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幕 所以接下來就是
“所以說在摩天輪那樣狹小到無處可逃的空間之中,你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羔羊被墨凝那頭大灰狼給吃得一幹二淨渣都不剩?”夏夢雪用總結性的話語將事實的真相進行了一個準確的概括,盯著自家弟弟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奇怪而複雜的情緒。
在其中,徐逸溪至少看到了好幾種不一樣的感覺,有淡淡的嘲弄,還帶著一些生氣和憤怒,最後還留有一些些……渴望?他不知道自己的姐姐為什麽會用這樣複雜的眼神盯著自己,難道聽到自己的弟弟被其他的女孩子強吻的消息之後,她就是這樣奇怪的反應?徐逸溪嘴角抽抽,不知道該怎麽應對家姐這樣的對視。
“看樣子,隻要別人對你用強硬的手段,你就是隻不會反抗等待著宰割的……羔羊?”忽然之間,夏夢雪用冷厲的話語說出這樣充滿歧義的話語,她微微向前躬身,將本就向後縮了縮的徐逸溪逼到了床角,不知道眼前的姐姐接下來到底要對他做些什麽。
“這……這,我也不想這樣啊,”徐逸溪紅著臉小聲反駁,“雖然我不得不承認在這件事情上我的確有錯,不應該就那樣乖乖就範,至少……至少要象征性地反抗一下。”
“這麽說來……墨凝對你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你連反抗都沒有?”這樣的回答似乎震怒了眼前的少女,她直接一個起身將本就處於劣勢位置的徐逸溪給壓在了身在。她伸出手指用輕佻地劃過他泛紅的臉頰,咧開的嘴角透著冷然的笑意。“那我這個姐姐要是對你強硬地做墨凝做過的事情,你會不會也會乖乖地……束手就擒?”她壞笑著說出充滿曖昧氣息的話語,讓躺在床上無法防抗的徐逸溪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麽。
“姐姐……姐姐你……”徐逸溪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嘴唇已經被柔軟的觸感給徹底堵住了,根本說不出任何的話來,後來的話語隻能夠用含糊不清的‘嗚嗚聲’進行替代,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將他撲倒在床上的姐姐之前說過的話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準備進攻和動手的前奏。
相較於墨凝,姐姐的進攻勢頭更加猛烈。不知道什麽時候攀上自己後背的手愈加用力,像是擁抱著自己最為喜愛的玩偶一樣,兩人之間的零距離接觸,甚至讓徐逸溪都到了可以清楚感覺到胸口那柔軟山巒的地步。
而不知道是不是首次的緣故,徐逸溪明顯地感覺得到姐姐的粗暴和生澀,仿佛騎著戰馬進攻城堡的軍隊一般,每一個動作都帶著那種不容置疑的絕對感。在這樣強勢的姐姐麵前,他除了默默地承受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辦法。
但是看著姐姐那沉迷其中的側臉,徐逸溪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時候引起了這位‘冰山女神’的注意,甚至到了要用強硬手段來解決的地步。還是說現在姐姐的舉動隻是某事某刻的心血來潮,想要品嚐一下……親吻到底是怎樣奇妙的感覺?他在心中不停地胡思亂想,對於姐姐的突然襲擊他至始至終都沒有明白其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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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鍾之後
“這樣奇妙的感覺……就是男女之間的接吻嗎?”一點點將有些呼吸急促的弟弟放開的夏夢雪,摸著自己滾燙的側臉和殘留著粘液的嘴角,輕聲地喃喃自語。其實她並不是第一次產生這樣的想法了,之前拉著這個笨蛋去外麵開房間的時候,她就萌生過這樣的念頭。
當時的她已經徹底放棄了跆拳道這個她一直都在努力的東西,很想體驗一下那個**學姐柳茹月一直向往的戀愛感覺。不過能夠讓她有想法的除了這個曾經擋在她麵前用顫抖的聲音說著‘姐姐不要害怕’的笨蛋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因此在遇見這個違背約定的弟弟之前,她從沒有過任何除了跆拳道之外的想法。
而那一次……是她第一次想要在自己這個弟弟身上嚐試,雖然最後因為自己妹妹的攪局而告終,但是這種讓她產生衝動的想法一旦產生,除了實現之外,沒有別的可能會消失。
今天就像是一個點燃炸藥桶的導火索一樣,在聽到自己這個弟弟竟敢瞞著自己出去和什麽未婚妻學姐見麵的時候,她總有種……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搶走的憤怒,而且還是那種永遠要不回來的。
當她看到那些出現在徐逸溪肩上的紅色吻痕,這樣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致,聽著自己弟弟講述自己當時到底是怎樣一步一步被強迫著發生這樣的事情時,她看著那充滿誘惑力的嘴唇和泛紅的側臉,再也抑製不住如潮水一般湧上來的**,直接將這個隻要采取強硬手段就不會反抗的弟弟撲倒在床尾。
然後就如餓獅撲咬唾手可得的獵物一樣,她不管不顧地親吻了上去,盡管知道那是自己的第一次和異性的親密接觸,知道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不是別人,而是和自己有著法定關係的弟弟。在燃燒的**之火麵前,都是不要緊的存在。
而在經曆過有些粗魯和生疏的親吻之後,她終於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宿敵會對於這樣的接觸如此著迷,甚至到了瘋狂的地步。因為看著自己喜歡的人用笨拙的方式回應著自己,感受著他嘴唇上的火熱和柔軟,內心的**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那種滿足感甚至比她第一次在跆拳道比賽之中奪得冠軍來得還要強烈,她甚至有種瘋狂的想要,想要徹徹底底的將身下的少年占為己有,不允許其他任何人的絲毫染指,那麽隻是目光上的接觸都不行。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念頭,但是看著紅著臉喘息的徐逸溪,她裂開嘴輕聲笑笑,俯下身在他紅如火楓的耳垂邊小聲呢喃。
“說真的……姐姐對於這樣的接觸一點兒也不討厭。”她再一次用力地抱緊了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徐逸溪,像是要進行第二次的粗暴征伐。“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麽,但是總覺得……一次似乎一點兒也不足夠,所以……接下來就是……”
她的話語還沒有說完,紅潤且帶著水濯痕跡的嘴唇再一次地印了上來,而被壓在身下的徐逸溪隻能夠被動地接受著來自自己姐姐的……第二次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