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幕 徐逸溪的網吧探險 下
“喂喂,『奶』媽給我加血啊!”
“你衝那麽上去幹什麽!一下就被秒了,怎麽玩啊!”
“衝衝衝,一波一波!”
…………
嘈雜和喧鬧充斥著整個空間,像是一鍋滾燙的熱水,劈裏啪啦地沸騰著。
徐逸溪嘴角抽抽地看著那些戴著耳機表情癲狂的少年或者大樹,盯著那些充滿絢麗畫麵的屏幕。他這是第一次看到網吧裏麵的貌,之前隻是跟著男人婆去訓練的路上遠遠地瞄過幾眼,隻知道裏麵是燈火通明,就算是深夜淩晨也有人在裏麵大聲怒吼。
他們就像是一個個在戰場上廝殺的戰士,隻不過別人是長槍利劍,而他們則是鍵盤鼠標。在虛擬的世界之中,用自己的方式進行著戰鬥。雖然不知道那是個怎樣的世界,但是絲毫不影響徐逸溪站在那些戰士的進行偷瞄。
“這……就是網吧嗎?”墨凝微張著自己的小嘴,有種恍然大悟的錯覺。之前她可是聽李昱涵說過這個烏煙瘴氣之地,但是聽說是一回事,見識到又是一回事,聽說得再多都不如自己真真正正地去見識一下來的好。
“是啊,之前我隻是聽說過這裏,說什麽就算是在安靜的人在這種地方都可以出破壞形象的怒吼。”徐逸溪點點頭,隨便地在一個空位上坐下。他之前借著墨凝的身份證開了一台電腦,現在要做的就隻是打開電腦輸入賬號和密碼就可以開始他第一次的網吧之旅了。
“沒有想到的是這裏竟然不允許像以前一樣開什麽臨時卡,我隻能夠稍微地犧牲一下,把這個難得的體驗機會讓給你。”墨凝坐在一旁,將自己的小腦袋探了過去,像是在一旁用鼓勵的眼光看著自己男友的癡情少女,盯著對方在虛擬的戰場之中叱吒風雲。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徐逸溪體驗著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心說著過去沒有辦法和機會陪著死黨一起去網吧,雖然現在有些為時過晚,但還算是將自己曾經的心願完成了。不是有句話說得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自己實現心願,雖然沒有十年那麽久遠,但也差不多了。
“謝謝這種俗話就免了,還不如來點實際的。”墨凝顯然不是那種小恩小惠就可以打的存在,她將自己的小臉靠在沙扶手上,嘟著嘴哼哼。“我這一次可是包的,什麽身份證給你提供,為了下一次你能夠再來,我還花了錢給你開了個會員,難道一句謝謝就可以打了嗎?”她晃動著自己纖細瑩玉的小手,顯然不接受這樣近乎於施舍的話語。
“那你想怎麽樣啊?”實現心願的徐逸溪顯然心情大好,盯著有些新奇的密密麻麻的遊戲列表輕聲問。
“你說我想怎樣啊?”墨凝像是在地上打滾的可愛小貓,『露』出了得意的勝利表情。“你這樣子說我有些不好意思啊,但是既然你都誠心誠意地問了,那麽我就大慈悲地告訴你吧。”
徐逸溪記得墨凝剛才說出口的話語出自哪裏。那是《神奇寶貝》裏麵悲催火箭隊的台詞,這個組合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般,每一次的行動都會被小智打敗,但下一次還是會以嶄新的姿態出現。
就跟後來那個國產動畫中的灰太狼一樣,充滿了大無畏喝不知道什麽叫做放棄的精神。
“那你這個大反派想要做些什麽啊?”徐逸溪顯然讀懂了對方話語之中的梗,轉過頭笑著問。
“我的話要求也不高,隻想要跟你這個小智同學共進午餐和晚餐,怎麽樣?這筆買賣劃算吧,我出錢我請客,你需要張張嘴就可以了。”墨凝早就在心裏麵打好了算盤,“要是你這都不答應的話,就太讓我傷心了。”
“午餐可以,但是晚餐的話……”徐逸溪想了想,還是猶豫著點頭表示同意。“晚餐也一起吧。”他出門的時候可是沒有看到姐姐的身影,她似乎一大早就出門了,雖然不知道她去哪兒了,但是徐逸溪有種預感,晚餐很有可能像上一次一樣是由魔女妹妹承擔。
要是自己不找個借口拒絕這頓算得上是最後晚餐的晚餐,恐怕第二天就會被人送進太平間等著火葬了。
“那說好了,要是你膽敢因為什麽理由而中途反悔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哦!”她抄著小手嘟嘴,做出了‘我生氣了’的表情。
“是是是,”徐逸溪隨便打開了一個遊戲界麵,看著載入的畫麵有種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感覺。“要吃什麽你這個大哥決定就好了,反正你也是知道的,我這種人對於吃的可是從不挑食的。”他盯著屏幕小聲說。
徐逸溪並沒有戴上耳機,隻是盯著屏幕畢竟他也不是什麽對於遊戲有著莫大興趣。隻是想要體驗一下死黨口中縱意江湖的暢快。有些事情隻有自己體驗過後才知道個中滋味。很久之前的仗劍走天涯的夢想現在才實現,讓他有些唏噓不已。
“其實說真的,”徐逸溪盯著遊戲的畫麵,搖搖頭歎氣。“我忽然覺得自己現在對於這種遊戲沒多大的興趣了,不像之前一樣,對於網吧這種地方充滿了期待,對於他們一放學就跑去網吧的身影充滿羨慕。”
“就像是……過去了……沒感覺嗎?”墨凝盯著將界麵關閉的徐逸溪小聲呢喃。她知道這種感受,過去剛剛接觸到跆拳道的時候,對於那些能夠站在比賽台上領取獎杯的前輩充滿了羨慕,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夠像她們一樣站在台上高舉獎杯。但是當她真的做到了過去希望的那些目標時,卻現……原來也就那樣吧。
就像是在正確的時間沒有做應該做的事情一樣,時間一旦過去了,再去做那些事情除了乏味之外就隻有深深的遺憾和感慨了。就跟學生時期的戀愛是少男少女充滿好奇感的事情一樣,但是當這層好奇的麵紗被掀開之後,才現裏麵似乎是自己不曾接觸的現實。
而自己跟徐逸溪的過去也是一樣。那個時候的她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子下去,沒有終止的盡頭,當對方離開的時候,她才現……自己似乎就像是徐逸溪口中的‘沒興趣了’。過了那個小弟害怕大哥的時期,小弟就再也不是什麽小弟,大哥也隻是一個過去式罷了。
如同長大的樹苗,故去的那些木柵欄根本擋不住它蓬勃生長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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