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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下棋

  安倍晴明突然間反應過來:「啊~~~好的好的走吧崽兒。」一聲阿爸清脆稚嫩撞進心扉,整個人渾身一軟,如上雲端,抓著人的小鼠爪喜滋滋扭頭往外走。說不出的高興。


  「啊!」一聲慘叫一聲哐當一下正面撞在神社的柱子上,這下真的是萌一臉血,就這麼掛著兩條鼻血帶著鼠鼠去和老黑匯合。


  「老黑,我回來了,還帶了一個小朋友。」老白走到黑晴明處說到。


  黑晴明吃過早飯心情舒爽,想到老白臨走前的交代,便從兜里翻出小紙人手裡捏決。


  口中念咒,小紙人便搖搖晃晃從手心爬起跳到地上。


  「幫忙把食盒清理一下,庭院的衛生以後就要拜託你了,等寮里的崽兒們醒了就告訴他們黑爹去湖邊釣魚了,他們誰想來就自己過來好了。」


  說完黑晴明摸摸下巴想給紙片人起個響噹噹的名字,這樣以後叫起來也方便,靈機一動,頭頂亮起燈泡。


  「以後就叫你大白吧,絕對威風八面英武不凡!」黑晴明完全無視小紙人看不出臉的哀怨,自動把紙片人的行為定義為開心。


  「老白,你這…?」剛想說些什麼卻是一回頭就看見挂彩的老白,看著兩管鼻血的人,冒出一頭問號。


  安倍晴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沒事我沒事,我家孩子太可愛,可愛出血。」


  說完拍拍小鼠的肩膀,拿出氣吞山河的氣勢笑起來,湊到人跟前擠眉弄眼。


  「你看是不是特可愛,小小的一點點,軟軟的!」


  黑晴明看見白晴明一臉奇怪的笑容很是無奈。


  荒川之主

  原本坐在樹下的荒川,因為起的早又加上喝起了酒,現在顯得昏昏欲睡,甚至沒注意胸前衣襟大開,肌肉一覽無餘。


  見小紙人來到自己面前。不自覺的抱怨起來


  「哪兒來的紙紮,擾了人的清夢!」


  抱怨完之後與紙人神交了之後明白事情的緣由。「也罷,怪不得你。」


  緩緩站起,申了個懶腰。


  發現自己衣襟大開,也就索性不管了。


  將酒壺掛於腰上。此時的樣子則完全不像一個君主。緩緩向黑晴明走去,不時掏耳朵。


  「近日也有些悶熱,今日去釣魚,甚好啊。」


  黑晴明看人對此現狀不以為意,沒法子掏出懷中的娟巾遞了過去。


  「你趕緊擦擦吧,掛著兩條鼻血算怎麼回事,好歹是位受人尊敬的陰陽師,這樣子出門也太過驚世駭俗了吧。」


  這邊說著話,遠遠便瞧見荒川之主晃悠悠過來/你這是醒了,正好一起去釣魚,有你在相信會收穫滿滿的,畢竟曾經掌管一方水域,區區小湖定不在話下,是吧?。


  想象中是魚蝦蟹蚌爭先恐後自動跳入魚簍,幾人滿載而歸的美好畫面,便興味頗豐的催促。


  「那現在就出發吧,咱們早去早回!」


  面靈氣被微熱的陽光刺了眼,這才從石桌上爬起,坐到樹枝上乘涼。


  這種時候都是昏昏欲睡的,百無聊賴的戳著周身的樹葉。


  好無聊啊……


  正想著找些什麼事來打發時間,就看到熟悉的白色小身影跑了過來。


  它停在樹下仰了仰頭。


  「咦?」帶著好奇心跳下樹去,蹲在小紙片人面前。:「有事么……」


  只見它揮動著雙手,這才知道了所來原因。「釣魚是么?」


  仔細想想自己從來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活動,話說……釣魚……


  「嗯……所以說到底為什麼要去釣魚呢?」「直接把河裡的水放干不就好了……」


  自說自話的,說完還雙手一合感覺自己十分聰明的樣子

  雪童子


  自從跟隨過玉藻前大人後,體內多了一絲妖氣。


  雖說沒什麼變化但似乎不懼怕太陽了。


  撫摸著懷中兔子眺望著遠方烈日,瞅見一片薄薄的白色的東西飛了過來。


  「這是……阿爸的小紙人?」


  捏起紙人聽完紙人傳達的話後站起身,想想自己這個不會釣魚的去了有什麼用處。


  「嗯……把魚冰起來帶回去嗎?」


  揣著雪丸頂著烈日快速跑去目的地。路上竟遇上了荒川和阿爸們,扯著嘴角對著眾人僵硬地笑了笑。


  「一起釣魚嗎?」白晴明問到。


  於是乎今天的晚餐又有得解決了。


  老白吃過晚飯後再次召喚了一個式神,只見這個「蘿莉」小小的身子穿著華麗誇張的和服以及錦繡外套。


  拿著小抹布給那口舒舒服服趴著有著四條手臂兩條腿名叫「牙牙」的鍋妖清洗身子,費勁的翻進去給牙牙清洗內部,頭上的角一晃一晃的,誰能想到這是個幾千歲的老婆子……


  「蘿莉」深紫的眸子滿是冰冷疏離,睫毛掃了掃發狠的擦著鍋妖身上最難洗的污垢,小臉上帶著圍巾防止灰塵。


  常年的面癱臉上毫無表情因為孟婆湯的緣故渾身上下有一股淡淡的草藥味,伸出小手拍了拍牙牙身上綴著的麻繩與符紙上的浮灰,鍋妖站起身子抖了抖雖然沒有表情與五官但是傻兮兮的咧著嘴甚是可愛。


  「蘿莉」蹦上去跪坐著也不知道是怎麼懸浮著的,沒落入鍋中。也沒跟老白打招呼就這麼略過了咱們的陰陽師大人。


  鬼使黑握著鐮刀的長桿,隨意的揮一揮,凌厲的鋒芒便在空氣中劃出弧度,讓人一眼便能看出鋒利的程度。這鐮刀從自己當鬼使以來就一直陪著自己,無數次的將一些魑魅魍魎送下冥界。


  這樣想著,臉上也不由自主的出現不屑的神情來,這些弱小的蟲子總是不自量力。


  「哼,下冥界去吧。」


  話雖如此,最近還真的就是沒有多少小妖敢來自己旁邊犯事,都有些閑著了。


  抬起抓著鐮刀的手清晃了一下,鐮刀便憑空消失在手裡了。


  實在是閑的沒辦法,便朝著孟婆可能在的方向走去,心裡想著可能這個人老不衰的丫頭正在熬湯。


  雙手放在腦後,頗有些散漫的走去,想著等會兒說不定可以看看這丫頭怎麼熬的湯,可以玩一玩。


  大老遠的便看見孟婆騎著那隻鍋妖,一晃一晃的,臉上倒是一如既往的沒有表情。咧開嘴對著那面癱的蘿莉笑著,手也拿下來一隻朝她揮了揮。


  「這是要往哪去啊?」誰知就這樣被孟婆帶著一起入了法陣內,導致老白今日成了歐皇,一抽兩個式神。


  荒川之主:「暴雨逐漸停了,夏日這種雨還挺多的吧,來的極快,去的更快。」


  理了理衣服,因為燥熱,那及其厚的藍色官衣也就沒穿了,而是換上了一件較薄的白色浴衣。


  不知是因為忘記了還是燥熱的原因衣服並沒有繫上胸襟大開,胸肌與腹肌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外。


  下身則穿著藏青色的寬鬆長褲。將手微微伸出屋檐下輕聲說著:「雨停了嗎?最近,發生的事還挺多的,不是嗎?」


  拿著自己的酒壺,慢悠悠的走到庭院當中,看著冷清的庭院輕嘆輕嘆一聲。


  緩緩的走到那樹下,木屐敲擊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


  身子一躺,單手撐住的頭,喝起了悶酒。忽然一陣清風吹來,扶起鬢髮,回頭看向竹林。「嘖……」輕輕嘆著。


  雪童子


  原本晴朗的天氣驟然烏雲密布,暴雨襲來不得不抱著凍著西瓜的冰塊跑進屋中避雨。


  聞著空氣中瀰漫著的泥土的清香,手拿名刀雪走用白絹輕輕擦拭后將面前冰塊剁開,取出西瓜切成數瓣,將西瓜擺入準備好的木盤中。


  做好這一切再看窗外天竟已經放晴,抓了抓後腦小心翼翼端著木盤走出小屋。


  一出門就看見荒川遠遠的坐在樹下一個人喝悶酒,走上前去坐在人身邊將木盤放在地上往人邊上推了推,笑笑。「冰鎮西瓜,嘗嘗嗎?」


  荒川之主迷迷糊糊本來要睡著了,突然覺察背後有一股時分熟悉的妖氣。


  嘖~玉藻前嗎?不對,所說一樣的妖氣,但是這未免也太弱了些吧。


  在接著,一股寒氣襲來,將睡意清掃而去,自己必然也明白了是誰。


  看了一眼人,之後便將視野移向西瓜,拿起一塊嘗嘗。嗯~甜度剛好!

  「雪童子,怎麼,玉藻前大人沒和你在一起嗎?」未等人回答便再次說到,「也對,最近發生了許多事。」語氣依然是那麼的嚴肅或者說……陰冷。將瓜皮放回盤中,繼續喝著酒~


  雪童子


  拿起一塊西瓜咬了一口,安安靜靜聽完人說的話后吐了一口籽。


  聽慣了這種語氣倒也是毫不在意,瞅著遠方幽幽地開口:「我也不知道玉藻前大人去了哪裡。」


  吃完西瓜將西瓜皮擱在盤中,手就在衣擺上隨意的擦了擦被體內寒氣凍成霜的汁水。


  隨意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戳戳畫畫,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停下來動作,扭頭瞅人:「對了,其他人呢?」


  荒川之主:「也對,玉藻前來去神秘是世人皆知的。」偏頭看向京都的方向。微微一笑,「說不定,什麼時候你就能在遇到他。」頓了頓接著說到:「至於其他人嘛,估計還沒醒吧~」


  再次看向竹林:「至於她~暫時還不會回來……」手中拿著的酒壺高高舉起,卻僅有一二滴落入口中,不禁咂嘴。「嘖~又沒了」


  將酒壺遞給人兒:「拜託了~」扭過身去,面向大樹。單手撐頭,微風徐徐。雙眼輕閉,就這麼睡著了……


  荒川之主

  聞著酒香,自己慢慢醒來。轉身視人:「啊……回來了,有勞了。」拿起酒壺飲一口,半瓶霎時便沒了。用袖擦了擦嘴邊的酒水。


  「啊~真是暢快」看著雪童子,悠悠開口,語氣依然是那麼的嚴肅:「嗯……那個,你會下棋嗎?」,「我的意思是,你願意和我下棋嗎?」


  說完不等雪童子回答,打了一個響指,瞬間一個海藍色的棋盤出現,上面印著海浪的花紋,還有些許寶石和珊瑚為之點綴。


  慢慢坐起,緩緩開口道:「原來我經常和河童一起下棋」


  元欽趴在角落裡靜靜的褪皮,褪皮後身上的鱗片變得柔軟漂亮。


  悄悄的怕到庭院那,在荒川的邊上靜靜的趴著,自己是很小一隻很不容易被發現。


  荒川之主雖說人的確很小,但是自己對妖力的感知還是準確的,即使是很細微的妖力,這也是自己為什麼能在大荒川中存活下來並成為大荒川的君王的一個重要原因。


  斜眼看去:「呦~哪來的小妖」輕撫人的鱗片。緩緩開口「有興趣,下棋嗎」


  即使對方是小妖,還是向對方發起了自己認為還算是比較誠懇的邀請。興許是自己來庭院之後性情逐漸變好了吧。


  元欽自己還是本體的狀態不適宜變成人形,但下個圍棋還是沒問題的,於是爬到對面,叼出一顆黑子放在了棋盤中示意可以開始。


  圍棋這種東西對於自己來說是擅長的。


  荒川之主微微一笑,將白棋放入棋盤中因為剛開局,也沒什麼值得思考的。


  舉起酒壺,飲一口酒。些許酒水順著嘴邊留下用袖子隨手一擦便不去理會了。


  不知是因為燥熱還是什麼,下棋下到一半便直接將上衣脫下,胸肌與腹肌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微微一笑,語氣稍微平和了些:「喂,你不怕我嗎?」


  元欽一隻蛙眼微微眯起,開始分析局勢,因為本體太小的緣故不需要趴的高一點才能看見,便爬到了棋罐上看。


  咬住一顆子放在棋盤上。雖然是剛開局但是自己已經開始精密的思考往後的套路了。


  雖然很早就聽見了他說的話了待到放完棋子才給他回應。爬了過去舔了舔他的手以表喜歡。


  荒川之主見那個式神舔了舔自己的手,可能是因為有些突然,自己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嗯?……嗯」摸了摸它的頭。


  舉起一顆棋子,沒有過多的思考便放入棋盤中。托腮看著人說到:「話說,你的妖力未免也……太弱小了吧!」


  元欽看著他把棋子放入棋盤,馬上去放棋子,畢竟在剛才就套路好了怎麼贏。


  人生如棋,一步錯,步步錯。說爛了的道理,卻也聽習慣了。


  這亂套的時空,也差不多要結束了,「閣下,也差不多要走了吧?」隨著安倍晴明的一句話,林霜降微微一愣,只是淺笑,隨後便由Frank把自己召喚回去了。


  安倍晴明搖搖扇子,輕笑著,走回了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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