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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隨處可見的危險

  嘿,這場可宰了一隻落單的大肥羊!

  清風這樣想著看見兩個穿著斗篷的的男子從遠處走來。


  哈哈哈,誰說不是呢,居然真有這樣的傻瓜,這種情況下還落單!嗯?什麼聲音!這是這麼?


  一台轟鳴的巨大而臃腫的機器用完全不匹配的速度從天而降,兩側的短小手臂安裝了各種武器,機體安裝了銀白色的護甲,后側有防止漏電類似尾巴的兩根地線,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肩上扛著的巨大加特林和穿甲導彈發射器,腳下是巨大馬力的噴射器。


  射擊聲響起,幾團血花短暫的綻放,隨後在烈焰中徹底消……機器快速分解成為零件,化為數據消失,只剩下一少年。


  啊哈哈哈哈哈哈,這就是殺人的感覺?舒服.……太舒服了……

  莫里克和塞爾瑪弗蘭克西聽著二人的話,不停地轉動手中短棍,盤算著要不要等這幾位都戰損了之後上去撿個大便宜。


  突然聽見塞爾瑪的問題,停下了手中動作,陷入思考之中。


  上次偷襲我的那個人么……


  望向不遠處戰得激烈的另一邊——是斯芬特斯,以及一個生面孔。


  爆炸?這聲音和粉塵的味道,很熟悉嘛……


  「沒準上次偷襲我的還真就是那位先生……他的元力技能是什麼?難不成來參賽之前是在家裡專職炸廚房的?」


  自己毒舌的屬性不小心跑了出來,裝作有點懊惱的樣子,繼續說道:

  「哦我怎麼能這麼說他,沒準人家之前是幫小孩子家家做鞭炮的呢,也不是沒有可能對不對?」


  艾伯特「…啊。」


  成功在貝亞諾的左臂留下傷痕發出聲意味不明的短促音節,側頭稍扯唇角勾分笑意,眼帘微垂瞧著凜竹刃面血跡,旋即抬眼緩步走向對方,自喉間跌出暗含諷意語句。


  「聽你剛才的話…我還以為你很厲害呢。」


  拇指摩挲刀柄,潛藏多年的惡趣味於此時乍露鋒芒,脆弱冰層再困不住蘇醒的巨獸。


  舌尖蹭過犬齒索性不再克制本性,低眸堪堪掩住眸底戾色,做出副漫不經心之態,實則已瞄準對方右腿。


  砍斷的話就算有人來救她也跑不了了吧…如是想著自然垂置身側的手臂自下而上斜划元力倏然隨刀擊出。


  貝亞諾:「嘶…」


  左臂的疼痛已經足以難忍,沒想到對方不給自己一點緩衝時間,刀刃直奔自己右腿劃去——


  力度與速度難以想象,對方氣質突然一變,刀刃也發瘋般襲來,退後半步竟恰好躲開半面刀刃,右腿疼痛垂首望著右腿傷口,還好只是擦傷。


  「真是比莫里克還變態的傢伙…」


  起身藉助空氣力量點腳輕落在艾伯特後方,目標定位敵人右臂,以最快速度與最大力度抬臂奮力一擊。


  斯芬特斯後腳正欲追殺方察覺不對之處,下一秒熱浪攜煙塵撲面而來不得不想法阻擋,當機立斷揮使鐮刀驅開高溫氣體以護自身。


  有點能耐,不至於太過無趣。


  稍稍抬首視線停留在警戒氣息明顯的男人身上,戾氣瞬間爆發瀰漫開來,殺意溢出眼,體內屬於血羊的因子叫囂著蠱惑本體撕碎碾殺眼前之人。


  就怕現在的自己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輕嗤一聲伸開雙翼,饒是想不到厚重的累贅也有派上用場的那天——


  雖然是微乎其微的。輕蹬地騰飛,與將死之人四目相對,隨口的評價似是要結成冰霜般透露絲絲涼意。


  「躲的挺快的!」


  宛如漩渦般,元力流淌凝聚為虛影,鐮刀的出現無聲無息,於無形中給人限制牽連。四下觀望就能發現,東南西北,上下左右,已是插翅難飛。毫無感情的言論宣布著第一次判刑。


  「那就讓我看看,你還能躲幾回」


  艾伯特見方才那擊未砍斷貝亞諾的右腿,遺憾闔眸輕嘆。


  一時疏忽直至察覺危險氣息逼近才下意識側身,由於方才的掉以輕心眼瞧著對方武器擦破皮肉。


  舌尖抵著齒根輕嘖聲,痛感將骨血里暴戾因子激活。咬著槽牙努力壓下躁動情緒,蹬地不退反進不顧對方手上那未知武器的威脅,抬刀架在對方頸側殺意盡數釋放。


  現在、只消輕輕施力,就能幫她把頸上的頭砍掉了。


  莫里克


  正噙笑把玩著手中武器悠然看戲,忽然注意到艾伯特氣場突變殺意全開,笑意瞬間消失如觸驚雷般跳起,顧不得與身旁人交待一二便縱身下樹朝二人飛快奔去。


  速度之快令夾道灌木叢發出一陣簌響,所經之處卷帶起一陣落葉紛舞。


  沒想到這傢伙會動真格到這份上,本想著貝亞諾能夠成功脫身,而到時自己趁人戰損半路截下拿到「那樣東西」便可。


  如今看來不得不出面相阻,否則等人死了變數就大多了。


  「嘖,真不爽。」吐槽到。


  待自己趕到二人附近時艾伯特刀已架上貝亞諾的頸項,來不及多想手中「暗凌」已起,揮出一道極細的強氣流向刀打去,因為來不及調整元力,過於冰冷的氣流經過之處留下一片片薄薄的霜飄落在地。


  一個飛步向前躍到貝亞諾身後拎起人,左手「明淵」揮動控制氣流凝成強氣旋,連帶人一起向身後樹上甩去。


  「塞爾瑪,弗蘭克西,看好她別讓她跑了!我打完架就來找她要東西!」


  轉身面向艾伯特,緊了緊手中雙棍,確認周圍氣流已在可控範圍內,開口道:「艾伯特先生,堂堂大賽第二沒必要對著區區十三名動真格吧?」


  反轉手腕,氣流隨之而動,於棍末聚為微小氣旋。


  「我來陪你打怎麼樣?」


  塞爾瑪


  只覺打鬥方向傳來過強的殺氣,然後身旁的莫里克的氣息已經消失,快到能見一抹殘影。


  「又擅自行動了。」


  伸出左手抓住貝亞諾那傢伙的肩膀,順勢把她往懷裡一帶,左臂環住對方脖子,右手抬起將弓弩槍的槍尖抵住她額頭。


  相同的身高使得這一切做起來格外順利。


  在她耳邊小聲說道,音量不大語氣格外認真。


  「聽到莫里克說的話了嗎?放棄抵抗不要逃跑,這樣至少能保證你在莫里克回來前還是完好無損的。


  「逃跑的話……弗蘭克西勞駕你把她腿砍了,我相信一點小小的缺陷莫里克是可以理解的。」


  語畢,抬頭看向莫里克那邊觀察戰況。


  愛德華·羅「謝您美言。」平淡的語氣彷彿泰山崩於前而不亂。那展翼飛入自己視線的人散發著危險氣息。


  戰鬥時四面張望當心送命,這是我曾經的朋友告知自己的。


  不用四下張望,靈魂深處的直覺告訴自己,我很危險。


  顯然現在處於一個進退兩難的處境。


  幾隻透明幽靈從地面冒出,升到他的身後。當然這並不是能爆炸的類型。


  而愛德華要做的是與它們其中任何一個切換位置。但是講真成功率不是很高。


  銀藍色的眸子緊緊盯著逐漸縮小的安全範圍。


  拼一次……


  身體逐漸變得透明,轉眼間自己已經和那幽靈轉換了位置——轉到了在他巨大翅翼之後。


  嘿,被鐮刀包圍的小可愛我為你默哀一秒,如果我還活著。


  手臂伸直,食指指向他,指尖流轉著元力,一個直徑九米的法陣樣結界在他腳下綻開。


  釋放密密麻麻的半透明爆炸幽靈向他衝去。


  一連串的技能釋放,並不覺得這很輕鬆。額角已經滲出些許汗珠。


  艾伯特的刀身忽被伴隨著寒氣的不明力量重擊鏘然作響,粗糲刀柄震得自己虎口發麻,手腕一時脫力凜竹被撞飛沉沉落於幾米外。


  懶得管被不速之客救走的目標,移眸轉向躺在地面上的武器。


  刃面上似是結了層冰霜,眉尖一擰不快感漾在心頭,抬手喚回凜竹再次緊握長刀,橫刀端於胸前以指腹擦拭刃面,流火被喚出將寒霜盡數驅散,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后才悠然抬頭望向立於自己面前之人。


  下頜微收唇線緊抿雙眸緊盯著對方,握著刀的那隻手怕是已經用力直至骨節泛白。


  很好啊…這人從我手底下搶走獵物。


  鼻腔內比剛才溫度略低的空氣壓下幾分暴戾情緒,倏然扯唇咧出惡劣笑弧,沉聲緩然開口。


  「我動不動真格…都不需要你來插手吧?沒想到大賽第四是這麼愛多管閑事的人啊。」


  「不過既然你管了這閑事…就管到底吧。」


  後退幾步背後蝠翼展開,屈膝躬身猛然踏地而起,蝠翼一振浮於空中,低眸無意間瞟見不遠處湖泊,心念一轉起分惡意,淺色刀弧攻向對方后不動聲色調整方向背對著湖泊振翼朝後方移動。


  清風默默在叢林中行走,但凡有圖謀不軌的積分怪物都被幹掉了。


  「為什麼.……人生來就有宿命呢……那些在礦場被奴役的奴隸,奴役他們的正是我的家族,所謂唯一改變命運的凹凸大賽,不過是另一坐扒皮地獄.……如果這鬼地方真有改變其他人的命運的能力.……就請結束這事件一切的不公吧!」


  擦乾眼淚,臉已經模糊了。


  「菜伊,我會帶著你那份,默默走下去的!」(握拳)去創造.……我去……那是認真的嗎……暗暗想到。


  貝亞諾


  本被人兒的刀架抵在脖頸上,卻被一股熟悉的元力氣旋暴力甩到樹旁.緩步起身望著遠去依稀人影,臉頰微紅,眼神中不經意間透露著一絲不耐煩。


  「什麼嘛!莫里克你這個笨蛋!誰要你管!!!」


  剛剛被人用刀抵住脖頸,這回又被人用槍尖頂住額頭,無視人兒的話,無奈用手抵開槍尖,手臂前伸向人展示傷口。


  「在你們這個風水寶地休息都來不及,誰要走呢?」


  語畢,椅在身邊的一棵橡樹旁,屈膝緩坐,側首看向正要戰鬥的二人又望著自己的傷口,竟有些不甘,天色暗淡下來,雨滴落在傷口上有些疼痛。


  賴爾Liar

  好事者越聚越多,迎風居高俯瞰整片戰場—呵……不、這怎麼可能是全部!

  闔眸搖頭自笑,再抬起時霧染綠瞳莫名氤氳,虎齒緊扼下唇擰眉,一切情緒僅在面具背面生動:「……開始了。」


  抬手揉撫身邊女孩軟發,視線始終不離排行榜十三的活躍身影,灼熱彷彿從涯邊直躍而下,穿過草場驚起打旋的飛羽,踩過萬木蓬勃不息的枝芽,冰涼手掌覆上那纖細脖頸,曲指緊扼其溫熱血脈……


  「就要——成功了。」


  自以為水到渠成便略分了心思看向斯芬斯特……「啊啊——沒意思。」


  移回視線時卻見情勢突變……頓時壓眉不滿這第二名的辦事效率。


  待榜四的莫里克在其面前站定了,才猛然想起什麼。


  「呀!這人受傷了!」倒也不多猶豫,凝神揚臂便開始催動不遠處河水裡早已埋下的種子,閉眸輕聲,


  「暮滿,保護好我。」過於信任這傢伙了,的抵觸心理只存了一瞬,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大片水域被陸續感染,絲絲水汽帶著熟悉的壓迫感於彼岸肆意,硬著頭皮驅使水柱擠入雲層,挾著塵灰綿綿而下。


  每一個,都有自己的歸宿。「暮滿,看」


  牽著人昂首側目,語氣冷逸無波,「彩虹。」語畢未留給人觀賞時間,沉氣乾咽出聲,


  「該走了。」那傢伙來了,後半句話並沒有說出來。


  斯芬特斯:「無用功」與人稍顯勉強的模樣相反,一派輕鬆加點輕描淡寫的不在意便是此時自身的最好形容詞。


  虛攏五指鐮刀召出,垂目額發遮擋一半視野,羽翅緩緩收攏裹住全身,暖意漸襲,軟軟的絨毛觸感自臉上傳進大腦皮層,從觸感方面來講還是挺舒服的,猛的甩了甩頭回歸狀態,驚訝於自己什麼時候有的這種危險想法,咋舌之餘控制鐮刀堆疊成堆形成保護,一心兩用的好處就是使得所需時間驟減少。


  分出心神控制鐮刀之一去引爆這些包圍自己的鬼東西,連鎖爆炸形成的衝擊波的確不可小窺,鐮刀被炸掉些許,羽毛被漏進來的強風吹的七零八落,幾片羽毛紛揚飄遠,所幸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除了臉上的擦傷外。


  「能傷害到我,你也是個人物。」


  翅膀舒展開垂至身側兩邊,臉上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刺激著神經,解開一切保護毫無防備的模樣可以說是十分不應景,眼底泄釋不詳猩紅,手掌兀自向前伸出,下一秒密密麻麻無法計數的刀鋒憑空出現,密恐惡夢,不待他人反應,五指忽的收攏,刀雨傾瀉頗有萬箭齊發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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