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真想把張小凡的臉皮扯下來
趙文賢被張小凡這句話嗆得根本接不上話，張小凡用的是一種理所應當的口吻，可對於趙文賢這種天才來說，的確不容易！
張小凡的一句話，讓宴會的氣氛變得很尷尬。
同樣覺得難堪的，是一直以來高高在上地趙乾坤。
他看向張小凡的目光，銳利如刀！
可張小凡卻一點都不在乎，臉上還是那一副讓人想要把他臉皮扯下來的無恥笑容。
“哎呀，就恰恰應了一句話，高手在民間呢。”說話間，高婉妮已經伸手在張小凡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轉過身笑嘻嘻地朝著大門口走去，“今天晚上可真好玩，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更好玩的事情呢，哎呀，好期待呀……”
宴會到了這裏，張小凡是不可能繼續待下去了。
當他轉身同樣走出大廳的時候，秦書瑤已經帶著小蘭跟上了他的步伐。
趙文賢有心想要喊住秦書瑤，而邊上的趙乾坤則是伸手，輕輕地放在趙文賢的肩膀上：“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一次失敗算不得什麽，但你要牢記今天的這種感覺。隻有這樣，下次反擊的時候，你揮過去的拳頭，才會更有力道！”
看著張小凡和秦書瑤遠去的背影，趙文賢緩緩點頭……
十五分鍾後，路邊一個大排檔裏，張小凡、秦書瑤和小蘭三個人坐在了一起。
“姐夫，剛才你太帥了！”
小蘭這個時候看著張小凡的眼睛裏麵充滿著崇拜，完全是一個小迷妹的姿態。
張小凡則是笑嘻嘻地看著秦書瑤：“我其實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那老頭太壞了。明明仗勢欺人，偏偏讓人抓不到把柄，難怪是商界大佬呢，他能夠有今天這般地位，這些年來，肯定沒少幹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好了，人家的事情跟咱們沒關係，本來今天晚上的宴會，我們也隻是過去見見世麵而已。我們投資公司在東海也就隻是中下的水平，他們怎麽可能會看得上我們？”秦書瑤淡聲打斷。
小蘭在沒有外人的時候，會像小姑娘一般依偎在秦書瑤身邊，她看著秦書瑤的目光裏麵也滿是崇拜。
“瑤瑤姐，我看那個趙文賢，看你的眼神就不正常。這些家夥平時裝的人模狗樣，可一旦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那嘴臉比任何人都要醜陋，咱們以後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吧，其實當當小市民也挺好的。”
說著，小蘭就抓起兩根羊肉串，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小蘭的這句話，讓秦書瑤眼睛裏閃過了一絲憂慮之色，而正低頭吃東西的張小凡，眼神則顯得異常銳利！
這時候大排檔的老板端著一大盆小龍蝦，放在了張小凡的桌麵上。
店老板好像跟張小凡很熟悉，兩個人對視一笑，店老板還特意對著張小凡比劃了幾下，豎起了大拇指。
小蘭在邊上見了，好奇出聲：“姐夫，這個老板什麽意思啊？”
“老板說，你們兩個都長得跟天仙一樣。”
被張小凡這麽一誇，小蘭立即伸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哎呀，這個老板真可愛。雖然我知道自己長得馬馬虎虎，但他這麽誇我，心裏還是很高興的，仙女這種形容詞也隻能用在瑤瑤姐身上啊。”
店老板剛走，老板娘又將一盆剛剛炒好的螺絲放在了秦書瑤麵前，她和店老板一樣先是仔細地看著秦書瑤，然後對著張小凡笑了笑。
“小凡可真有福氣啊，能娶這麽好看又賢惠的老婆，你媽媽如果在的話，肯定高興壞了。”
等老板娘離開，有些疑惑的秦書瑤開口問：“你跟他們很熟嗎？”
“嗯。”張小凡點點頭，“季叔和柳嬸是看著我長大的，當年家裏困難的時候，如果沒有他們的話，我恐怕連大學都讀不完。”
秦書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著正在忙活的老板夫婦，臉上不由地浮現出了一絲溫柔之色：“他們都是好人呢。”
張小凡笑了笑，這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遠處有一個背著書包的男學生，從昏黃的路燈中來到了大排檔。
這個穿著校服的男學生，走路的時候略微有些拖遝，盡管路燈是橙黃色的，但是他的臉色仍舊有些蠟白。
男學生對著張小凡點點頭，微微一笑，然後神色疲憊地進入了屋子。
等柳嬸過來上菜的時候，張小凡特意問：“嬸子，誌才怎麽看上去沒精打采的？還有，他走路的時候還拖著腳，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柳嬸有些疑惑地轉頭看著自己兒子進入後屋的背影，笑著說：“他馬上就要升初三了，應該是課業壓力比較大吧。其實我們對他也沒有太高的要求，不過誌才這個孩子你也知道，他從小可是把你當成榜樣的。”
“雖然腦子沒有你靈光，但是在學習方麵也很刻苦，我們別的給不了，就隻能多賺點錢，等他將來大學畢業，就想辦法給他在城裏買一套房子。”
張小凡雖然有些疑惑，但沒有多說，畢竟孩子的父母，總比他要更了解孩子的情況。
等柳嬸走開，秦書瑤特意問張小凡：“怎麽了？”
“就是覺得誌才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對，而且他臉色比較蒼白，難道說現在學生的課業壓力已經這麽大了嗎？”
小蘭連連點頭：“可不是呢，我家那個小表弟，走路的時候也跟行屍走肉一樣，讀書的時候，每天都縮在房間裏麵，除了學習還是學習。”
小蘭在說話的時候，張小凡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他微微低頭，用眼角朝著前方不遠處一輛汽車看了過去。
那輛汽車距離張小凡所在的位置比較遠，一般情況下，張小凡也注意不到它。
可是，張小凡用餘光發現那輛汽車的副駕駛座上，有人正在用望遠鏡觀察他們這邊。
之所以會被發現，是因為這邊有一輛汽車開過去的時候，探照燈光剛好被望遠鏡反射過來，晃了他的眼睛。
這個原理跟狙擊手平時趴在草叢當中，要狙擊目標的時候，如果光線的位置恰到好處，具備很強反偵查能力的人，會第一時間發現狙擊手所在的位置。
不過張小凡並沒有做出明顯的動作，隻是用默默地記錄下那輛汽車的車牌和車標。
車牌號是5個“8”，車標則是勞斯萊斯。
張小凡立即拿出手機，給林昆發了一條信息，讓他查一下，擁有這個車牌號的勞斯萊斯，是東海哪個老板的座駕。
很快，林昆就回了一條信息，很簡單的三個字：“張全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