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囧,情何以堪?
古哲卻一把拉住了她,“別溜了,都已經看見了。”
顧小蝶一抬頭,看到古哲正呲牙衝他們擺手呢。
“臭小子,你要死啊。”顧小蝶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腳,這很明顯就是他故意的。
“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的,或許人家根本沒當回事呢。你在這瞎躲什麽啊,不太像你的風格啊。”古哲一麵朝他們會意,一麵跟顧小蝶私語。
“別以為多麽了解我,我可跟你沒那麽熟。”顧小蝶整理了一下表情,看逃不了了,隻好認了。既然看見了,不打招呼有些說不過。
“好吧,但我想別人不會那麽認為吧。”古哲說罷,已經往那邊瀟灑的走了過去。
“這家夥!”顧小蝶微蹙眉頭,看著他的背影,無奈跟了上去。
“嗨,美女,又見麵了。”古哲走過去,先給劉婧打招呼。
劉婧站起了身來,微微含笑,“你不是那個叫什麽來者,哦,古妍的男朋友嗎?怎麽跟小蝶在一起?”
“先自我介紹一下,古妍是我堂妹,昨晚我隻是去蹭玩而已。跟你說,”古哲忍不住彎身到他們兩個中間,道:“我跟小蝶早就認識了,隻是還在置氣中,我是有追她的打算呢。”
白君瑋一聽,臉都綠了,目光直直的落在了還有兩步就走到他們麵前的顧小蝶身上。
劉婧倒是極感興趣,笑成了花兒,“真的嗎?”
“你在這瞎掰什麽呢?”看到古哲來這說悄悄話,顧小蝶忍不住朝他丟了這麽一句。
劉婧忙上前拉住了顧小蝶的胳膊,“從實招來,有這麽一個極品大帥哥獻殷勤,居然不告訴我。怪不得說有人陪了,不讓我和君瑋去呢。”
“瞎說什麽呢,我跟他可沒那麽熟。”顧小蝶強扯笑意道。
“是,是,是,不熟。”劉婧看了眼古哲,古哲佯裝無奈的攤了攤手,意思似在說:看吧,還在置氣。
劉婧轉而笑意延延的把顧小蝶拉坐了下來,“既然來了,一起吃吧,君瑋請客。對不對君瑋?”說著,朝白君瑋看了一眼。
“必須的。”白君瑋很君子的道,然後站起身來,“服務員,點菜。”
“不,你們吃吧,我們還有點事呢。”顧小蝶說著忍不住看了古哲一眼,卻見這人居然還在那瞎樂,便忍不住踩了他的腳一下,“你還有事呢,你忘了?”
古哲慘叫了一聲,忍不住看向了顧小蝶,“我有什麽事啊。”
但見顧小蝶給他使眼色,便忙又轉變了一副表情,朝劉婧白君瑋道:“是,是,是,我是還有些事。小蝶說了,要搬過來跟我一起住。”
“等等,你說什麽?”顧小蝶微蹙眉頭,看向古哲,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沒說什麽啊,你前幾天托我找的房找著了啊,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古哲心著憋著笑,強說道。
“你什麽時候跟我說了?哪的房?”顧小蝶被古哲搞的一頭霧水。
而在另外兩個人眼裏,似乎顧小蝶倒成了那個裝糊塗的人了。
“昨晚你還住了一晚你都忘了?”古哲看著顧小蝶,隻想發笑。
“滾,誰說要去你那住了。”顧小蝶說罷,突然有些後悔了,這不是自揭底嗎?於是忙解釋道:“他租的是四室三廳房,我昨天實在太累了,就在他那借睡了一休。什麽事也沒發生,真的。我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是,一點關係也沒有,關係尚未發生嘛。”古哲無賴一笑。
顧小蝶急了,又一腳踩在了他的腳上,恨恨的把他往一旁一拉,“你要死啊,在這胡說八道什麽呢。”
古哲撫著自己的腳,“是啊,我要死,我都快被你踩死了。”
“你該!踩死一下,少一個禍害。”顧小蝶冷丟了這麽一句。
古哲忙陪笑道:“你沒瞧見白君瑋的臉,都綠了,哈哈。可真是好玩兒,你不是要出氣嗎?我幫你出了啊,看他還敢招惹你不。”
“你這出的哪門子氣啊,受益的全是你,沒那麽毀我名節的。還關係尚未發生,我怎麽那麽想抽你兩大嘴巴呢。”顧小蝶想起剛才的囧態,就忍不住恨古哲這張嘴。
“放心吧,沒一點事。”古哲轉身再次走到二人麵前坐了下來,含笑道:“反正我是不介意跟二位吃飯,什麽事也沒有跟朋友一起吃飯重要。”
劉婧見顧小蝶仍別扭的站著,便強拉她過來,微微含笑道:“多大點事,等我們走了,你們好好置氣。姐妹兒我在這呢,受什麽委屈隻管跟我說,我絕不會饒他的。”
“是啊,有什麽矛盾關門家裏說,大家在一塊,別鬧了啊。”古哲還裝著安慰了一下顧小蝶,而此刻的顧小蝶隻恨恨的瞪著古哲。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此時古哲就算沒有死無葬身之地,也已經被傷到千瘡百孔了。
無奈之下,顧小蝶轉身走過來坐了下來。
“租房子住可不行。一個女孩子跟一個男人,若租房子住,會覺得沒什麽保障的。”一直沒怎麽說話的白君瑋此刻不鹹不淡的說了這麽一句。
“買不起房子,隻能租了。再說了,租房子有什麽不好,隨時都可以換環境,也不怕在一個地方被憋屈死。”古哲用著滿含諷刺的語氣斜了他一眼。其實在他的心裏,他也非常討厭這樣的偽君子。
“買不起房,就是買不起房,租房有再多好處,那也是租。”白君瑋在“租”字上,特意加重了一下語氣,似在有意諷刺。
“租跟買的意義不同。”
“必須的,買有保障,租就隻是一個字,漂。”……
他們兩個就像在進行一聲無硝煙的戰爭,你一句我一句,聽似沒什麽問題,但隨便哪一句不慎,都有可能成為導火索。
“這什麽情況啊?我怎麽感覺他們兩個有點不對啊。”劉婧往顧小蝶這邊湊了湊,看看古哲,又看看白君瑋,眉頭微微蹙起。
顧小蝶再也聽不下,站起身來,“如果你們再談房子,可以散夥了。我討厭物質的人,特別是男人。難道除了房子,就沒有你們所能在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