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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深巷酒香

  君祁一臉好奇地看著媽媽,「那位叔叔剛剛和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吃好沒?吃好了咱們繼續去找幼兒園。」君唯艾回過神來,對兒子說道。


  「吃好了。」


  兩個人便又開始尋找幼兒園,最後君唯艾找了一家環境比較好的普通幼兒園,學費是按月教,每月2000塊,至於師資力量這方面,君唯艾倒是沒怎麼太考慮,以自家兒子的智商估計是可以自學成才了。而她之所以要把兒子送到幼兒園,也是為了讓他可以享受到正常人的童年,而不是關在籠子里讓他自學。


  臣以紳收到工資后自然是無比的高興,其實在他做了保姆后,君唯艾一家的開銷就沒以前那麼多了。雖然是社會名流圈,開銷也就和一般普通人家無異,這自然是臣以紳持家有道的功勞了。


  現在由於君唯艾陷入了經濟危機,他更是精打細算起來,這2500塊錢夠支撐半個月的開銷,那麼說他還可以積累一半出來。


  他這一高興,想著也該慶祝一下,便去超市買了一些食材,一路上哼著小調回了家。


  可一進廚房他就發現,餐桌上擺著一堆高級食材,一盒肉片35元,一盒午餐肉28元,一盒魚丸32元,然後是蔬菜,都是精包裝的也是一小盒一小盒的,每一盒的價錢至少是10元起步,還有一袋火鍋底料居然要65塊錢。


  臣以紳初步算了一下,就這些東西加在一起至少有500塊錢。他的臉一下子就綠了,自己拼死拼活一天充其量能賺400元,還是拉著一張大臉多要的,結果這一頓飯下來就要500塊,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嗎?

  這時君祁遇披著浴袍出來,看到臣以紳后比較意外,又看了看時間道:「你今天回來的很早啊!」


  臣以紳顧不上君唯艾的招呼,甚至連美女出浴都沒有好好欣賞一下,直言道:「這些你買的?」


  「對啊!祁祁說想吃火鍋,我們出去回來的時候就到超市買了一些食材。」然後她就看到臣以紳手裡拎著的蔬菜,一拍額頭道:「抱歉,我忘告訴你一聲了,害你又去買了。」


  對於君唯艾的道歉,臣以紳卻是絲毫不領情,拉著臉道:「這些花了有500塊錢吧!」


  「嗯。」君唯艾邊擦著頭髮邊道:「560。」


  臣以紳的臉色一黑,「你可真行,你知道我一天到晚工作這麼久能賺多少錢嗎?」說罷,他將懷裡帶著體溫的血汗錢拿了出來,「就這些,一個星期開這些,結果你一頓飯錢就話了五分之一!」


  君唯艾用眼睛一掃就查出了臣以紳拿回多少錢來。有些心疼,卻沒有意識到自己花錢花得太多了。只是說道:「如果太累,就不要做了。」


  「不要做?那全家人等著喝西北風嗎?」說完這個他很快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君唯艾哪裡來的錢,賬戶解凍了?「你……你哪來的錢買這些東西?」


  君唯艾微微一驚,生怕臣以紳瞧出了端倪,便用事先想好的說辭說道:「哦。今天我給祁祁換了一家幼兒園,他死活不想去皇家了,這是他們退的學費。」說罷,君唯艾從一旁的背包里拿出了2萬塊錢。


  臣以紳的眉頭微微一皺,試探著問:「祁祁……在幼兒園的事……你知道了?」


  「嗯。我也覺得他在那裡不好,我給他換了一家普通的幼兒園,明天去報到。」君唯艾答道。


  臣以紳這算是知道錢的來歷了,看來自己是白高興了一場,可隨即他就又搖了搖頭,暗怪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自己養她們母子倆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怎麼還惦記起君唯艾的錢了?


  「好吧,今晚要吃火鍋是嗎?我來做,不過,你真的沒必要花這麼多錢,這些食材如果我去買的話,200塊錢左右就可以買來。你看這底料,我自己就會炒,有5塊錢足夠了,還有這盒生菜,如果去按斤買的話,最多就是五塊錢左右一斤,你看你這個,才這麼一點就十塊錢,還有……」


  臣以紳一邊做一邊開始喋喋不休地說了起來。君唯艾是一陣無語,在臣以紳沒來之前她一直是這樣買菜的,根本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可聽臣以紳這麼一說,好像自己還真賠了,現在她也總算明白臣以紳剛剛為什麼會那麼激動了。


  整個晚餐無疑小傢伙君祁是最開心的了,看著小傢伙那副吃相,他突然覺得這500塊錢花得也值了。只要自己再努力一點,一定會讓她們過上幸福生活的。


  可是只像目前這樣給別人打工是不行的,如果自己能夠當老闆就好了。這一夜,臣以紳都一直在做著這樣的美夢。


  然而第二天一早他還是要早早爬起來去工作。


  經過臣以紳大顯神威后,也算是成了工地的名人,大家也都知道臣以紳急需要用錢,便有人說道:「我看以你這手藝,雕刻一個木雕藝術品也能賣十萬八萬的,你在這一天才能賺多少錢啊?」


  很快就有人附和道:「是啊,對了,一直都沒問,你家是出了什麼事嗎?我看你開那車是和老闆一樣的車吧,你家應該挺有錢吧?」


  這也是很多人的疑惑,按理說有錢人都吃不了苦,可臣以紳不僅是能吃苦還很刻苦。


  臣以紳無奈一笑,道:「怎麼說呢?其實我就是農家出身的,和大家一樣。」


  臣以紳叫到這些人感覺很親切,所以並沒有隱瞞,把自己的經歷和大傢伙就說了一遍。


  在聽說臣以紳為了成全自己的妻子甘願做家庭主夫,卻離婚收場無不嘆息;而後又聽臣以紳為了妻女凈身出戶,妻女卻拿著錢財遠走他鄉,不給聯繫,又都憤慨難平;最後臣以紳講到與君唯艾的相遇相知,和最近遇到的麻煩。


  由於涉及到君唯艾的隱私,所以他並沒有說的太詳細,可是在場的一個兄弟卻突然發出驚叫道:「你說的不是君律師吧?」


  臣以紳的心「咯噔」一下,都怪自己一時興起嘴沒個把門的,這樣還不知道又會惹出多少麻煩呢!

  他的臉當即一沉道:「你知道君律師?」


  那人卻還沒意識到臣以紳的臉色,興奮地說道:「怎麼不知道?前兩天被抓那個房子楓你們都知道吧?我原來就是那個工地的,那房子楓有多黑你們是不知道,剋扣工錢不說,他手下的人更是畜牲,動不動就打人,根本不把我們當人對待。後來就發生了那起致人傷殘死亡的案件,被抓后態度也十分囂張拒不認罪,還是君律師出庭將其繩之於法,真是大快人心啊!」


  聽這人一說,引起了很多農民工的共鳴,其中一個說:「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我表哥家是大口村的,他們村前段時間也遭遇了強拆的事,村民不搬遷,那些畜牲就輪.奸了一個剛剛新婚不久的村婦,那個案子也是君律師受理的。」


  「那可真是一個好律師啊!」眾人開始紛紛讚歎。


  這時一人突然感嘆道:「可好人沒好命,前幾天新聞報道說被撤銷了律師證,又說和什麼黑道勾結。我看就是得罪了那幫畜牲,他們栽贓陷害的,我看他們才是黑道,是人渣!」


  眾人又開始唾罵。


  這時最開始詢問臣以紳發生什麼事的那個人才猛然驚醒,「你說家裡出事,就是君律師出事了嗎?」


  臣以紳這才知道這些最淳樸的人並沒有惡意,便道:「是,君律師的賬號被凍結了。」


  眾人又開始感嘆臣以紳是一個真正的好男人。


  可隨即就有人說道:「可你這樣也是治標不治本啊,君律師一天不恢復,你們就要一直這樣下去嗎?」


  「我知道,可這不也是暫時沒辦法。如你們所說,這不是得罪了小人嘛!」臣以紳無奈道。


  突然一人道:「唉?我聽新聞報,君律師是因為和黑道中人有曖昧關係才被停職的,那麼你……」後面的話他有些不敢說了。


  臣以紳卻笑了笑:「你們認為的黑道是什麼樣的?殺人?放火?搶劫?鬥毆?道有道義,不論是什麼道,都有自己的宗旨,都有自己的約束和規矩。我沒錢,我可以靠自己的雙手來賺錢,這叫取之有道。而那些靠搶劫靠偷來索取錢財的,他們不配稱道!」


  臣以紳的一番解讀讓他們似懂非懂,但是有一句話他們卻聽明白了,那就是臣以紳說他自己沒錢是靠自己雙手來賺錢這一句,無論他是不是黑道,他能夠來這裡打工做苦力,就說明他是一個好人。而事實上,好人和壞人的界限也未必分得那麼清。


  他們在聊這個的時候,那個包工頭一直在不遠處聽著。他的旁邊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那男人笑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奇人?」


  「對,就是他。」包工頭恭敬地答道。「老闆,您看,之前和您說的……」


  「嗯,有點意思。」男人點頭道。「下午讓他直接和我走吧!」


  說完男人轉身離開了。


  包工頭恭敬地目送著男人離開,直到消失,這才轉回視線,朝臣以紳喊道:「小臣,你過來下。」


  臣以紳抬頭見是包工頭,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走過來詢問:「您找我有事啊!」


  「嗯,這活你別幹了……」


  一聽到活不能幹了,臣以紳立刻就急了,「為啥啊?」


  「瞧你這急性子,你讓我把話說完,你這活不用幹了,自然是有更好的活。這個樓盤的老闆,家裡要裝修,想要找一個手藝好的、本分一點的工匠,我看你昨天的表現不錯,你收拾收拾,下午就過去吧!」包工頭道。


  「啊?那謝謝您了!」臣以紳鞠了躬,激動地感謝道。他知道,必然是這位包工頭向老闆舉薦的自己。


  「謝啥?你這是酒香不怕巷子深!況且如果你能做好,老闆自然也會承我的情,便會有更多合作的機會。」這包工頭也算是個實在人。


  「好,我一定好好乾。」臣以紳向包工頭打了包票,然後就去簡單地收拾了一下。


  但中午他還是去快餐店做了兩小時的鐘點工。他這一星期做下來,著實給店裡帶來了很多方便。


  前兩天,廚房師傅不知怎麼吃壞了肚子,正趕上飯點鬧肚子,沒辦法臣以紳上去頂了一陣子。開始老闆娘還害怕破壞了口味,對顧客有影響,沒想到第二天就有人反應,說昨天的菜特別好吃。這讓老闆娘動了心思,想要留臣以紳做長工,可被臣以紳拒絕了。


  而今天他也只做了兩個小時就走了,老闆娘有些捨不得,可也無可奈何。


  臣以紳特意提前一小時結束中午的工作,然後按照地址來到了老闆的家。


  這是一個別墅區,東面十幾棟高層,錯落有致,正北,八座高層,但是比東面的高層低了一些。西面呢,也是高層,但是比北面的又低了一些。


  「這個設計者絕對是高人吶,不簡單!」臣以紳感嘆道。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靠了過來,「怎麼?這設計有什麼講究嗎?」


  臣以紳回頭一看,來者五十多歲的樣子,一身阿瑪尼休閑裝,氣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臣以紳朝他笑了笑,算是問個好,然後指了指西面的高層,道:「這西面的高層,比東面要矮。在風水學上面,歷來有句話叫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龍要騰雲,所以必須要高。虎要盤踞,必須比青龍低。玄武厚重,你們發現沒發現背面的高層體積很大?朱雀要飛,所以前方不能有遮擋!這個別墅區的設計,簡直就是人為的在這市區裡面給挖出來個大圓滿的聚寶盆格局啊,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齊全,好地!」


  此話一出,男人眼神一亮,道:「你還懂風水?」


  臣以紳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略懂略懂。」


  可這中年人卻知道臣以紳是在謙虛,就剛剛他說出的那些話來,就不是略懂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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