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想利用她
以為他會驚訝,或解釋,可惜他沒有。
「來人,送古小姐上車。」蘇安語氣中帶著霸道,不允許任何人違反他的意思,只見兩位黑衣保鏢從車內走了下來,請著古若晴與碧雪上車。
「古若晴,你知道我的性格,不要做任何沒用的舉動,我會派人盯著你的。」蘇安看著古若晴不甘心的離去,看著她的眼神,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會去做,一個女人最大的弱點,不是她到底有多脆弱,而是因為她在乎冷連城。
在A市,誰人不知道古若晴與冷連城的故事,只是沒人知道她只是組織內部的一顆棋子,而組織內部早就計劃好,她定然成為冷連城身邊的人,兩個相處必定會產生一定的感情,到時,再往最脆弱的地方攻擊。
南宮別墅內
古若晴與南宮焱坐在沙發上,一直沉默不語,外面已陽光明媚,轉眼又到中午,南宮焱一直不說話,坐在那裡發獃,而古若晴陪同他坐著,別墅內的下人都沒敢進入,全部都被撒到外面去。
「南宮焱,別擔心,她會沒事的。」古若晴移動著身子,往南宮焱的位置移了過來,伸手拉過他的雙手。
南宮焱看看外面的那道身影,他卻不著痕迹的推開她,他知道古若晴為什麼會突然主動拉他的手,為的只是因為窗外那個人嗎?
古若晴目光直勾勾的盯南宮焱,她看著南宮焱拒絕,但她沒想到今天張一拉會來到南宮焱這裡,看到她在,張一拉並沒有進來。
「你在氣他?讓張一拉回去告訴他,你在我家裡?」南宮焱有些苦惱一笑,他知道古若晴不是那樣的人,她向他示好,是有目的性的。
古若晴的心一直在冷連城的身上,但今天她的主動示好,與之前說話的方式完全不符合。
「他不會在乎的。」古若晴望著南宮焱的眼眸,眼裡有些悲哀,她看著南宮焱的雙掌抽回,她淡淡一笑,依在沙發上,端起一邊的清茶抿了一小口。
和古若晴談了一個小時,關於南宮蘭的事情有些進展,但是他並沒有告訴她,其實有些事,他也查得有些眉目。
南宮焱勾扯起唇角,望著她依在一邊的誘人模樣,他修長的手曖昧的挑起她的下巴,身體慢慢靠近她,低沉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如果有一天,你會不會選擇我?」
古若晴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微微一楞,看著他無奈的笑,她不知道他所指的有一天,是什麼意思。
「你想太多了。」南宮焱勾唇,冰冷的眼神往窗外望去,古若晴的臉色一僵,她被他壓在沙發上,有下人送水果進來,看到這一幕,嚇得手上的水果險些掉落在地上,連忙退了出去。
南宮焱看著她並沒有反抗,深逐的目光變得複雜,他多希望她是自願的。
這段時間,古若晴與冷連城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僵了,這意味著什麼,他很清楚。南宮蘭已經與他取得聯繫,而他是雙方面擔心,再加上蘇安的蠢蠢欲動,讓他是難上加難。
「南宮焱,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古若晴被南宮焱緊緊的接在懷裡,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知道南宮焱是真的關心自己,但有些事,她別無選擇。
和碧雪回到南宮焱的別墅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必須要找他談談,除了南宮蘭的事情之外,她還有別的事情請他幫助。
在自己最難的時候,她想到了南宮焱,知道他一定會助自己的。
在他與冷連城之間的友誼之間,她確實是沒有太多的把握,但她卻賭了一注。
「你想離開他?」南宮焱看著她皺起了眉的模樣,他伸手想要為她抹平,卻無法安慰她那失落的心。
他欠身站了起來,深呼吸了一瞬,古若晴看著南宮焱欲要離去,她連忙站起來,纖細的小手從後面環上他。將小臉貼在他的後背上。
南宮焱的臉色變泛白,深逐的眼眸帶著一絲情慾,這是古若晴第一次主動抱他,望著自己腰間的小手,他身體都在顫抖。
「我有件事要你幫我,也只有你能幫我。」古若晴沉聲說道,她沒有注意到這一刻,她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南宮焱有些猶豫,伸手拉開她的小手,他往前走了一步,點燃了一根煙,俊臉陰沉憂鬱,看著古若晴眼底的絕望,他卻開始沉默。
「南宮焱,你也不想我難過的,對不對?」古若晴眼眶中噙著淚水,在他的面前,她卻知道用淚水打動他,是唯一的辦法。
南宮焱看著古若晴的哭顏,他一直在抽著香煙,一根接著一根。
「晚上,有一個宴會,他也會在場。」南宮焱將煙頭丟棄到一邊,回首看著站在原地發獃的她說道。
「你讓我陪你去參加宴會?」古若晴顯然有些意外,但想到見到冷連城,自己要如何面對?
自己要求南宮焱幫自己離開,是在她事成之後,必定要有一個人護著她離開,但冷連城知道她愛河羅的事,那麼,她若再與南宮焱在一起,他會不會有別的想法?
想到他陰霾的神情,她有些拿捏不定主意。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若子宣也會參加。」南宮焱臨時補了一句,古若晴還在風中凌亂,若真的去了,這意味著她要面臨的是一場暴風雨,她知道若子宣愛冷連城,而她與南宮焱一起出席,那麼無疑將她推向了風口浪尖上/
事情已經這樣了,還能更壞嗎?古若晴心裡想著,看著南宮焱往樓上走去,她深呼吸一口氣:「好,我答應你。」
只是一個小小的宴會,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只是她有參加宴會的恐懼症,每一次她出現的地方,定然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休息了半天,醒來的時候,已臨近傍晚,看著殘陽斜照大地,古若晴站在窗前,看著黃昏的晚霞,她心若有所思。
別墅內,下人已為她準備了許多的禮服,並不是第一次在南宮焱的別墅內休息,但卻有一種十分陌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