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

  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在一所山區的學校裏:


  “高涵,起來,起來,都上初二了,還在課堂上睡覺”老師生氣地。


  可高涵壓根沒有動,繼續趴在桌子上。於是老師又吼道:“我跟你話你聽見沒?他的同桌,把他弄起來。”


  他的同桌拍他了好一會,也不見他動,老師更加生氣了,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頭發,使勁把他的頭從桌子上,一把拽起來。


  大約了十幾秒,都保持這個動作,場麵十分尷尬。老師給了他一個耳光又怒吼道:“我當老師這麽多年了,從來沒見過你這麽…”


  話還沒完,高涵睜開雙眼,隨後,衝著老師的臉咬過去。


  老師嚇得退後了幾步,旁邊過來幾個同學製止高涵,可是他仿佛失去了理智,誰過來他就衝誰撕咬,有幾個同學看情況不對,撒腿就朝警衛室跑去。


  不一會兒老師倒在地上,沒有了呼吸,幾個同學前來扶起她,其中有一名同學拿毛巾擦老師的臉上的血。這時,老師猛地睜開雙眼,咬住了那個同學的手。


  在一旁站著的同學覺得在電影中看過類似的情節,忙著喊道:“快跑,這是喪屍,會傳染。”


  可他沒有注意到,後麵的同學就沒有一個是正常人了,他們麵無表情,目中無光,如同死人一般。


  不一會兒,看門的警衛來了,年過70的他不懂什麽叫做喪屍,於是衝著那群學生罵道:“你們都瘋了嗎?”隨後全班的同學行屍走肉般的向他走來。


  兩個帶他來的同學撒腿就朝校長室跑,喊道:“校長,校長有喪屍。”校長的視力並不差,看到東邊走過來的一群被感染的同學,帶上身邊的兩個同學,撒腿就跑。


  “喂,警察嗎?市北山區中學有喪事,真的!”


  正在接受記者采訪的警察以為有人喝醉了在醉話,就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兒警察又接了一通又一通電話,電話裏的人,都用著同樣的語氣著幾乎同樣的話,“是南山區學校有喪屍”“東方山區……”“桃花鎮……”


  |通過新聞媒體的意外直播出的這條驚動地的新聞,青島市的一大部分人們都知道了這件事。


  警方派人用卡車去周圍山區調查,並接回幸存者,車上還有幾名記者隨他們一塊兒去。


  第局第隊的兩名警察去市北山去那兒。


  其餘地方,各有警方背景的人員。


  到達市北山區,兩個警察看到前麵有幾個人在遊蕩,便想下去問問情況。前麵路窄,卡車無法通過,所以兩個人和幾名記者步行走上前去。


  其中一名警察對另一名警察:“寶貴,俺看這兒也沒事兒啊,你看街上那些人,還出來遛彎兒哩”


  “俺也不知……那不是人,是喪屍”寶貴喊道,“快開槍,快!快!”


  “砰砰砰”兩名警察一邊開槍,一邊朝卡車退去。記者們還在扛著攝像機,一邊跑一邊錄。

  上了車之後,他們直奔城裏趕去。


  與此同時,大學裏:


  “閻王,這回假期你打算怎麽過?”在回宿舍的路上郭宇辰問。


  “別總是閻王閻王的,再這麽叫,我第一個把你弄到陰曹地府裏去。”閆玉,“這次五一我打算回老家一趟,畢竟我家是農村的,現在正處於忙季,我得回家幫幫忙。”


  “好孩子呀!要不我叫上哥幾個幫你去?”


  “得了吧,你們一個個城裏人,幹得了什麽農活?話你有什麽打算”


  “能有什麽打算?上次,我們係裏做的那個轉基因鼠的實驗還沒完事兒”郭宇辰笑著。


  “少來,那個實驗頂多還有兩的時間,幾你去哪兒?”


  “不瞞你,哥幾個打算去景區裏玩幾,本來找你就打算這個”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好子,日子過得不錯呀,到了哪兒,幫我拍幾張照片就行了,還有,到時候幫我囑咐他們幾個,少花點,大人掙錢不容易。”


  “得嘞。”


  到了宿舍,閆玉推開門,裏麵十分寂靜。


  “怎麽了都,一個個死氣沉沉的,放假了不高興呀。”閆玉本來是想活躍一下氣氛,可是秦至得下一個舉動,讓他成了這個宿舍的最高興不起來的一個。


  此時,市特警局裏正在開會:

  局長:“全麵加大救援與調查力度,啟動直升機,隻留上兩架作為備用,其餘的全部出動,明白了嗎?”


  “是!”


  “你家出事了閆玉”秦至的聲音很微弱,剛好可以讓人聽見。


  “我家出事,你怎麽知道?少沒用的,再我這不馬上就回家了嗎多大的事啊?”


  “你還是別回去了。”秦至的聲音更加微弱,手裏拿著正在播放新聞的筆記本電腦,並且把視頻向後調了一段。


  在視頻中,主持人:“青島市周圍,以市北山區為代表的不過村莊與城鎮出現了一批,被稱為‘喪屍’的東西,這種喪屍的傳染類型距初級判斷,為體液傳染,詳細情況還在調查中,不過警方已經出動直升機進行救援。”


  閆玉看完找了個就近的位置坐了下來,目光呆滯,腦子裏已經亂成了一團。


  好一會兒,她想起了跟家裏打個電話,不過並沒有人接。”


  “我得回去。”他的內心十分焦急,想要立刻飛回家裏。


  “老閆,你冷靜點。”郭宇辰。


  “叫我怎麽冷靜,我父母生死未卜,我怎麽冷靜。”


  “你這一句不等於送死嗎。”郭宇辰。


  “送死我也得去。”隨後他癱坐在了椅子上嚎啕大哭。


  “閆玉,新聞中感染的地區沒有涉及大城市,我家就是城裏的,家裏沒事,要去我和你一塊。”在一邊坐著的王奇,他平時真的很少話,但在這些人中他是和閆玉最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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