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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大臣受傷

  現在臣以紳也總算明白,為什麼當初君唯艾說別給她招麻煩,說的就是程玖兒的身份嗎?這一刻,臣以紳很希望這只是一個巧合,千萬不要是真的。


  同時他也開始糾結,如果這是真的,那麼自己還能找她幫忙嗎?他們還可以做朋友嗎?


  臣以紳陷入了糾結,被他處於極端的兩個女人也不好過。而他不知道的,還有被君祁那小傢伙拖下水的王老師。


  此時的君唯艾正在整理卷宗,她已經找了各種各樣的理由,可每一樣都不能迫使祁遇讓出撫養權。唯一的一點就是祁遇再婚秦雪不同意,可這一點卻和自己疏忽造成祁祁失蹤相抵,這樣將又陷入僵局,如果的對方再加以言辭,自己是必輸無疑。馬上就要開庭了,她也陷入了焦慮中。


  而程玖兒則被罰閉門思過呢!因為家族給她安排了一人相親,可她根本就不喜歡那人,她已經受夠了那些世家子弟的虛偽,表面上都人五人六的,實則比誰都骯髒。她討厭他們那一副討好式的嘴臉,連句真話都不能講。


  這讓她很自然就想到了臣以紳,說起來那個大叔雖然老了點,又離過婚,現在又和別的女人關係不清。可她就是忍不住會想到他,每每想起來都會不禁笑起來。


  再說王老師吧,在她認為得到了臣以紳的邀請后就盼望著放假,可是這假還沒放,祁祁卻失蹤了,他已經好久沒來上學了,聽說現在還要爭撫養權,那麼如果祁祁真被判給爸爸,那麼她的家訪也就沒有意義了。


  這註定是一個失眠的夜晚!


  這一夜臣以紳也沒怎麼睡,和林君連夜把有用的信息截了下來,發了一份給李隊長。


  然後還在留意著祁遇那邊的動向。他可以確定祁遇昨晚並沒有離開辦公室,可監聽器安在外邊,並不能聽到裡面獨立辦公室里的聲音。


  天光微亮,祁遇伸了一個懶腰,這一夜睡得很不踏實,因為昨天的事,他並沒有回家,秦雪表面上還是他的未婚妻,在沒達到目的之前,戲還是要做的。


  至於那個男人,昨晚倒是過來找過他,但是他沒有開門,就算尹洛知道他在裡面也沒辦法,況且他還不一定知道。公司的監控系統被他稍微做了些改動,是可以避開他的視線的。不過他卻不曾想這一bug還被臣以紳給利用了。


  洗漱了一番,剛把手機開機就跳入了一堆信息,他還沒打開查看,就見又有電話進來了。


  「家庭醫生?」他眼神一凝,道:「怎麼了?」


  「哎喲!祁先生你終於接電話了,小少爺又開始發高燒了!」裡面傳來焦急的聲音。


  「不是已經褪燒了嗎?你究竟是怎麼護理的?」祁遇眉梢一挑,不悅道。


  「之前情況是很好,小少爺也很精神,昨晚說要到花園走走,我想這樣也有助於他康復,可一到花園,他就跑到了噴水池,淋了一個透心涼……」家庭醫生彙報道。


  祁遇已經停不下去了,「你們果然都是廢物!」扶了扶額,「十來個人連個熊孩子都看不住,如果祁祁再有什麼閃失,你們給我集體滾蛋!」


  家庭醫生趕緊將手機遠離了自己的耳朵,別墅中的一眾人等面面相覷,剛剛祁遇的聲音通過外放他們都聽見了。一個個心中委屈至極,就這熊孩子,再來十個他們也看不住啊!這小傢伙狡猾得狠,他每次都是有計劃的,先闖些小禍,將所有人都搞的焦頭爛額,最後再去闖一個大的,那是防不勝防啊!

  聽到裡面沒了動靜,祁遇忍不住再次發火,「還等什麼?送醫院去啊!」


  這回家庭醫生才反應過來,將手機拿至耳邊連聲說道:「好好好!」


  祁遇掛了電話,無力地躺在沙發椅上。看來,今天法庭一戰,勢必要拿下祁祁撫養權了。


  而另一邊監聽的臣以紳卻不淡定了,急道:「祁祁生病了!」而且應該還不止是這一次,他實在無法想象那小傢伙最近是怎樣過的。


  「祁祁啊祁祁,大臣這就來救你。」說罷,起身穿衣服就要出去。


  林君一把拽住了他,詢問道:「你這叨咕什麼呢?祁祁怎麼了?」


  「祁祁生病了,那個人渣居然丟下自己的兒子不管,丟給一堆傭人,不行,我要把祁祁救出來!」臣以紳掙脫林君的手,還是要走。


  林君急道:「你怎麼救?你進得去嗎?」


  「對對對!」臣以紳如魔怔了一般,「醫院,剛剛他說要送醫院,我去醫院找他!」


  林君翻了一個白眼,平時挺靈光的一個人,怎麼一到這種時候就犯傻?他拉了臣以紳一下,見沒有效果,直接掄起胳膊給了他一電炮。


  「臣以紳,你能先冷靜下來嗎?你一個人單槍匹馬就能把人救出來嗎?還是你又想藉助你的程大小姐?」


  臣以紳一愣,不過林君的提議卻不失是一個好辦法,他現在可管不了什麼青幫綠幫,救孩子是緊要的。「對,我去找玖兒。」


  「然後呢?臣以紳,今天可是君律師開庭的日子,你這個時候找一幫黑社會去幫她搶孩子,你究竟是要幫她還是要害她啊!」林君見這一電炮還沒把臣以紳打醒,恨不得再扇他一個耳光。


  「我……我……」這次,臣以紳終於不再毛愣了,認真思索起來,的確如此。「對,我應該先告訴君律師。」


  林君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人總算是冷靜下來了。


  可隨即就聽臣以紳道:「可我還是要去救祁祁,那個尹洛不是說要在開庭的時候讓那個秦雪把祁祁丟出去嗎?祁祁現在都病了,他不能再出事了。」


  林君扶額,這頭犟驢發起犟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索性就任由他去了。不過他還不放心,打電話給予李隊長說明了情況。


  正好他也有資料要交接。來的人是技術部的那位兄弟,還有一個帶著黑框眼鏡梳著馬尾辮的小丫頭,看樣子是剛畢業的,性格有些內向,從頭到尾都沒敢正視自己。


  林君心中感嘆:「好少能看到這麼純的丫頭了。」想罷,他又想起了妮妮,這女人好久沒給自己打電話了,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臣以紳給君唯艾打了幾個電話,君唯艾都沒接,想著她可能不想接自己電話,又借了一個電話打過去,卻依舊沒人接。索性就直接到法院門口等著了。


  可他才剛走出幾步,又背後又傳來一陣惡寒,也不知怎的他就突然想到程玖兒之前開玩笑說,不會有人拿著狙擊槍瞄著你吧?

  他這個念頭剛一進入大腦,就地滾了一下,隨即一顆子彈擦著他的頭皮而過。


  他嚇得全身汗毛都倒立了起來,程玖兒這個烏鴉嘴!


  而某大樓頂的陰影里,小A的眉頭緊皺,爆出一句粗口:「媽的!這人有第三隻眼不成?居然能預料我的動作?還是說警方已經掌控了我,而他只是一個誘餌?」


  他吐了一口唾沫,將第二種可能排除掉了,他知道警察沒那麼神,所有人都是單線聯繫的,就算沒了一個小六也查不到他身上。況且還有那個傢伙在,那個傢伙是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很會躲嗎?我看你怎麼躲?」


  他重新瞄準了臣以紳,而這時這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看樣子都不明所以。


  他「嘿嘿」一笑,「別急,這就給你們繪製一朵妖冶的花!」


  手指勾動扳機,看著目標似乎又要有所動作,他的手不由冒出些許汗來,「還想躲?」他猶豫了一下,一咬牙,在子彈出膛的前一刻將準星下調到了心臟。


  與此同時臣以紳也有所動作,只是他並不能判斷子彈究竟從哪裡射來,這一次他卻沒能躲過,他感覺有一個堅硬的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身體里,然後在某一處卡住。他回頭突然朝對面的大廈樓頂看了一眼。


  小A忙將頭縮回,這人真的是太神了,他能感知道自己的存在嗎?連開兩槍,此地不宜久留,他收拾好東西,迅速遁逃。


  不久后警鳴大作,很快來了一群警察。臣以紳捂著胸口,趁警察盤問他人的空蕩,踉踉蹌蹌地離開。


  打了一輛計程車,計程車司機見他面色不好,好像還受了傷,一直詢問要不要先送他去醫院,他卻搖頭,堅持要到法院,司機無奈只好把他送到了法院。


  這時臣以紳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渾身發冷,他自嘲地一笑:「要死了嗎?那可不行!」他猛地咳了起來,好半天才舒緩過來,胸口卻已經麻木,感覺不到疼了。


  這時陸續開始往法院進人了,他彷彿又有了希望,張望著,終於看見了那張美麗的臉龐。


  「君唯艾……」他喚了一聲,卻猶如蚊聲,只好起身朝來人而去。


  走近了,身影不穩,直接跌入君唯艾懷裡。


  君唯艾本是一路心事,根本沒有留意到周圍的情況,突然有一人就靠近了自己,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人就撲進自己的懷裡。


  這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在法院門口耍流氓了?這究竟是誰這麼大膽?


  她剛要開口斥責,就見懷裡的人艱難地說道:「祁祁……祁祁生病了……你可以利用……利用這一點……勝訴……」


  說完,臣以紳感覺自己彷彿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啊?臣以紳?臣以紳,你怎麼了?」君唯艾急問,手上有種黏噠噠的感覺,抽出手來一看,卻是:血!


  「臣以紳!」她急呼,卻見臣以紳已經昏死過去。她四下看了看,喊道:「快來人啊!」


  可走過的人只是張望,沒人願意搭把手,倒是祁遇的律師停了下來,卻是充滿挑釁地看著君唯艾,揚起的下巴似乎宣誓他今天必勝一樣。


  君唯艾,那可是律政界不敗的女王,雖說與她做對手很少能勝,可又都抱著萬一勝了就能一舉成名。可這一次不一樣,他有十足的信心,局勢對君唯艾來說是劣勢。


  君唯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她沒想到現在的人,人心竟然會如此冷漠,難道利益名譽會高處人的性命嗎?

  她不知道臣以紳怎麼了,但受了傷是一定的,「你能不能幫我叫車把人送到醫院再說。」


  那人卻不屑地看了看時間,道:「抱歉,馬上就開庭了,我是一定不會缺席的,至於你……」他沒有把話再說下去,可意思很明顯。


  「你……」君唯艾卻無話可說,那麼多人經過連停都沒停下,她還能指著這個對手做什麼呢?


  就在她無措的時候,後面響起一個聲音:「要幫忙嗎?」


  這一聲讓君唯艾從絕望中感到了希望,彷彿是跌入懸崖后掛在了一根樹杈上,可待她回頭,看清來人,只覺那根掛住她的樹杈瞬間斷裂。


  她記得這人,叫尹洛,是祁遇的秘書,也是臣以紳說過的那個可疑的男人。


  她沉著臉不說話,來人卻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問道:「真的不需要嗎?他好像受傷昏迷了。我記得一會兒你要出庭吧。」


  「是。」君唯艾簡短地答道,「你是要幫我嗎?」


  尹洛聳了聳肩,道:「為什麼不呢?」


  君唯艾輕哼了一聲,「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要害他!」


  尹洛撓了撓頭,一副懵懂又無辜的樣子,「我為什麼要害他!」說出來卻是感嘆句。


  君唯艾依舊搖著頭,「我能信你嗎?」


  尹洛手一攤,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你覺得你還有可以託付的人嗎?」


  君唯艾皺眉,左右為難,眼見著開庭的時間到了,臣以紳又昏迷不醒,旁邊又卻確實無人能幫忙,猶豫了好半天,才決定把臣以紳暫時交給尹洛。


  她這邊剛剛把臣以紳交出去,那邊警鳴聲大作,李隊長率先跳了下來,直奔臣以紳而來。


  君唯艾鬆了一口氣,可人已經交到了尹洛的手裡,如果李隊長再早來一步,她就可以直接將臣以紳託付給李隊長了。雖然說李隊長過來了,就算尹洛有什麼壞主意,也不會使出來了,可她還是有些內疚。畢竟這個男人是臣以紳一度深惡痛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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