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錦園
他看到我時候臉上也掛上了一絲驚訝,最後看著我笑了:“居然是你。”
我捏著拳頭看著他沒有說話,我從沒有想過他就是陳子毅。
“你不是顧少的人嗎,為什麽說自己是李家的?”他說著朝我走來,臉上帶著譏諷。
我從沒想到自己遇到會是他,否則我一定說自己是顧安熙的人。
但是我說自己是顧安熙的人他就會放過我嗎?那天顧安熙帶著我去見他們的畫麵還曆曆在目,他對我的覬覦那時候就已經毫不掩飾了。
黃毛看了看我又看向陳子毅:“陳少,這小妞你認識?”
陳子毅笑了:“認識。”
他說完朝我走來,我嚇得朝後退了一步,黃毛身邊的一個小弟眼疾手快的就抓住了我的肩膀。
陳子毅走到了我身邊,盯著我一臉的得意:“顧少說將來會把你送給我們,沒想到你這麽迫不及待。”
我的心髒隨著他說的這句話瞬間跌入穀底,我以為我對顧安熙來說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樣,卻沒想到他居然對陳子毅他們說過這樣的話。
周玥白著臉站在一旁,整個人害怕的渾身上下都在發抖。
陳子毅看向周玥抬手就給了她一耳光,周玥本來就瘦的弱不禁風了,他一巴掌打過去她在原地晃了一下居然摔倒了。
我一下子甩開了抓著我的那個小弟衝上去就扶起了周玥,抬頭就看到陳子豪盯著我看:“何歡,你要維護這個臭婊子?”
我把周玥推到身後盯著他,想說點什麽威脅他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那個時候的我在南城隻能依靠顧安熙了,可是顧安熙說會把我送給他們。
“有意思,老子今天本來隻打算收拾了那個臭婊子,沒想到你自己要湊上來,帶她們兩去錦園!”陳子豪說著就上了車。
黃毛推搡著我和周玥朝車上走去,大白天的路上居然沒什麽幾個人,就算有路人經過看到黃毛幾個人,也因為他們流裏流氣的打扮看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急匆匆的走了。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隻能跟著黃毛他們上了車。
上車之後周玥抓著我的手整個人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知道她得罪了陳子毅被陳子豪毒打給她造成的陰影還沒消退,猛然間陳子毅又出現在她麵前,她自然害怕的不行。
其實我也害怕,我不知道陳子毅會對我做什麽,但我還是極力的扯出一個笑安撫周玥。
車開的飛快,很快就開到了郊外,看到那個熟悉的莊園我立刻就反應過來了!
那分明是顧子牧專門用來養幹女兒的那個地方!
陳子毅沒和我們在一輛車上,我想說點什麽卻是一句話都說出不出來,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要給顧安熙打電話。
我之前實在是太害怕了,居然忘記讓顧安熙來救我。
我悄悄的拿出手裏撥通了顧安熙的電話,電話響了好幾遍卻沒人接通,我急的滿頭大汗車子卻停了下來。
我才下車陳子毅就搶走了我的手機,他看到我的手機挑了挑眉:“沒想到顧少居然連個好手機都不給你買。”
他說著抬手就要把手機砸在地上,我大驚失色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挑了挑眉一臉得意:“你想要回你的手機?”
我僵了一下點了點頭,他嗤笑了一聲把手機丟給了黃毛。
“幫她看著,有人打電話來一律不接!”
黃毛點了點頭直接把我的手機關機了,我看著黑了的屏幕唯一的那點希望也隨之破滅。
陳子毅讓黃毛他們拖著我和我周玥進來,裏麵依舊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姑娘走來走去,黃毛幾人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等到了房間裏陳子豪仿佛大爺一樣的坐在了沙發裏,顧安熙像他那樣的坐下去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王者睥睨天下的氣度,而他卻顯得不倫不類的,隻有幾分王八之氣。
陳子毅盯著我看了半晌把視線轉移到周玥身上:“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醜八怪!”
陳子毅話音落下黃毛幾人就圍了上去,周玥本就就被人抓著,她掙紮了幾下卻是一點用都沒有,黃毛劈裏啪啦的一陣耳光就扇在了周玥的臉上。
周玥臉上淡粉色的鞭痕因為黃毛毫不留情的甩耳光有不少又裂開了,巴掌大的小臉上全都是巴掌印和血絲,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我拚了命的掙紮卻一點用都沒有,周玥咬著牙不出聲,用眼神示意我不要過去。
“據說這婊子是最沒有感情的,沒想到你們兩還挺關心彼此的嘛。”陳子毅看了半晌站起身來就走到我麵前,伸出手在我臉頰上就慢慢的摸了起來。
我憤憤的轉頭躲開他的手,他順勢就把手伸到了我的衣領裏。
我身上還穿著早上顧安熙給我買的裙子,那裙子是一件寬大的家居服,他的手一下子就伸了進去,甚至摸到了我的內衣上。
他把手覆在我的胸口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藏在鏡片後的眼睛裏全是精光。
“何歡,我們來玩個遊戲吧。”他緊緊的盯著我,眼裏沒有征求。
我知道在錦園顧安熙不來就沒人能救我,隻能咬著牙問他:“什麽遊戲?”
他終於收回了手,盯著我說道:“你既然這麽在意周玥,那我就和你賭一場,要是你輸了,我怎麽對待周玥你都不能管,如果你贏了,我保證再也不會為難她,這場交易你覺得怎麽樣?”
我盯著他沒有說話,陳子毅不像是會做這種交易的人,就以我那個時候在錦園的力量,他當著我的麵弄死周玥我都沒有一點辦法,他又怎麽可能大費周章的和我做賭注?
更何況不管我是輸是贏,他不遵守約定我又有什麽辦法?
我半天沒說話陳子毅抬手就捏住我的下巴,用力一捏,頓時響起一陣咯吱聲,劇痛讓我差點咬到舌|頭。
“何歡,你要不要和我賭一場?”
看著陳子毅盯著我的模樣我就知道他耐性喪盡了,不管是輸是贏或者事後他遵不遵守,那都不重要了。
隻要能拖一會那就是一會,我張開酸痛不已的嘴,聲音如如砂紙磨地一樣粗糲:“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