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幕 為什麽女孩子都是可怕的老虎呢 五
“接下來的問題……”墨凝輕聲咳嗽,繼續自己的提問。“你對於那位李夢軒有什麽……看法?”
本來她想直接露骨一點,想要看看自己這個青梅竹馬對於那位漂亮學姐有沒有是怎麽多餘的想法,但是這些明示性的話語到了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口,總覺得自己這樣子質問,仿佛就像是抓丈夫偷腥的怨婦一樣。
想來想去,既不能夠將自己的心意直接表露,又能夠對其進行旁敲側擊,讓這個笨蛋知道有些事情就算是想想都不行的。思來想去,最後隻能夠用這樣隱晦的方式進行暗示。
“看法?”徐逸溪愣了愣,看著坐在旁邊墨凝那泛紅的側臉,忽然之間明白她問這個問題的原因是什麽。“我能對她有什麽看法啊?我們今天可是第一次見麵,要是有看法的話……豈不是太快了?”
本來他很想直接說,你都在我旁邊了,我還敢對別人有什麽想法啊?生怕你捏緊的拳頭打不死人還是怎麽的?但是總覺得這番話一旦說出來,恐怕最先遭殃的就是自己。在男人婆麵前說對方殘暴粗魯,那和找死有什麽區別?
“真的沒有一點點看法?”看著明白自己心思的徐逸溪,墨凝滿意地點點頭,雖然她都已經用非常隱晦的詞語來表達自己的意思了,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笨蛋還是孺子可教的嘛,一下子就知道了自己背後的含義。
想到這,她在心裏麵傻乎乎地笑笑,總覺得自己和徐逸溪之間的距離更近了,仿佛隻需要再稍微努力努力一下,就可以把這個笨蛋緊緊地抓在手心裏了,然後就可以和那位討人厭的學姐一樣,驕傲地向所有人宣布自己女友甚至是未婚妻的身份了。
那樣的話夏夢涵同學就是自己的小姑子,就算她怎麽咬牙切齒地不願意,也不得稱呼自己為嫂子。
自稱為徐逸溪未婚妻的學姐也隻能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未婚夫被自己搶走,看著自己未婚妻的名號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笑話。
而且自己一定要邀請這位囂張的學姐參加自己和徐逸溪的婚禮,讓她知道誰才是笑到最後的勝利者,誰才是那個充滿羞愧意味的笑話。
“真的沒有!”徐逸溪義正言辭地繼續重複,雖然他現在還不是什麽了解少女心的情場聖手,但至少還是知道某些原則的。
其中最為重要的一條就是在一個女孩子麵前千萬一定不要提及另一個女孩。現在的狀況就是如此,墨凝一直提及學姐李夢軒就是為了確定某些問題,想要知道自己這個青梅竹馬是否對其他的異性有異心。
要是現在膽敢流露出一丁點兒對於李夢軒的好感,甚至是好奇,都會讓眼前的墨凝露出冷笑,懷恨在心。
要知道現在自己可是和這位會武藝的男人婆一起在無路可逃的摩天輪上,捏圓捏扁全都由墨凝一個人說了算。
“沒有就好。”墨凝哼哼,對於這個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很滿意。“以後也不許對那個李夢軒有任何想法,就算她主動找你你也絕對不能夠搭理她。”
摟著徐逸溪的手微微用力,似乎在對著他進行明確的暗示。
“現在問題已經問完了。”墨凝的聲音猛然變得輕柔起來,小腦袋慢慢地湊了上來,隨之而來的手也一點點將毫無反抗之力的徐逸溪推到摩天輪的角落。
“接下來就是在摩天輪之上應該做的事情了。”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有些懵逼的徐逸溪,揚起的嘴臉透著得意的壞笑。“現在距離摩天輪落地還有五分鍾,在落地之前……你都是屬於我的!”
緊接著,就像是惡虎撲食一樣,墨凝直接將徐逸溪壓在身下,櫻粉色的嘴唇直接毫不講理地印了上去。
之後就是惡虎的滿足聲和沒有反抗能力的獵物的嗚嗚聲,在慢慢運行的摩天輪房間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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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我需要你調查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品嚐著咖啡的李夢軒冷著臉對眼前彎腰躬身的中年女人下達命令。
她並不知道自己這位管家叫什麽名字,雖然對方已經被自家老爹派遣過來一個月了。因為名字這種東西隻需要記住重要的就行了,而眼前的女人並不屬於李夢軒認為的重要之列。
“小姐請您吩咐。”女人點點頭。
“你去查查學校裏麵一個叫墨凝的女孩,調查一下她和我的未婚夫到底是什麽關係,越詳細越好。”雖然已經從墨凝和徐逸溪的口中知道了一些內情,但是這距離了解還遠遠不夠。
她一定要知己知彼才能夠知道應該怎麽對付自己未婚夫的青梅竹馬,要不然絕對會在接下來的鬥爭之中吃虧。
雖然沒有和對方交手,但是看對方鬥誌昂揚的樣子,她總覺得對方和自己有一戰之力,要是沒有任何實力,哪來的底氣和自己叫板?
“墨凝……這是小姐您的同學嗎?”管家試探性地小聲問。
雖然她知道有些問題自己不應該過問,但是看著小姐那如冰霜一般的臉色,她還是想要替其分憂,畢竟在情感這方麵,她可是經驗豐富的過來人。
“是的,”李夢軒點點頭,“她不僅僅是我的學妹,還是我未婚妻的青梅竹馬。”
“青梅竹馬?”管家愣了愣,然而無聲地笑笑,似乎明白了自己小姐今天為什麽這樣氣衝衝地回家了。
原來是和未婚夫見麵不順啊,有著另外一個女孩子從中作梗,兩人的單獨會麵變成了三個人,能不尷尬和生氣嗎?
“是因為這位墨凝同學的原因才讓小姐這樣生氣嗎?”她輕聲問。
“要不是因為她,說不定我和徐逸溪早就……”她臉色泛紅,咬咬牙沒有將後麵的話繼續說下去。
雖然他們已經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但是她還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心中那強烈的對於自己弟弟徐逸溪的占有欲,想要將其徹徹底底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正是因為在心中作祟的占有欲望,才會讓她對徐逸溪做出那樣的舉動,盡管年紀尚小,但她已經知道什麽叫做離別,什麽叫做不能夠再見。
既然都已經到了分別的關鍵時候,要不做一些印象深刻的事情,怎麽能夠讓對方不忘記自己?
所以,對於過去的事情……她從沒有後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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