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都是變態
夏總絲毫不給我反應的時間,直接拿了一塊手帕就用紅酒浸濕。
“躺上去。”楊正軒指著之前那個姑娘躺過的桌子。
我腿一軟差點摔倒,最後還是選擇躺了上去。
一躺上去我的眼睛就直接看到巨大的水晶燈,水晶燈璀璨奪目,刺激的我幾乎睜不開眼睛。
“好了,開始了!”夏總的聲音帶著興奮,直接把濕漉漉的手帕丟到我的胸口,人也湊了過來。
他靠近的時候我的神經猛地一抖,差點就跳了起來。
等他把自己精瘦的胸膛貼著的胸口的時候,我才覺得有多屈辱。
卷春卷的意思就是夏總拿一塊濕帕子放在我的胸口,不借助手的幫忙,隻用他自己的胸膛把手帕卷起來。
陌生男人的胸膛隔著那塊薄薄的帕子在我胸口滑動,那種感覺既陌生又讓我覺得惡心,偏偏夏總還緊緊的盯著我看,力道還時大時小的。
他的頭就我上方一起一伏,呼吸噴灑在我的鼻尖,帶著一股子的酒味。
那個過程沒有持續多久,大約一分鍾就結束了。
夏總直起身一臉的驕傲,楊正軒幾人也適時的鼓掌誇獎。
我立刻彈跳起來就開始穿衣服,這一次他們沒有阻止我,甚至連看都不曾多看我一眼。
用胸口就能把手帕卷起來這樣的技術,在我們普通人看來簡直不可思議,但是夏總那麽迅速而又熟練的完成了,那就說明他是個老手,之前一副高山流水都不懂的模樣,顯然是裝出來的。
“玩來玩去就是這幾招,怪無趣的。”夏總喝了一口酒看向那個姑娘。
那姑娘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依偎在高岑的身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夏總可是有什麽新玩法?”高岑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夏總似乎有意和他搶人。
“新玩法也沒有了,就是你身邊那個姑娘……”
“夏總喜歡,換一下就是了。”高岑毫不在意,倒是那姑娘臉上浮現出不願意了。
高岑看上去就是個文化人,似乎格外好相處,但是夏總不一樣,他看著就是個格外精明的人,加之長相不如高岑,年紀又比高岑大,她自然不願意了。
夏總看到那姑娘臉上的不願意,臉色瞬間變了,“高岑,你身邊那個姑娘什麽意思?”
之前夏總還叫高岑高老弟,或者直接搭話,突然連名帶姓的叫高岑,明顯已經生氣了。
高岑愣了一下,又掛上一個笑容,“夏總說笑了。”
說完他轉頭看自己身邊的姑娘,“你過去。”
“我……我不……我隻想陪你。”她一臉的嬌羞,抱著高岑的手臂蹭了蹭,我看著那個姑娘不禁在心裏搖頭,她也太沒見識了。
看高岑的樣子就知道他在討好夏總,遊蕩在這種地方的男人又有幾個是好的?一個個不都是一肚子壞水嗎?她才認識高岑不到半小時,就妄想高岑會護著她?真是不自量力。
果然,她的話一說出來變臉的不僅僅是夏總,就連高岑的臉色都變了。
“我讓你過去,你就過去!”高岑臉色已經黑了。
那姑娘看著高岑泫淚欲滴,楚楚可憐。
若是喜歡她的人看到了肯定心疼,可惜那是在荼蘼花開,沒有人在乎小姐的眼淚,小姐的眼淚比自來水還廉價。
“既然人家不願意,我也不想強求。”夏總黑著臉有些氣急敗壞的。
高岑一看臉色越發難看了。
“既然姑娘不懂事,那就好好教育教育。”楊正軒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似乎從始至終都置身事外。
他一說高岑就愣了一下,直接打電話叫手下人進來。
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包間裏就進來了四個男人,一個個長得威猛健碩,每走一步似乎都能把地麵踩個窟窿一般。
“這四位是我的保鏢,來自全國各地,各有所長。”
那姑娘看著來人,臉上也掛上了驚懼,似乎也明白了高岑的意思。
夏總黑著臉沒說話,眼神卻是若有似無的看向那個姑娘。
“既然不聽話,那就好好調教調教。”楊正霖似乎找不到話了,裝模作樣的跟著楊正軒學。
“這姑娘就交給你們了,到夏總滿意為止。”高岑直接回到了沙發上,看都沒看那個姑娘。
那姑娘瞬間句哭了,跪在地上就猛地磕頭,“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房間裏的另外兩個姑娘大氣都不敢出,我也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高岑看都懶得看她,對她棄如弊履。
那姑娘卻還不死心,衝上去抱住了高岑的小腿,高岑順勢一腳踢在她的臉上。
“愣著幹什麽!”高岑這一次是對著他手下的那四個保鏢說的。
幾人立刻反應過來,衝過來就拖住那姑娘,直接就著地上就撕扯她的衣服。
那個畫麵太過殘忍,我隻記得這個包房裏都是姑娘的尖叫聲,尖叫聲刺激著我的鼓膜,讓我有種頭痛欲裂的感覺。
那幾個男人臉上不是猙獰就是興奮,手上的力道一點也沒有因為那是個姑娘而有所收斂。
他們連打帶摸,不大的一會那姑娘身上手上到處都是青紫。
那姑娘突然求救的看向我,“求求你,救救我!”
我搖了搖頭後退了一步,雖然她很值得人同情,可是我用什麽救她?我很清楚自己的處境。
“求求你!啊!不要!”她一邊尖叫一邊求我,我連腿都挪不動。
“何小姐,你要不要救救她?”高岑一臉的淡然,看著我的眼神裏巴不得我不自量力的衝出去。
我扭頭不看他,直接閉上眼睛。
那姑娘的尖叫就沒停過,從一開始清脆響亮到後麵的嘶啞無力,再到後來直接沒了意識。
四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同時對一個女人下手,那種畫麵太過觸目驚心,沒有親眼見過的人都不能感受到那種可怕。
我隻記得那姑娘最後是被人抬出去的,出去的時候她雖然沒死,卻也差不多了。
雙眼沒了焦距,半天胸口才起伏一次。
“哎,何必呢?”夏總看著那個姑娘被帶出去了才聳了聳肩,臉上還帶著無奈。
我看著他極力掩飾住自己的情緒,這個夏總,也是個實打實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