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的種子 五
今一早,城裏所有的日軍都已經撤離完畢,街上也是表現出了空前的喜慶和熱鬧,大多數的人們都慶祝著終於不再受鬼子的迫害了,但也有少數的人在悲歎著,沒有人在罩著他們了,他們賣國求榮,狗仗人勢的日子也結束了。
劉某林就是其中的一員,但他也在沾沾自喜,此刻他的心裏在想:幸虧那群鬼子在滾回他的老窩之前,幫著老子把校長那老不死的被除了,要麽老子還得蹲局子。
他現在正在趕往城郊幾處沒人住的房子。在那兒就綁著,昨已被他注入病毒的校長。他在去的路上順手拿了一張報紙,在看那張報紙的時候,突然他停住了。
報紙上登出了關於被日軍注入病毒的王教授的事情。上麵詳細的介紹著研究所裏的科學家預測出來信息,就是這個病毒的作用原理以及危害性。並且在最後用特別大的字,標注出來一句話十分醒目的話:如有類似人員請到本市研究所,我們將幫助您渡過難關。
看到這兒他趕緊跑回去找那些昨晚上和他一塊犯案的同夥。
“不好了,不好了。咱們八成被鬼子利用了,這群鬼子不知道又想搞什麽狗屁計劃。”著他把那張報紙遞給他們看。
“這個病毒這麽厲害!這下怎麽辦啊!”
“繼續往下看!”
隨後他們也看到了那行醒目的大字。
“要麽咱們把他送到科研所去?”
“你傻呀,到了那他肯定把咱們做的事兒出來,到時候咱們幾個又都得蹲局子了!”
“那實在不行咱就把他打昏了再抬去也行啊,你就是你去校長室找他的時候才發現他倒暈的。你是他同事,送他去也合情合理。”
“隻能這樣了。”
他們幾個人去城郊那些沒人住的房子裏找那個校長。
“他不會傳染上咱們吧。”劉某林的一個同夥問他。
“你傻呀,報紙上明明白白著了,體液傳播。它還能咬你是怎麽的!”
“體液傳播是啥呀。”
“沒文化,給你了也不懂。總之,別讓他咬著你就行。”
他們一塊進了院子,劉某林走在前麵,後麵幾個人畏手畏腳的跟著。
“瞧你那個熊樣。”
他們走進屋子,看到校長已經暈過去了。
“老東西,老東西!”他叫了半沒有把校長叫醒,“也倒省咱們的事兒了。直接抬走。”
幾個人把它裝到一個麻袋裏,抬著就去研究所了。
到了研究所,那裏的人問他:“既然你你在辦公室裏發現他暈倒了,那麽你又是怎麽知道他被注射了病毒的呢。”
“呃,他留了張字條……可能是暈倒之前寫的,上麵寫著他被日本鬼子給偷著打了一針。”劉某林臨場發揮著。
“哦,是這樣啊。行,你們回去吧,我先把它冷凍,現在暫時治不了,等到以後能夠百分百治愈的時候再解凍。”
“是,是。”
剛走出去不遠,劉某林又:“咱們不能就這麽走,萬一等到咱們老了之後的哪一把它解凍了,他在出咱們那個攤子事兒,咱們還是得完蛋。”
“那你要怎麽辦。”
“等到他給冷凍完了之後,我在上級托個人兒,就他家裏人,想要在自己家保存著他的身體。把它弄出來之後,埋到個地方就行。”
“這個法子靠譜嗎?”
“你放心,這年頭沒什麽托人找關係辦不了的事兒。”
“那就按你的辦吧。”
到了第二,劉某林買了幾瓶酒去了市長的家。這個市長也湊巧是他叔叔的外甥,同時也是一個眾所周知的大貪官。有某人一個事情如實的告訴了他,並請他幫忙把那個冰凍的校長弄出來。
隨後他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盒子,又對他:“這也是福壽膏,是感謝您的。”
那個市長趕緊伸手接過來,兩眼眯笑的成了一條縫兒:“哎呀,都是親戚,這麽客氣幹嘛呀,你放心,這事兒妥妥的。”。
沒幾,劉某林就在市長的幫助下把冰凍的校長搞到手了,並且深埋在了操場下麵。
就這樣,校長隻能一個人孤獨的長眠於操場之下。若他已經死了,他被解凍之後還仍然是個活生生的人。若他仍活著,也許他永遠都不會被解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