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幕 笨蛋弟弟別說話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腹黑妹妹的原因,讓自己這個祖國的花朵變成了現在的不良少年。一邊瞞著姐姐,一邊又要討好妹妹,對於時不時出現的青梅竹馬,還要采取懷柔的政策。
別人是雙麵人,兩邊都要進行討好,這都已經算是夠悲催的了。而他更加可憐,是徹徹底底的兩麵三刀,在青梅竹馬和姐姐妹妹之間來回周旋,那一邊他都沒有膽子得罪,隻能夠唯唯諾諾地像條舔狗一樣跟在身後。
“其實我也不想說謊的,但是……要是不說謊的話,夏夢涵她一定會因為這個原因對姐姐進行責怪的,明明這就是我單方麵的意願,但是姐姐卻要因此而遭受無妄之災。”徐逸溪小聲嘀咕,對於姐姐的坦蕩持有不一樣的想法。
“可是謊話終有被拆穿的那一天,”夏夢雪說,“要知道就像知道真相卻還選擇隱瞞姐姐一樣,最終還不是被姐姐我抓住了你的小把柄。那個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害羞才不願意脫衣服,沒有想到原來是因為身上的傷疤不想讓我看見的原因。”說到這,她輕聲哼哼,直接捏住了徐逸溪的耳朵,微微用力表示她心中的不滿情緒。
雖然最後的結果是好的,她在選擇放棄的邊緣終於得到了最後的救贖,可是一想起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堅持,說不定又要被這個可惡的弟弟給蒙混過去,她就感覺到火大,手上的力度微微加大,讓徐逸溪直接皺著眉頭求饒。
“姐姐……姐姐我錯了。”他直接高舉雙手舉白旗投降,“我那個時候隻是在考慮時機而已,並不是真的想要隱瞞姐姐的。”
“還敢說謊!”夏夢雪繼續加大力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麵的想法,剛才回答的時候,你眼神又開始了閃爍,這分明就是說謊的表現。說說吧,這件事情的真相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她可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自己這個弟弟,要是今天不讓她知道姐姐的威嚴,說不定以後還敢做出同樣的事情。
“什麽時候啊?”徐逸溪訕笑著思索,“我……我也是才知道這件事情的,姐姐你也知道我昨天不是才陪著墨凝去旅遊了嗎?其實那根本不是什麽旅遊,隻是去我當時住院的醫院查看入院記錄而已。”
麵對姐姐的高壓政策,徐逸溪不得不實話實說,他沒有想到姐姐竟然會直接逼宮,在自己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選擇動手,對事情的真相進行進一步的逼問。
“昨天?”夏夢雪愣了愣,之前她的確是知道自己這個弟弟要陪著他的青梅竹馬出去旅遊的事情,那個時候還以為這兩人是出去交流感情,不過現在看來並不是那樣。
“你確定沒有騙我?”她可不會這樣輕易地相信徐逸溪的回答,對於一個有著犯罪前科的嫌疑犯,誰要是隨隨便便地相信就是徹頭徹尾的傻瓜。
“確定,我所言句句屬實!”徐逸溪舉起自己的小手,信誓旦旦地說。
“那……下一個問題。”她看了看對麵的站點表,發現還有幾站就即將抵達目的地,在此之前,她可要好好地進行逼問,知道一些她一直不知道的事情。
“你是什麽時候覺察到過去發生的事情的?僅僅憑著身上的傷口我想你還不會這樣認真地刨根問底甚至親自去醫院查看住院記錄吧?”在她的印象之中,自己這個弟弟一直都是非常安分的存在,每天跟著自己的妹妹上學放學,從沒有顯露過想要調查過去事情的任何跡象。
就連她都是現在才知道,對方早已經知道卻還想要一直隱瞞下去的真相,要不是因為自己的突然襲擊,恐怕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夠找到這個笨蛋弟弟。
“這個……這個是很早之前就有過想法。”徐逸溪小聲說,“過去的時候經常會做奇怪的夢,夢裏麵有個我沒有任何印象的女孩,而我卻一直叫著她姐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她跟著自己身上的傷口有著關係。”
“然後呢?”夏夢雪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問。
“然後……”徐逸溪整理著語言,“因為墨凝的母親是醫院的主治醫生,我覺得應該可以過阿姨的調查,讓我發現一些線索,比如說我在醫院的住院記錄。因為這樣巨大的傷口一定要經過醫生專業的縫合和治療,所以我就想通過這樣的方式進行調查,看看……自己不知道的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麽。”
“所以你就打著和青梅竹馬一起外出旅遊的幌子去調查真相?”夏夢雪哼哼幾聲,慢慢地鬆了手。
“是啊,總不可能直接實話實說,說什麽要去調查自己丟失的記憶。”徐逸溪嘟囔著嘴輕揉著自己泛紅的耳垂,“其實在夏夢涵和我說姐姐過去事情的時候,我就隱隱覺得自己和姐姐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但是卻一直沒有證據去證明我的猜測。”
那個時候,他對於故事之中的小男孩有著深深的代入感,可是就算有代入感又有什麽用,難道就憑借著代入感和身上的傷口就去和姐姐相認嗎?
“原來在那個時候……你就有所覺察了嗎?”夏夢雪微微歎氣,原來不能怪自己這個弟弟不願意和姐姐說實話,而是因為從頭到尾她的心思都在跆拳道上麵,根本沒有關注過自己身邊的這個弟弟。
要是自己能夠稍微認真一點,說不定早就知道了這件事的真相。
想到這,她無奈地苦笑一聲,直接將自己的腦袋依靠在徐逸溪的肩膀上,感受著對方身上的微微顫抖,伸出手緊緊地抓住了自家弟弟嗎無處安放的手腕。
“姐姐……你”徐逸溪戰戰兢兢,不知道自己這個姐姐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舉動是什麽意思。
在旅店的時候,他就發現姐姐的異樣。得知了真相後,這個姐姐就會時不時地對自己的手做出親密的舉動,表現出想要和自己這個弟弟在外過夜的想法,而且慵懶地躺在床上,目光中帶看不懂的脈脈含情。
這根本就是**裸的誘惑!
“笨蛋弟弟別說話,”夏夢雪搖搖頭,“我現在隻是想要好好地感受一下你的存在,至少在我們下車之前……都不要說話。”
徐逸溪慢慢地吞了口唾沫,僵硬著身子目不斜視,靜靜感受著從姐姐身上傳來的柔軟觸感。
他看著地鐵外麵鑽石戒指的廣告牌,總覺得自己現在和姐姐的姿勢跟出現在廣告牌上的一模一樣,唯一有差距的就是,對方穿著的是西裝婚紗,而自己和姐姐則是一身寬鬆的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