隱藏的位置,隻是他不想主動將方遠找出來而已。
既然你那麽想躲,那就讓你躲著好了,打得到我算我輸。
這是屬於自己的領域,再加上迅猛無比的傳送速度,江寂辰對自己有著絕對的信心。
就算你能夠找得到我,也絕對不可能打得到我。
恰恰相反,等你準備偷襲我一手的時候,我還可以趁著那個機會給你致命一擊。
江寂辰一直沒有現身,一直沒有點破方遠隱藏的位置,就是為了等待那一刻。
江寂辰認為自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而他也確實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他現在已經確定了方遠隱藏的位置,同時也大概猜想到了方遠的想法,一步步料敵於先,當然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這可不是說說而已。
果然,事實證明,江寂辰的推測並沒有出錯。
江寂辰還沒有等待多久,方遠便已經首先忍不住了,化為一道光芒從石頭中衝了出來,衝向了領域中的其中一朵火焰,手上散發著耀眼的土黃色光芒,如同一座大山一般,重重地碾壓在那一朵火焰之上。
然而,江寂辰並沒有隱藏在那一朵火焰之中,他如此賣力的攻擊,最終換來的隻能是一無所有。
那一朵被他擊中的火焰,就像是紙糊的一樣,他的手還沒有碰觸到,其實那一朵火焰就已經分崩離析了。
而且,因為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他如此賣力的攻擊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受力點,身體不由自主地被手上的光芒帶著往前走了幾步。
“之前都已經試過沒有用了,你為什麽還要再試一次呢?”
上一次,江寂辰因為要醞釀那三個大火球,而放過了一次絕佳的機會,這一次,他不可能再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