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交心夜談
你連朕的大理寺都有本事插一手,你還有什麽不敢做的呢?朕真是小看你了,你還把自己摘的還真幹淨呀,就跟大理寺的那個事是一樣對嗎?父皇責罰,兒臣不敢強辨,但是大理寺跟兒臣真的沒有關係,請父皇明察,但是是李浩已經招了,你還在強辯,居然還敢讓朕查出真相?你受的起嗎?你平日裏玩的那些把戲朕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得你罷了,誰知道你變本加厲?現在連朕也敢欺瞞,再這樣下去,你眼裏還有誰?
劉玉的這些勾當是不是都跟你有關呢?再有半句虛言,絕不輕繞,這時候那個三皇子說劉玉這件事情確實與兒臣無關,隻不過是在大殿上兒臣順水推舟幫了幾句腔罷了,這時候皇帝聽到以後說你把自己摘的還真幹淨呀,可憐劉玉以為先幫了你就是提前為新君辦事了,卻沒想到是這樣的收場,都說朕的皇子中你是最有韜略,可你看看你,你有哪一點像我?那三皇子聽到以後對著皇帝說,父皇,兒臣這麽做也是逼不得已,為求自保,而此時在寒府,那個寒江雪因為這幾日的勞累身心乏力,病情又加重了,萬徑在一旁看著他說公子,公子,你怎麽了?
然後去將吳大夫給請了過來,這時候那吳大夫給他把了把脈,而此時那寒江雪還在關心著那徐康,說徐將軍在哪,然後萬徑聽到衣侯說徐將軍在寒服很安全,沒有任何人察覺,雲伯伯呢?雲嵐山莊的人現在都已經送出城了,讓周王今天不要進宮,先緩一緩,還有告訴王副統領,李浩公子會在牢裏多待一些日子,讓他好好照應,這時候那吳大夫卻說閉嘴,你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一針紮啞了你,那吳大夫又看了看萬徑,然後他們倆也不敢再講話了,這時候王副統領來到皇帝的麵前說稟陛下,大理寺已經查封王完畢。
劉玉等相關官員都已羈押天牢,聽侯陛下的發落,那劉玉怎麽說?這時候王富同理對著皇帝說他還是不肯認罪?一直也在要求麵聖,然後那皇帝聽到以後說這就是劉玉的為人,一貫都是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認罪,他若是痛痛快快地招了,朕反倒覺得奇怪了,陛下,劉玉一直要求麵聖,而李浩還是堅持說此事是他一人所為與劉大人無關,陛下覺得此話可信嗎?然後皇帝聽到以後說你呀,就是武人心思,太簡單了,李浩的話也就隻有你肯相信,你不想一想,他若真的是因為自己的私人原因殺了徐康,在大牢裏把他殺了就是,何必還要裝模作樣的把他救出來?再說,血衣侯也看到了他們在給徐康順氣,這是報仇嗎?這分明是不想讓他死。
此事若是李浩一人所為,恐怕徐康早就沒命了,也就是說徐康有可能被大理寺悄悄的關在了某個地方,朕也是這麽想,大概劉玉還想拿徐康做點文章吧,比如說悄悄的把他放到周王所管轄的某個地方,再派人去把他給搜出來,這樣自然就是周王的罪證,栽贓周王這也太惡毒了吧?怎麽可以如此的設計?陛下明鑒,您一下就看明白了,微臣愚鈍,我怎麽就看不出來呢?這時那皇帝說那是因為你不了解劉玉,他的手段朕清楚,以前朕覺得他絕對不會欺瞞朕的,所以未曾多慮,現在想起來,著實令人心驚,如果徐康還在劉玉的手裏,那就太好辦了,馬上提審劉玉的話,我們就能夠立刻知道逆犯的下落了。
然後那個皇帝聽到以後說審劉玉沒用的,他是絕對不會把徐康給交出來的,為什麽呢?說你簡單,你還真不動腦子了,劉玉現在明明就是咬定是周王劫走了逆犯,若是到最後他自己把徐康給交出來了,那不等於承認他自己有罪一樣嗎?那王副統領有說是啊是啊,構嫌我皇子,那罪名可是不小,如果交出李浩,那不就說明這罪名坐實了嗎,劉玉這個人太陰險了,那皇帝聽到以後也點了點頭說,你去告訴他,朕現在不想見他,讓他好好想想,想好了給他紙筆,寫個供詞呈上來,然後那個皇帝便讓王副統領下去了,這時候那個血衣侯在一旁也說微臣告退。
等到他們都走了以後,王公公來到了皇帝的麵前,對著皇帝說陛下,是回後宮還是去後花園呢,這是那個皇帝聽到以後說去慧妃那裏吧,此時在周王府,那個李飛過來稟報大皇子,對著他說殿下放心,一切塵埃落地,並無意外,寒先生已經被接回寒府了,他可有受傷?寒先生困在大理寺整整三天,劉玉一定對他用過手段,具體情況到了夜間,我派人再去寒宅問問,要說這位寒先生還可真是神機妙算,一切情形皆如他所料,侯爺進宮後不過兩個時辰,這查封大理寺的旨意就下來了。
寒先生確實了解陛下父皇,父皇能夠容忍三皇子爭寵,也能容忍大理寺手段毒辣,但他卻不能容忍他們兩人一起聯手欺騙他,這一點可算得上是父皇的底線了,陛下此次非同尋常,連申辯的機會都不給劉玉,直接緝拿下獄,簡直沒有絲毫的容情,要知道那可是劉玉啊,這些年陛下對他寵幸,朝野上下可以說是無人能比,沒想到一朝翻臉也不過如此。
然後大皇子聽到以後對著他的那名副將說這劉玉算什麽?當年我的老師雪無雙在朝廷的威望和權勢難道會比劉玉差嗎?父皇對我的老師何嚐又不是百般恩寵,但是一朝翻臉隻落得滿門被屠殆盡,而這時候在三皇子府裏麵,三皇子對著他的謀士說我花了這麽多年的時間去跟太子鬥,好不容易鬥贏了他,現在又冒出了一個周王,原本以為不需要花費多大的力氣,就能將他撇開,入主東宮。
沒想到我也一時之間就會敗得一無所有,不會的殿下,一切還有轉機的,那三皇子聽到以後對他擺了擺頭,說不會再有轉機了,我太了解父王了,貶黜是早晚的事,從今以後,我將跟地位永遠無緣了,這時候在惠妃的寢宮裏麵,那個慧妃正在給皇帝揉肩,然後談話間那慧妃突然講到說瑾兒今日闖下此禍,根源還是福薄,受不得陛下恩寵太過,陛下還是少疼他一些的好,然後皇帝聽到以後從床上坐了起來,說你這是什麽話呀?瑾兒受的恩寵都是他自己掙來的,朕絕無偏私,朕既然寵他自然會讓他受得起這份恩寵。
那慧妃聽到以後點了點頭,這時候那皇帝又說朕知道你現在後怕,並無斥責之意,說起來也難怪你懸心,這瑾兒也是太直了些,率性而為,他明知道朕不喜歡,讓他為雪家的舊案辯護,他還是照說不誤,這一天。這時候慧妃說請陛下見諒,朕這一次確實是沒有想到,這大理寺竟然如此的膽大妄為,所以一時委屈了瑾兒,否則以劉玉的手段讓寒江雪那個病秧子進去嚴審,搞不好還真能給他造出一份什麽偽證來,讓瑾兒翻不了身,然後那個慧妃聽到以後說寒江雪就是那個後宮常談論起,上次為靜安郡主那次選夫婿的寒先生嗎?就是他。
他在宮裏也有這麽大的名氣嗎?那慧妃聽到以後說臣妾從來沒有聽瑾兒說起過他,可見他們並不相熟,那怎麽劉玉會把他也給扯進來了呢?你久居深宮當然不知道,這個寒江雪在我大周才學都是一流的,聽說在京城裏結交了很多人,瑾兒嘛也免不了多少跟他有些來往,劉玉大約就是憑著這種來往想把他說成是同謀,劉玉對瑾兒真的是不懷好意,那直接衝著瑾兒來就好了,這彎彎繞繞的到底是什麽同謀啊?你真是婦人之見,瑾兒是什麽身份?那是皇子,劉玉不過是一個大理寺卿,沒有朕的旨意他能去提審皇子嗎?
就算能審,他能審出什麽呢?那個寒先生跟瑾兒相比,這個寒江雪就不一樣了,他是個文人,身體又弱筋骨也不強,真要進了大理寺呀,那不還由著劉玉擺弄嗎?要真是這樣,那寒先生豈不平白遭受無妄之災,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朕沒問,但想來也好不到哪去,這個寒江雪嘛,也算是我大周的一代文學大師,朕自然要安撫他的,否則天下人說我大周朝沒有惜才之心,連陛下都這麽說,那此人一定不是凡品,那皇帝聽到以後說也也點了點頭,說這個寒先生是個有見識的人,瑾兒就是太倔了,你去跟他說,讓他多去請教請教。
朕可聽說了,三皇子一向朝那個寒府跑得可是勤著呢,瑾兒隻要一心為朝廷辦事就行了,雖然應該禮賢下士,但也不必刻意籠絡,然後皇帝聽到以後看了一眼靜妃說,這瑾兒是不是隻想當辦事的王爺呀,慧妃聽到以後看了一眼皇帝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