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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請你放手,姐夫

  她的眼神不自然地閃躲開,眼球中帶著幾分心虛,端木寒翊不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怎樣的故事,可是對於她身體的狀況卻十分的了解,拉扯起她冰冷的手,呵護道:「放心,有我在,你不用怕了。」


  有我在!這三個字是如此的耳熟,曾幾何時那個人也說過,也曾這樣握著她的手,分別不過二十四個小時,此刻她的心裡竟然對他有幾分留戀與思念,失去了爺爺的他此刻的心情一定不好受。


  三日後,軒轅遠山十二年的蘇醒到愕然過世,這條新聞在Y城引起了軒然大波,不過他的葬禮上卻沒有任何記者到場,僅憑軒轅浩炎一句話,不希望爺爺死後受到其他人的騷擾,因此喪禮十分的簡單,若不是慕容爾嵐擅自做主,一些高官名流也不會到場。


  「無關緊要的人,我有說過請他們嗎?」軒轅浩炎雖然在商場打滾很多年,可是對於這些浮於表面的虛情假意卻不甚喜歡,甚至是討厭,看著他們一個個表面悲傷,背地裡閑聊惺惺作態的嘴臉,白眼毫不客氣地掃射過去。


  慕容爾嵐一襲黑色的衣服,黑色檐帽下是大大的墨鏡,她始終站在浩炎的身旁,代替他與賓客們點頭還禮:「你不是說一切隨我嗎?即便再不願意,不給他們面子,也得給死去爺爺的面子,想一想軒轅帝國,那可是爺爺畢生的心血。」


  經過這次事件的洗禮,慕容爾嵐似乎慢慢成長起來,她懂得何時收斂千金小姐的囂張跋扈,何時將自己的雍容大度展露出來,要想俘獲軒轅浩炎的心其實不太難,只需用一些小心思,抓住他的弱點攻擊自然不攻自破。


  在軒轅浩炎的心中軒轅遠山不單單是最重要的人,還帶著滿滿的愧疚,即使他已經死了,慕容爾嵐仍然利用他做自己的靠山,有些時候死去的人比活著的人還要重要。


  得意的目光環視著周圍,忽然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剛想要上前不過有人卻早了她一步。


  「啪!」端木寒翊將慕容爾萱送到了墓地,爾萱讓他將車子停在山腳等待,她獨自一人走上來,看著慕容爾嵐與軒轅浩炎一對恩愛夫妻的典模,猶豫著是否應當上前與軒轅遠山道聲別,忽然若恩走過來,二話不說先甩了她一巴掌。


  慕容爾萱捂著紅腫的臉頰,困惑的眼神看著她,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若恩,只見那一雙噴火的雙眼怒視著她:「你這個殺人兇手還敢來,你把老董事長活活的氣死,現在還有臉出現在他的喪禮上!」


  若恩的話罵的有些狠,不過心存愧疚的爾萱認為一切都是她的過錯,殺人兇手她罵的沒有錯,若非她爺爺也不會怒火攻心最後不治身亡:「你可以打我罵我,但是請你讓我與爺爺道聲最後的離別,說一聲對不起。」


  「捅別人一刀說一聲對不起,有用嗎?爺爺,你也配,你耳朵不聾,你也聽到了老董事長至死那一刻也沒有原諒你。」若恩毫不掩飾自己的怒火,若非在後樓梯的時候突然殺出個程咬金,她早就一刀結果了這個妖精。


  爾萱雖然沉默不語,卻也沒有離開的意思,若恩看著她生怕少爺會突然過來,手指點著她的額頭,提醒道:「你是不是從樓梯上摔下去失憶了,要不要我提醒你,老董事長臨終前喊的那一句,我就是死也不會同意你們的,所以我勸你離少爺遠點,不要再糾纏他,否則軒轅遠山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夠了!」她的一句句都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穿她的心,下一秒似乎就要徹底崩潰了,不過在這個時候,一個最不該出現的人挺身而出搭救了她,慕容爾嵐握住若恩指指點點的手,呵斥道。


  慕容爾萱抬起頭,似乎認為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問題,那個邪惡的姐姐為何會替她打抱不平,難不成她在做夢嗎?


  慕容爾嵐十分正義地將若恩推開,聲音低沉卻充滿了威脅的味道:「她再不濟也是我的妹妹,你不過是浩炎身邊的一條狗,而我是軒轅浩炎的夫人!」


  她的語氣霸道而肆虐,若恩忍住心中的悶火,狠狠地瞪了爾萱一眼,而後無奈地轉身離開。「你沒事吧?」如今的慕容爾嵐是那樣的陌生,除了臉蛋和外表沒有絲毫的改變,她的骨子似乎經過了一場徹底的洗禮,沒有了過去的囂張跋扈,反而多了幾分從容大度與霸氣正義。


  「為什麼,為什麼要幫我?」面對這樣的爾嵐,慕容爾萱更加害怕退縮,不理解她正義的目地是什麼,也不肯相信她會突然間一改過去的毛病,除非她有著別的盤算。


  看著她不斷倒退的步子,慕容爾嵐想要拉住她的手,可是爾萱卻固執的躲開,爾嵐也沒有強加於她,而是認真地看著她的雙眼,真摯地說道:「為什麼?很簡單,你是我的妹妹,雖然我們沒有半點的血緣關係,可畢竟我們共同生活了二十年,過去我有許多地方做的很過分,畢竟是我和媽咪闖入了你的家,搶走了你的爹地,你怨我恨我都是理所應當的,為了報復你搶走浩炎我也能夠理解。」


  「你誤會了,我和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慕容爾萱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家誤解,她明明千方百計的想要逃離這個男人,如今卻被人誤解為是為了報復,這豈不是天大的冤枉,不過脫口而出的話卻有些含糊:「我和他,只是姐夫與小姨子的關係!」


  慕容爾嵐從不理會她此話的真假,而是等待一個時機,眼角的餘光瞟向了浩炎的方向,見到他向這裡慢慢地走過來,忽然之間拉住爾萱的雙手,聲音有些微調變大的問道:「那,你告訴我你從來沒有愛過他,是真的嗎?」


  慕容爾萱一直低著頭,她傻傻地相信了爾嵐的真心,眼睛的視線沒有見到浩炎就站在不遠處,她發出聲音就能聽到的地方,為了安慰姐姐,違心地說道:「是的,我從來沒有愛過軒轅浩炎!」


  一字字清楚地隨著風進入了軒轅浩炎的耳朵里,遠遠地見到她們在交談,生怕慕容爾萱會受了什麼委屈,可是走近卻發現慕容爾嵐並不是他固有印象中那麼的囂張,反而爾萱的話深深地刺痛了他,他分明感覺到心在滴血。


  「浩炎?」慕容爾嵐的嘴角偷偷扯出一絲笑容,不過一閃即逝並沒有被他們察覺到,似是突然看到軒轅浩炎,驚訝的不知道他會到來一般:「你們兩個好好談談吧,不過不要太久,浩炎,小心不要被其他人看到,畢竟流言蜚語不太好。」


  慕容爾萱暗暗後悔,她很想衝動地告訴浩炎她剛剛所說的不過是假話,可是見到爾嵐拉扯著浩炎的手臂他竟然沒有拒絕,那大方得體的樣子勝過她千萬分,他們站在一起竟是如此的匹配。


  「對了妹妹,要注意身體,不是每次暈倒你的學長都是那麼恰好經過,爹地讓我告訴你,家裡的大門一直為你敞開,長期留在學長家畢竟不太好。」慕容爾嵐雖然討厭爾萱,不過對於她可是知之甚深,打電話給端木寒翊讓他回來,不過是她計劃中的一部分。


  慕容爾嵐帶著甜甜的微笑離開了,可是留給他們的卻是更大的誤解,軒轅浩炎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沒有半點的溫柔,用力的質問道:「你擅自離開了別院卻沒有回家,反而住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家裡,是這個意思嗎?」


  「他不是陌生人,他是我的學長!」慕容爾萱不曾懷疑這些都是爾嵐刻意安排的,心思單純的她只想著儘快逃開,呆在他們兩個人的中間真的好累好累。


  學長?就是那個她在睡夢之中聲聲呼喊的男人,軒轅浩炎愈加的相信她剛剛的話是真的,不過他仍然希望親耳聽到:「你剛才所說的是真是假,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哪怕只是一絲一毫?」


  他抓住手臂的力道很大,大到不惜傷害爾萱的身體,即使爾萱喊痛他也不會放手,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的軍閥主義:「沒有,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哪怕只是一分一毫!」


  她的聲音輕描淡寫,可是字字打在心尖,慕容爾萱的手臂都被握的淤青了可是她沒有逃離,身體上的傷能夠暫時減弱心裡的痛,他一定比她還要傷還要痛,能夠緩解他心裡的疼痛也算減少她的罪孽。


  可惜她似乎忘記了軒轅浩炎是個怎樣的人,極其霸道而執拗,他想要的東西從來不會得不到,即使得不到不惜毀掉也不會讓其他人擁有:「你認為你可以逃離我嗎?我警告過你,即使你從來沒有愛過我,哪怕只是一分一毫,但你是我軒轅浩炎的女人,一輩子都是只能是我的女人,即便死也是我軒轅浩炎的鬼!」


  慕容爾萱看著這張極近扭曲的臉,他的笑是如此的諂媚嗜血,帶著幾分危險的味道,此刻的他與初次相逢的他毫無兩樣,看著這張臉爾萱非但沒有畏懼,反而覺得他很可憐,擁有一切權利和財富,此刻卻只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法來挽留自己心愛的女人,慕容爾萱,你真的太過殘忍了。


  這一秒她不禁動容,恨不得拋棄一切與他擁抱,告訴他自己心底的話,眼角的餘光瞥向了一旁,若恩用一種憤怒仇恨的眼神瞪著她,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另一邊則是慕容爾嵐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樣,慈眉善目之間帶著幾分哀怨,她的旁邊站著慕容沛,用一種哀求的眼神望著她。


  而對面呢?是被她的話語激的只剩下憤怒的某男,擁有一切卻如此的空虛與無力,看著那形形色色葬禮上的人,慕容爾萱終於清楚,她與他註定是兩道不會交錯的平行線,此刻若不決絕一些未來受苦的將不僅僅是他們二人,或許趁著感情沒那麼深,心裡的傷也不會那麼的痛。


  「請你不要忘記,你答應給我一個無條件的請求,那麼,請你放手,姐夫!」慕容爾萱憎恨此時此刻的自己,相較於曾多次傷害她身體的軒轅浩炎,爾萱帶給他的傷痛都是那麼的無形,此時還輕描淡寫的欺騙著自己,折磨著他!


  這句話軒轅浩炎聽的真切,可是他恨不得那一刻自己的耳朵突然聾了,否則也不會聽到這麼一句令他肝膽俱裂的話,慕容爾萱,你太狠了。


  悶哼了一聲,嘴角再次扯出笑容, 不過與剛剛的邪魅不同,此刻滿滿都是苦澀,像吃了黃連一樣連嘴巴里的唾液都是苦的,鬆開手,一步步地倒退著,似乎面對的不是他最愛的女人,而是一個滿口謊言的妖孽:「爺爺說得對,你是個騙子,天底下最大的騙子,你騙走了我的心!」


  原以為他會發狂,他會憤怒,他會激動地狠狠甩她一巴掌,可是他沒有,他像個被甩的男友灰溜溜的逃走了,逃走前還留下一句令人心酸的話語,騙走了他的心。


  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不再那麼的高大,不再那麼的健碩,否而多了幾分蕭條與辛酸,她是個不幸的女人,愛上她最後受傷的一定是他,不如儘早抽離,有姐姐和若恩在他的身旁,他應該很快走失戀的痛苦中走出來。


  慕容爾萱不知道如何從墓地走下山腳,山腳的邊緣一輛轎車安靜地等待著,見到她搖晃的身體,端木寒翊立刻從駕駛位跑下來,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她的身上,攙扶著她回到了車裡,此時還沒有到秋天,不過她卻感覺到陣陣的涼意,從心裡膽寒,雙臂交叉瑟縮著身體,緩了許久才好過來,回過頭問道:「不想問問我來這裡做什麼嗎?」


  這裡是Y城有名的風水寶地,有錢、有權的人死去后都住在這裡,而軒轅遠山的葬禮在這裡舉行在Y城這並不是一個秘密,三天里慕容爾萱一直窩在寒翊的家大門不出,直到見到軒轅遠山的訃聞才央求端木寒翊送她過來:「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你不想說難道我逼你不成嗎?」


  「學長,你真好。」他似乎看到慕容爾萱有些不對勁,用半開玩笑的口吻來掃去她心底的陰霾,他的笑容永遠如陽光般那麼的燦爛溫煦。


  「好人也是會有好奇心的,你不想說但我可以提問嗎?」端木寒翊被一通電話莫名其妙的召喚回來,歸來的第一天連家也未回就匆匆趕到醫院,可是見到的就是慕容爾萱差點被人殺死的一幕,接下來的三天寒翊都悉心照顧著她,可爾萱說話不到三句,走路不到一步,直到見到軒轅遠山的訃告,他在山腳遠遠見到一個男人:「你,來這裡是為了軒轅浩炎嗎?」


  不只是身體還是心理的反應,聽到軒轅浩炎四個字,慕容爾萱的心忽然揪在一塊兒隱隱作痛,下意識地捂住心口,眉眼都因痛苦而擰在一起,端木寒翊沒有料到她會突髮狀況,緊張地問道:「爾萱,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心…痛,心好痛,好痛!」世界上有一種病是無法用藥物可以醫治的,它叫做心病!

  葬禮之上,慕容爾嵐看著他們的互動,最後慕容爾萱戚戚然的離開心裡別提多麼的暢快,得意的時候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將她拉到了角落。


  「少夫人剛剛演的戲可真好。」來人卻是若煞,他向來沒有什麼存在感,即便偷偷躲在暗處也不會有人發覺,相反得到的秘密自然是最多最真的那一位,原本以為拉回來個木偶,誰知道卻是個妲己。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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