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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還想怎麽樣(二)

  晏火一把把安凝雪攬在了懷裏,安凝雪卻掙紮了幾下,從晏火的懷抱裏掙脫了出來,急急的說道:“皇上,這麽多人看著呢!”


  “那又怎麽樣?你是朕的人!”晏火說著打橫抱起安凝雪向著屋子裏麵走去,安凝雪也不由的將手環在晏火的脖子上,仿佛剛剛那個懷疑自己的人也是根本不存在的。


  看著兩人的背影,齊貴妃氣得哼哼的,陳貴人連忙過來說道:“娘娘,看來還真的是咱們誤會安貴人了!”齊貴妃一巴掌打在自己身後的一個宮女臉上,惡狠狠的罵道:“什麽情況都沒有搞搞清楚就過來亂說,如果再有下次,小心割了你的舌頭!”那個宮女嚇的畏畏縮縮的。


  畢藝將自己剛剛想伸出去的胳膊又握成拳頭,在袖子裏狠狠的攥著,看著一臉跋扈的齊貴妃冷冷的笑著說道:“貴妃嫂嫂,我這兒有句話您還聽著,皇兄雖然曆來愛好美女,但是,如果是刺兒過多的玫瑰,皇兄還是避之不及的!我話盡於此,嫂嫂好自為之!”


  畢藝的話說的不客氣,齊貴妃卻一時又想不起什麽別的話來反駁,繃著一張臉快步走開了。畢藝看著安寧苑緊閉上的烏黑色的門以及那探出圍牆的開的雪白的梨花,心頓時像那些零零散散飄落在空氣裏的花瓣,一顆心也被劃得七零八落,手裏的話不覺的掉在了地上,還是旁邊的一個小小的宮女輕聲提醒他才反應過來。原來,那些錯的時間遇到的對的人,終究還是不屬於自己的,隻能如頭頂的梨花一樣,但是好像又有些不一樣,有些人終究不能像梨花一樣,從枝頭飄落零散成泥。


  “皇上,你走吧!”晏火抱著安凝雪快要走到床邊上的時候,安凝雪突然掙紮著下來麵無表情的說道。


  “為什麽?難道是以為朕剛剛發難與你?”晏火的口氣一下子變得冰冷,剛才在安寧苑外還沒有的冰冷仿佛就像是突如其來的寒流一樣,能將人瞬間凍住。


  安凝雪卻不懼怕的淡笑出聲,“皇上,您如果真的是責怪臣妾,臣妾倒還真是無話可說,可是,您不但責怪臣妾,在您的心裏,恐怕臣妾和逸王爺一樣都是不值得您信任的吧,所以皇上您才會唱出了那麽一場戲,現在,這出戲臣妾也陪著您唱完了,我們是不是也該散場了!”安凝雪話說的決絕,晏火竟然一時間沒有說出話。


  “怎麽,皇上是不是被我說中了,您還是走吧,就算您有心,臣妾今天也是沒有心情伺候您的!”安凝雪看著兩眼泛紅的晏火,知道他很生氣,但仍然倔強著說。


  “安凝雪,既然您能說出這樣的話,想必也應該知道這天下,這皇宮,這所有的一切,隻要是朕想得到的,還真沒有得不到了的!”晏火的語氣裏帶著冰凍死人的冰渣,仿佛安凝雪一開口就能將她凍住似的。


  “所以臣妾還知道皇上您是從來不會強人所難的!臣妾……”安凝雪下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唇已經被晏火含住撕咬了起來,晏火的吻裏帶著懲罰,帶著警告,不容得安凝雪有片刻機會的掙紮。

  安凝雪突然覺得肩膀上一涼,晏火已經將安凝雪肩膀上的一片衣服撕掉了,安凝雪一動不動,隻是那樣冷冷的看著晏火,而晏火也停住了正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手。


  “你還想怎麽樣?難道朕對你的寵溺還不夠嗎?難道你真的要一次次的挑戰朕的耐心不成,你要知道,除了你,朕還有一堆的女人,哪個不是朕要怎樣便怎樣!”晏火看著安凝雪腮邊漸漸滑到嘴角邊的淚水,惱怒的問道,是,前朝的爾虞我詐沒有讓他惱怒,後宮的勾心鬥角也沒有讓他惱怒,因為他是王者,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現在看著這個弱小的不堪他使勁兒一捏的女人,他竟然破天荒的第一次感到無能為力,那是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對,您是皇上,九五至尊的皇上,我安凝雪不過就是一個罪臣之女,我,我們一家人的性命都掌握在您的一念之間,對您來說,我的父親不過和我一樣,就是您製衡前朝後宮的砝碼罷了是也不是?”安凝雪拚命的忍著不讓嘴角的淚水再往下滑落一分,而她的那份倔強更是激怒了晏火。


  晏火用手狠狠的鉗住安凝雪的下巴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兒是宮闈之內,你說的前朝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朕現在關心的是後宮的事情,你先管好你自己,如果你能伺候的朕舒服,朕不妨放了你的父親!”


  “晏火,你混蛋!”安凝雪被晏火的話氣惱,大聲的罵道,門口傳來“哐啷”一聲,想必是要供奉茶水什麽的宮女不小心聽到安凝雪的這句話給嚇到了,手裏的東西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晏火聽到聲音,嘴角上挑的冷笑著說道:“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混蛋!”晏火說著,不管安凝雪含著哭聲的掙紮,隻顧進行自己的動作,有些東西,是天給他的,天與之必取之,誰也跑不掉,他晏火不容許任何人從他的身邊和心裏逃掉,即使那些逆天而行的也不能。


  安凝雪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回過神來,晏火已經走了,仿佛他走的時候還不還意思的對她說了一句“對不起”,安凝雪看著地上散落的布片,心裏一陣哽咽,嘴上也扯出了一絲冷笑,晏火從來都是那個自以為是的自己,前世今生都是,可是安凝雪恐怕是真的從來沒有走到過他的心裏去吧,他念念不忘的,能溫柔以待的不就是那個自己做夢都想再殺死一遍的人嗎?隻可惜,得不到的,尤其是那些永生之年再也得不到的就永遠是最好的,活著的人,永遠不會被一些人珍惜,如果,當年死的人是自己,那麽現在活在晏火心裏的是不是就能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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