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不合怎麽歡
女人看上去就不像好惹的人,我看著她的時候居然有些發抖。
“何歡,我現在拿手機給你,你打電話給何宇,試試他敢不敢來接你,你覺得怎麽樣?”女人臉上的戾氣絲毫不減,手上握著一個白色的手機。
我看著那個手機心裏亂七八糟的,我一點也不想聯係何宇,我的直覺很準,我知道女人說的是真的。
“我能不能聯係顧安熙?”半晌之後我擠出這麽一句幹澀的話。
我的內心其實苦澀無比,我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南城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也不知道她的地位,我不敢貿然聯係孫曼霜。
可是聯係顧安熙,我也不敢保證他會來。
女人挑了挑眉,“何歡,顧安熙和你是交易關係,怎麽,你還存在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我當然知道,我隻是……隻是什麽?我一下子愣住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我會想聯係顧安熙。
“我最討厭別人和我討價還價,你要是聽話點,我可以讓你好受些。”女人說著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根皮鞭。
看到鞭子我的腿抽了一下,下意識的就想跑。
我被陳子豪被鞭子狠狠抽了一頓的事情還曆曆在目,看鞭子就下意識的感覺到恐懼。
女人冷著臉突然一鞭子朝我抽過來,她的速度實在太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她一鞭子抽在大腿上。
火辣辣的疼讓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她臉上的戾氣之中也夾雜了不少興奮。
女人絲毫不亞於之前我遇到的那些變態男人,她持續用鞭子抽我,唯一放過的是我的臉。
她力道控製的很好,我渾身上下都火辣辣的,卻沒有流血。
我不知道時間多了多久,等她停手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趴在地上,整個人就好像一隻即將死去的喪家之犬。
女人盯著我看了一會把鞭子丟在地上就走,我緩了好一會才站起身來,急急忙忙的衝到門口,才發現我根本打不開鎖。
我忍著身上的刺痛到處看,卻發現那座別墅就好像一個巨大的監獄。
所有的出口都用不鏽鋼焊絲了,留下的都是半個巴掌大小的格子。
別墅裏配套齊全,我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出口,最後隻能找個房間將就睡下。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天色有些暗了,外麵似乎有男人在說話。
我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性子,聽到有男人的聲音立刻僵住了,下意識的把呼吸屏住。
不一會聲音就消失了,我躡手躡腳的出去,卻一下子就看到在旁邊房間裏苟合的兩人!
男人低著頭我看不清長相,一眼看過去隻能看到碩大的啤酒肚。
女人跪在地上伏在他的兩腿之間,頭一起一伏的,男人臉色也掛著享受。
我腦子裏轟的一聲巨響,慌慌張張的就跑回了房間。
好在我出去的時候沒穿鞋,倒也沒驚動那兩個人。
我鑽到被子裏,心跳如雷。
那個畫麵太震撼了,女人看上去明明是高高在上的,怎麽可能會為男人做那種低賤的事情?
而且我記的很清楚,女人是對同性感興趣,為什麽又對男人服務?
我腦子裏亂成一團,一邊告訴自己不關自己的事情不要多管閑事,一邊又忍不住的去想。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傳來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我藏在被子裏頭都不敢伸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安靜了下來,我才悄悄的伸出頭去。
才伸出頭我就看到女人站在門口!她抱著手一臉的淡然,視線對上我的時候毫無變化!
我心髒一下子緊縮起來,我以為她走了,沒想到她一直在等我。
“你剛剛全都看到了。”女人語氣平平,沒帶任何的疑問。
我使勁的搖頭,“沒有!”
女人冷笑了一聲,“看到也沒關係,你以為我會怕嗎?”
我看著她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女人直接走到床邊抬手摸了摸的臉頰,“多麽鮮活的一具軀體,鮮活的我想毀掉!”
我瑟縮了一下,她臉上的興味越發明顯,“何歡,不合怎麽歡。”
“你想幹什麽!”我嚇得幾乎是跳起來的,她嗤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徑直出去了。
我心髒砰砰直跳,僵了半晌還是打算出去看看。
到了樓下我才看到女人在做飯,一切有條不紊,半分做飯的感覺都沒有。
她做好了飯自己坐下去,我站在一邊不知道該怎麽反應,她吃完了站起來走到我麵前,“何歡,你要是跟著我,我保證好好對你。”
“我們都是女人!”我一下子沒忍住怒吼出來。
她一臉的不以為意,“那又怎麽樣?”
我氣的渾身發抖,卻是一個字都想不出來。
“隻要你跟著我,我保證讓你繼續上學,比顧安熙對你還好。”她說著伸手摩擦著我的耳朵。
她雖然也是個女人,可是我知道她對我的意思,身上的抵觸一陣接著一陣刺激著我。
她看著我半晌突然掏出手機。
“我說秀妹子,你可得把老子拍帥點!!”
“反正你要打碼的,帥不帥的有什麽關係?”
聽到她手機裏傳來熟悉的對話,我一下子遍體生寒。
“我昨天晚上去查了下,你在學校裏的口碑不錯,不過前幾天你舍友跳樓的事情有人算在了你頭上,可惜不了了之,你說我要是把這個視頻發出去,你會怎麽樣?”女人一臉的淡然。
“你想怎麽辦?”
“不怎麽樣,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不把視頻發出去。”
我僵了半晌隻能點了點頭,她摸著下巴看我。
“你為什麽知道我在謝拐子那裏?”既然已經破罐子破摔了,那麽把心裏的疑問問出來我才舒服。
“我不知道你在那裏,偶然而已。”女人說著掏出了煙點燃。
我皺著眉頭看著她,那種小旅館看上去就不像她這種人會去的。
她吐出了一口煙霧,“很簡單,因為他們那裏的姑娘都是我先開/苞的。”
我腦子裏轟然巨響,開/苞那個詞離我太遙遠,而她說出來的話對我來說也太驚世駭俗。
她看著我,突然把手上的煙一下子戳到我的手臂上,說出來的話讓我瞬間墜入地獄:“何歡,你是不是以為我不記得你了?過了這麽多年了,你還和當年一樣無知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