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辺里唯世「誒!」因為被人抱起,身體突然失去平衡,本能的摟住幾斗的脖頸,反應過來,臉就更紅了。
抹晴看著他轉頭「哼!」飄到了平常休息的地方做飯吃完睡覺很快進入了夢鄉「那個…傢伙,你給我…等著……」
月詠幾斗見人動作微笑:「唯世,乖,叫聲老公來聽聽。」形象改變后往公園跳去「才…才不要!」唯世彆扭著不說。扭頭,不去看那張好看又欠扁的臉。
月詠幾鬥嘴角依舊是邪魅的笑容看著唯世說到:「哦,真的不?」語氣倒是越來越欠扁。
方塊只是無聊的到處飛
抹晴突然醒來出來看著到處飛的方塊飄過抱住她:「方塊,還久不見!」兩隻甜心互相蹭蹭,以示友好。
「不!」辺里唯世再次拒絕說出那麼羞恥的稱呼,月詠幾斗在唯世的耳朵上輕輕舔一下。「真的不說?恩?」
方塊這邊被抱住回應到:「嗯嗯,抹晴好久不見。」抹晴則是繼續蹭著方塊:「你最近去哪了?我好久都沒有看到你。」「好癢!」方塊說到,「一直宅著啊!」
北辭把還在昏迷的女生放下,便不再管她。解除變身狀態,看著都走了的。「所以還有日奈森在這裡哈?真是的不管了。」剛要走便看見不遠處有復活社裡少見的中國少女——顏訶,彎了彎眸,慶幸自己找到了好的寄宿處,上前拍了下人肩。「嘿顏訶.還記得我嗎?在中國我們見過哦!」
抹晴拉著方塊到自己的住處給她泡了杯茶:「別一直宅著,還記得在甜心界我們的相遇么?」想到了什麼眼睛多了許多溫暖。
那年……
「嚶嚶嚶,嗚,隔,我又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廣罵我啊!」「吶,你沒事吧,擦擦吧!」看著方塊接過手絹擦擦「謝謝,你。」
「你為什麼哭呢?」方塊疑惑的問到。抹晴聽著這句話抽了抽鼻子。「不就是說了她們的一個偶像么!有必要罵的這麼難聽嗎?現在連個朋友都沒有。」聽著方塊的聲音「我可以和你做朋友么?」「真的?我叫抹晴!」「我叫方塊。」
「其實那時連我自己都忘了為什麼要突然的信任你呢。」
顏訶本是在發愣著忽覺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反射性掛上一副和善的笑面轉身看著來人。「復活社同行啊……」認真聽完了人話語,眨巴了下眼睛略一偏頭狀似認真想了想,后又一副茫然的樣子笑著看向人。
「你好,宮本。嗯……不過要說在中國見過面的話……不好意思,記不太清了呢……」話畢沖人報以歉意的一笑。
北辭見人不記得在中國見過自己也不深究這個問題.反正自己的目的不是別人記不記得在哪見過自己。彎了彎眸。「沒關係。反正你知道我是誰就好了,我最近不想回家,可以去你那裡小住幾個月嗎?」
顏訶無聊到手指放在背後不停地划著圈圈,笑著靜待對方提出目的。小住……幾個月啊。面上不顯人任何變化,依然是笑眯眯地。「雖然和宮本不算熟絡啦,但是,可以哦——只要記得付房租就好啦。」身子微微前傾提出要求之後突然直起背,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裙子,笑等著對方接話。
北辭聽完人的要求,輕皺眉故作無奈狀。「顏訶.你覺得一個十二歲的少年會有多少錢?」彎眸笑笑,轉了轉右手小指上的尾戒,開口問到:「你要多少日元?我看看我付不付的起再說。」
顏訶「誒——復活社居然是不給你們薪酬的嘛?」聞言抬頭看向人的眼睛稍微睜大了些一副驚訝的樣子,后輕笑出聲,腳尖向外一偏作勢要走的樣子。「大概每個月……五百日元如何?只收硬幣哦。付得起的話——就跟著我走吧。」
「唔~又睡著了!」月詠染雪揉著霧蒙蒙的眼睛說道。
北辭聽到只要五百日元,彎眸笑笑。「你要的還真是少啊。」抬腳跟著人。「五百日元我還是付的起的.不過你管飯嗎?」
顏訶背對著人正準備走下一步,聽人問話腳尖一頓,隨意地抬起右手將食指指腹貼上了唇瓣磨蹭,對著空無一人的公園一副惡意賣萌的樣子。「嘻,一日三餐還包熱水——旅店都不一定有這麼貼心。」話畢眯眼笑了笑,放下手臂抬起腳步伐輕快地走向已經不遠的家。
北辭:「這樣啊.那還真是貼心啊。」勾唇笑笑,跟著人到了她的家。坐下后摸出錢包拿出五百日元放在桌上。「這是這個月的租金,以後請多指教了。換洗衣物和洗漱用品的話,明天我會去買的。順便製造一些壞蛋玩玩。」
抹晴看著他們眼淚溢了出來再擦擦飄到空海家從窗戶進入迅速趴到空海的頭上:「我覺得我還是跟你在一起吧。」
相馬空海聽到抹晴聲音里的哭腔,心疼的說:「怎麼了?唯世對你不好嗎?」揉了揉頭上的小傢伙,安慰道。抹晴趴在他的頭上:「唔,唯世和他男友約會去了不理我了。」揉了揉肚子。「好餓。」
相馬空海聽到抹晴說餓,立即起身走到冰箱旁,打開冰箱。「那想吃什麼?肉還是麵包?」
抹晴笑到:「肉鬆麵包!」
相馬空海咧開嘴:「好,我找找。」翻冰箱。「找到了!」撕開包裝袋,往頭上一遞,「給。」
抹晴拿著飄到桌子上吃著沒過一會兒吃完揉揉肚子:「好飽,隔~」
相馬空海聽到抹晴打嗝的聲音,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捂嘴偷笑。「哈哈哈……」
抹晴瞪著他從帽子里拿出牛奶喝一口「總算活過來啦!」感嘆到。把牛奶塞回帽子里走進那個有橙色叉字的蛋殼對空海說:「晚安!」接著把蛋殼一和睡覺
相馬空海:「嗯,晚安!」想著她的帽子了,怎麼有那麼多東西。帶著疑問也躺進被窩,慢慢的睡著了。
顏訶順手一抹將桌上的硬幣握在手中,走至客廳內一個高高的架子前,微微踮腳將一個陶瓷小熊造型的罐子拿下來,向裡面投進了手中所有硬幣。再一踮腳將其放回原位,沖著人笑笑后出聲。「那麼,你的房間會是在樓上右手第三間,應該會掛著一個客房的牌子,很好找。」
「洗漱用品我這兒倒是有一套一次性的,在鏡子旁邊的藍色架子上,沒拆封的那種。換洗衣服沒有那可真是麻煩,你今天晚上需要洗澡么?」隨性地抬手將髮帶捋下又熟練地晃了下腦袋,撐了撐散開的頭髮。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后才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哦對了,你要喝杯水嗎?待客之道。」
月詠幾斗立於聖夜不遠處的一棟房子的樓頂,看著不遠處的聖夜,嘴角掛笑。手插玄色長褲口袋,紫發隨風飄蕩。開口到:「阿夜,形象改變。」
淡淡的一聲。頭頂出現紫色的貓耳,胡亂的動著,身後的紫色貓尾左右搖擺。輕跳下屋頂,平穩的占於地上,慢慢的走遠。
日奈森心夢走在街上,嘆了一口氣:「唉,又是一個無聊的秋天呢。」抬起頭,發現樹上有一片落葉掉了下來。伸出縴手接住。「生命,真的那麼脆弱嗎?」
雛雪在心夢的包里鬧騰「心夢怎麼還不讓我出來呢?」一臉的無奈和抱怨。
心夢走累了,靠在了一棵大樹旁。打開了隨身帶的包,發現裡面有一個蛋,拿到手上,仔細打量。「這是什麼東西呀?還是熱的,不過真的很漂亮誒。」
雛雪慢慢的從蛋里出來,手上拿著一株雛菊:「心夢你好,我是你夢想的自己。」友好的笑了笑。
心夢心裡其實已經嚇得夠可以了,但還是裝作鎮定。「你是我夢想中的自己?」
雛雪點了點頭:「沒錯,只有擁有守護甜心的人才能看見,你姐姐亞夢好像也有三個甜心。」笑了笑說。
心夢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啊。」突然對守護甜心有了興趣。「你是我夢想中的自己,那你擅長什麼呢?」
雛雪有點懵了。「你覺得呢,我可是你的愛好集合體」笑了笑,對心夢有100%的友好。
雲綺睜開眼睛,頂開蛋殼,看了看周圍,還是在那抽屜里,無奈嘆了一口氣。明明都已經孵化出來一個多星期了,但就是不能出去,誰叫那個笨蛋心夢老是不開這個抽屜呢。無奈之極,只好自己打開抽屜,出去找心夢。飛著飛著,看到了心夢,前面還有一個新甜心,於是飛到了心夢後面,拍了拍她的肩膀。「喂喂喂,過分了啊,必須要我出來找你對不對啊!」
安癮踢踏柔軟棉拖鞋落座餐桌,搓揉惺忪睡眼握溫熱牛奶一飲而盡。哈出一口熱氣,兩指捻起麵包片湊至唇邊張嘴欲咬,無意抬眸望到掛鐘蹙眉抿唇丟下早餐快步走向玄關。
安和坐在桌上看安癮火急火燎快步向玄關走去,無奈嘆氣小手使力抱住麵包片一角,吃力在空中沉浮移動。終於在那人推門前一刻趕到身邊,虛弱從嗓中擠出細弱聲音:「你給我……吃早飯啊!!!」
歌唄雙手抱肩靠在化妝室的牆壁,等了許久手機鈴聲都不響。心下越是浮躁,臉上微笑全無。從兜里拿出手機,找到一個聯繫人慾要撥打,在撥打鍵上的手指最終還是沒有按下去。緊攥住手機咬牙切齒道。「幾斗!」幾步走到茶几前,憤怒的將手機扔在沙發上。很是生氣。
雛雪看見了雲綺,直接撲過去:「雲綺,你怎麼那麼晚才出來啊。」看著雲綺,開始嘮叨起來。「你怎麼不和我一起藏在心夢的包里呢?你484傻?」鄙視的看著雲綺。
雲綺瞥了一眼雛雪,然後雙臂抱胸,不滿的回嘴:「喂喂喂,你才傻的,明明是笨蛋心夢壓根就忘記了我的存在好不好,一直把我放在抽屜里,我撬了半天鎖才出來的好不好,哼!」
雛雪拿出一根糖放在嘴裡:「不管怎麼說,還是你笨,話說你為什麼會被心夢鎖在抽屜里啊,是不是心夢忽視你這甜心的存在。嗯,沒錯就是這樣!」吐了吐舌頭,完全忽略了心夢的存在
日奈森心夢:「哎呀,你們倆就別吵了。我怎麼會知道那裡面也會有一個守護甜心呢?」兩手一攤,無奈地搖了搖頭。
雲綺看向心夢,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咳了幾聲:「咳咳,正式的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雲綺,我可以算是你的外向的一面。」
「我外向的一面嗎?」心夢饒有興趣地笑了笑「好期待呢!」
喬風晚百般無賴地遊走於馬路上微風陣陣混雜著草香此時卻感受到陣陣寒意人兒不由得一哆嗦接著不滿地嘟囔道:「吶吶,歌唄也有演出。自己一個人果然還是無聊呢~」
雛雪聽到心夢說話:「那就是心夢你的問題里,出門之前不可以多看看別的地方嗎?就不能多看看嗎?」
日奈森心夢吐了吐舌頭:「我記性不好,東西也懶得整理,怪我咯?」
雛雪怒目,盯著心夢:「不怪你怪誰,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吵架不是嗎?」
日奈森心夢:「好啦好啦,對不起了嘛。」低下了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雛雪看見心夢的眼睛,有些慌張,連忙說:「心夢不要哭啦,哭了就不好看了,多笑笑嘛!」
日奈森心夢突然的笑了出來:「啊哈哈,你被騙了,嘻嘻嘻!
雛雪裝哭:「你欺騙我的同情心,我不理你了!」說著跑回蛋里。
日奈森心夢:「誒!別呀,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啦!」
雲綺飄到雛雪蛋面前,敲了敲蛋殼,一臉無奈:「好了好了,心夢認錯了,出來吧。」
幽零趴在窗戶外面偷偷的看著他們:「咕…真是親密的傢伙們啊……」
雛雪把蛋打開:「真的嗎?」飛了出來,四周看了看:「那裡好像有個甜心!」指了指幽零。
雲綺順著雛雪的手指看去,然後雙臂抱胸。「什麼好像是,分明就是,你沒看到那黑色頭髮上面那麼顯眼的一個白色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