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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做戲做全

  「還能怎麼睡?我知道你不喜歡這風格,說實話我也不喜歡,但都老夫老妻的就將就一下吧。」說完,祁遇直接拉著君唯艾上床。


  君唯艾瞬間就傻掉了,這是什麼情況,忽然想到白天見到祁遇衣衫不整的樣子,怎麼現在秦雪都滿足不了他了嗎?


  可隨即耳邊又是一癢,祁遇耳語道:「那沒節操的老兩口一定躲在房間看監控呢,還是做做樣子給他們看吧!」


  呃……好吧,這個莊園到處都是監控君唯艾是知道的,但也不至於變態到把房間里也裝上吧?還有,這裝裝樣子要裝到什麼程度?然後她就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接著老臉忍不住一紅。


  而躲在房間里的某兩個沒有節操的老傢伙,果然在那裡偷偷地看著視頻,老頭見君唯艾臉紅了,就要關掉視頻,道:「咱們別再往下看了,別沒羞沒臊的。」


  「哈哈哈……」老太卻笑得如同一個孩子一般道:「不行不行,我一定要看到他們給我造大孫女,有女有子才是一個『好』嘛!」


  「那你也不能看孩子們做那事啊?」老頭子還是比較保守的,勸說道。


  「好了,好了,我就看到他們上床……」她這邊正說著,在看向監控時,兩個人已經消失在畫面里,取而代之的是兩扇紅幔。接著一件件衣服飛了出來,再然後幔簾晃動,接著整張床都好像顫動起來。


  老頭一把搶過滑鼠,關閉了播放畫面。「行了吧,你滿意了?」


  老太笑盈盈地,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而那紅幔之後,祁遇正光著上身,三十好幾的人在床上有節奏的蹦跳著。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停了下來。重新鋪好被自己踩踏而褶皺的被褥道:「估計這個時候他們已經睡覺去了,你也早點睡吧。」接著抱起一卷被褥,來到了床下面鏡頭看不到的地方。


  君唯艾垂著臉,獃獃地看著祁遇卷著被褥而去,她竟然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感。按照正常劇本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發展,那麼自己是希望發生點什麼了?


  君唯艾貝齒咬著紅唇,臉上浮上一抹暈紅,若是祁遇看到她此時的模樣,說不定真會獸性大發撲上來正法。不過此刻他卻在床下面輾轉難眠,心中抱怨:「這該死的地板怎麼這麼硬?」


  至於床上的君唯艾到底在想什麼,他是無暇顧及了。


  君唯艾暗自搖了搖頭,怪自己有些太入戲,自己已經和他離婚了,而且他也有了新女朋友,他們快結婚了吧,自己還瞎想什麼呢?仔細聽聽床下沒了動靜,君唯艾也躺下準備睡了。


  就在這時,手機里傳來一連串的微信提示音,她皺眉打開一看,全部是臣以紳發來的。


  前幾條還是文字發送的,只是詢問她在不在,為什麼不接電話,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要不要來接她,後來的全部是語音了。


  看著臣以紳關切的詢問,彷彿一下子把她從夢境拉入了現實,差點忘記了還有一個在關心自己。


  她剛要點開語音,卻聽床下傳來翻身聲,她趕緊找到耳機,然後如做賊一般躲進被窩裡,播放了語音:


  君唯艾,你給我回話,是死是活給個動靜!

  第一條播放完畢,語氣有些焦急,又有些憤怒。


  第二條:君唯艾,你是不是真遇到什麼事了,呸,瞧我這烏鴉嘴,如果你忙完給我回個話。


  語氣還是焦急,但憤怒已經不在了,而是有些婆婆媽媽。


  第三條:君唯艾,你是不是真死了?詐個屍行不?


  語調有些飄忽,似呢喃又似囈語。


  第四條聲音有些混亂,有說話聲,還有玻璃碰撞的聲音。


  我說臣以紳,你他娘的叫我陪你喝酒,你跑到一邊去聊微信了,讓我看看是誰?呦,美女大老闆,我告訴你,臣以紳是我姐夫,他是我姐的……


  「呯」似乎是酒瓶掉地上了,接著是一聲女人的尖叫:林君你抽什麼風,還不滾回來睡覺!還有這酒是誰買的,明天天亮之前都給老娘收拾乾淨,不然捲鋪蓋走人!


  接著是臣以紳的吼聲:那是你家林君弄的,關我什麼事?林君你個窩囊廢……


  接著59秒的限制時間到了,後面沒有了。


  她趕緊回過去一條:「我沒事,剛剛在吃飯就沒接你電話,然後又和婆婆聊了一會,現在要睡了,你也睡吧。」


  回復完畢,君唯艾收起手機準備睡覺了,以剛剛最後一條語音來看,臣以紳那邊應該是出了一點狀況,想必也沒空理會自己,這窩在被窩裡實在有些悶,她剛要把頭探出來,就聽一聲提示音響。


  她點開一看,依舊是一條語音,臣以紳大舌頭道:「你還在那嗎?」


  君唯艾回道:「對!」然後準備輸入「你現在方便打字嗎?」只是輸入一半,臣以紳已經打字過來。


  她剛剛有點興奮心有靈犀,卻見臣以紳回道:「你和他在一起嗎?」


  她下意識地緊了緊眉,回道:「是。」


  臣以紳的臉一沉,一股無名火竄上心頭,借著酒勁發了出來:「不是睡了嗎?一起睡的?」


  君唯艾一愣,想想剛剛自己是說要睡了,又說和祁遇在一起,這個是比較容易讓人誤會。她剛要解釋一下,卻聽臣以紳又發了一段語音過來:

  「君唯艾,你是不是傻?你要是想解決生理需要,哥不介意犧牲一下色相,你也不能便宜那個人渣啊?他是什麼人,你自己心裡沒個b數嗎?你連續接的兩個案子都是和他的公司有關,你難道還沒意識到什麼嗎?別人家把你吃干抹凈了,你還幫著擦嘴!」


  聽到臣以紳的污言穢語,君唯艾的臉色一陣漲紅,氣得渾身發抖。


  也不顧是否吵到祁遇,一字一頓道:「搞清你自己的身份,我的事不用你管!」


  說完直接將手機關機丟到了一邊去。


  臣以紳吃了一個憋,又覺自己好笑,自己是誰啊?不過是人家的一個保姆,說不好聽一點就是一條狗,甚至連狗不如,自己瞎操個什麼心啊!

  想罷,也把手機丟到了一邊,可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這邊君唯艾摔了手機,卻也睡不著了,一邊覺得臣以紳滿嘴污言穢語讓自己受不了,卻又被他的話所影響。


  她不是沒有懷疑過祁遇,在房子楓被查出來時,她就讓李隊長暗中調查過祁遇,結果表明他並沒有參與其中,還因為房子楓的作姦犯科,導致下屬房地產公司被迫停業整頓,損失了好幾個億,說起來他也是被害人吧。


  而項士傑是祁遇的項目開發部經理,開發大口村是與當地政府合作打著招商引資的旗號,按正理這也是沒問題的。可項士傑早就和房子楓沆瀣一氣了,房子楓被判,一些官員也紛紛落馬。


  這雖然是兩起案件,實則為一,並且在項士傑出事後,祁遇親自出面給予受害人家賠償,怎麼看祁遇都是受害人,如果用人不當也是罪,那這世間的法也太過於無情了。


  想到此處,她側耳傾聽,祁遇呼吸均勻,看來已經睡了。再想想自己雖與他共處一室,也曾為夫妻,他卻對自己相敬如賓,沒有一點逾越之舉,倒是自己思想不幹凈,盡想一些有的沒的。再次想到臣以紳的污言穢語,更覺得無比可惡,什麼叫如果她有生理需要,他不介意犧牲色相啊?

  色狼,大色狼!


  君唯艾暗罵了一句,漸漸平復了心情,迷迷糊糊睡著了。


  倒是祁遇一直沒有什麼睡意,即使呼吸均勻,也不過是假寐,他盯著天花板也不知在想什麼。


  這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早上起來,老太的眼神有些古怪,像是偷吃了小魚乾的饞貓。老頭卻一直沒怎麼說話,只顧著照顧君祁吃早餐,對於這小兩口也沒有話說。早餐結束,老太叮囑兒子兒媳多來看看自己,祁遇便帶著君唯艾與君祁離開了。


  一上車,君祁就拉著君唯艾坐到了後車位,借口說車裡沒有安全座椅,自己坐著不安全,要君唯艾陪著他。


  對此祁遇只是笑笑,來的時候這小傢伙也是這麼說的,讓他坐在副駕駛座上,他死活不肯,說那裡更不安全。看來要和這小傢伙套套近乎還要什麼都準備齊全呢!

  祁遇眸中閃爍,不知在想什麼,車內詭異地安靜,小傢伙因為起得太早了靠在君唯艾懷裡又補了一覺,君唯艾發現自己不知該和祁遇說些什麼,索性也假寐了起來。


  到了幼兒園,祁遇溫柔地喚醒君祁道:「祁祁,到了哦,爸爸送你進去吧。」


  君祁揉了揉眼睛,見果然到了地方,可對祁遇的提議卻有些抗拒,道:「還是媽媽送我進去吧,門衛那裡有登記卡的,你要進去還要現辦理一張,麻煩。」然後甩開祁遇的手拉著君唯艾就下了車。


  君唯艾尷尬地笑了笑,道:「不好意思,的確是這樣。」


  「沒關係,那我就在這裡等你出來。」祁遇看起來並沒有太介意,微笑著目送母子兩個離開。


  只是等君唯艾走後,他趕緊走向保安室,用手指了指君祁的背影,道:「那個是我兒子,給我一張登記卡。」


  「對不起先生,我不能聽您的一面之詞……」


  能到這裡做保安的必須要盡責值守的,怎麼可能因為一句話就給他登記,只是沒等他把話說完,自己的面前直接多了一打子錢,隨即附上一張名片道:「能辦嗎?」


  保安還真是被這陣仗給震撼住了,這個好啊,直接甩錢,夠霸氣。這樣的土豪再給我來兩打。


  只是想歸想,他還是拿起了名片看了起來,這不看還好,一看更加震驚了。


  這是一張十分簡約的名片,白色卡片,印著銀色的「AK」藝術字體排列成一排排的紋路,「祁遇」兩個居於正中,又下方是一串電話數字。


  整個名片再無其他,可儘管這樣,保安也在第一時間得知了對方的身份,在SH市還有幾個人叫祁遇呢?而能把名片印成這樣的也只能是那一位了。


  其實在上流圈,很多人的名片都是如此,就像君唯艾的名片,也只是在卡片正中印著君唯艾三個字,下面是自己的電話號碼,不過她的卡片上背景圖案則是中華全國律師協會的會徽。


  「祁……祁先生。」他趕緊恭敬地將名片還給祁遇,並十分肉疼的將錢推了回去。雖然對方財大氣粗,可這錢燙手啊。「對不起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沒有認出您來,但是那位好像姓君吧,那個,抱歉啊,如果沒有直接的證據小的也很為難……」


  這保安的素質還是不錯的,祁遇也並沒有太過為難他,只是聲音冰冷的說:「誰說他姓君了?你是看到戶口本還是看到出生證明了?告訴你,那就是我的兒子,叫祁祁,現在的姓氏只是暫時的,並沒有得到認證,他姓祁,也只能姓祁。」


  如同宣誓一般,祁遇目光灼灼地看著君祁離開的背影,心中不知在想著什麼。


  而這時候保安在一旁開始悄悄查祁遇的資料,果然在婚姻狀況那裡標註著離異,這也證明了他之前的猜測。其實在祁遇拿出名片那一刻他就已經相信君祁是他兒子了,他那麼大的人物沒必要說這種謊話,而且他的姓氏與君律師的姓氏也說明了一切。


  直到君祁的背影徹底消失,祁遇才看向保安,至於他偷偷查資料的小動作自己就假裝什麼也沒看見。他將錢重新推給保安道:「麻煩了,給我一張登記卡,我要加急的。」


  這回小保安聰明的什麼也沒說,趕緊取了一張登記卡,讓祁遇簽字后,按上了SH市皇家幼兒園的印章,至於那錢,這一次可是理所應得的了。


  拿著辦好的登記卡,祁遇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君唯艾便出來了,他將登記卡收了起來,卻也沒避諱君唯艾,上車便放到了車子的儲物箱里。


  而君唯艾在沒有兒子搗亂的情況下也不好坐到後座去,便坐到了副駕駛座上,一低頭便看到了那張登記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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