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大戰還在後頭
看來這裡聯動特的婚事真的是讓連老爺子急得夠嗆啊，這親爹都開始諷刺自己的兒子了。
「老連，你這話說的怎是有些過了啊，東野這孩子可不是那不孝順的孩子啊，你怎麼會當不上爺爺呢？」
這話說的，要是連東野不立刻答應結婚，那就是大不孝啊。連老一聽老爺子這話說的心裡都要變成一朵花兒了。但是表面上還要維持一副不太受用的樣子。老人家嘛，都是要面子的。冷冷的哼了一聲，開始和老爺子唱起了雙簧。
「哼，就怕是有人不是這樣想呢。要說現在的兒女哪有那麼孝順的？要是都像你家楚祁這樣的還好。你是沒有攤上那不孝之子啊。」這話里話外都是在擠兌自己兒子。慕珏第一次見到配合著這麼默契的兩個老頭兒。心裡是憋著笑，還不敢笑出來。只是同情的看了一眼連東野。看來這不只是剩女沒人要，剩男的未來同樣很是堪憂啊。而楚祁還有些不太習慣自家老爺子竟然這麼愛管閑事。抿了抿嘴唇，沒有說什麼。偷偷地嘆氣，也是不無同情的看了一眼連東野。可惜當事人，一句話也不說，一如既往的裝死。這可是急壞了連老。虎目一瞪，開始下猛葯。
「我看我還是不說話的好。人家都當空氣，這個爹當的可是一點尊嚴都沒有。哼，老楚啊，我這做爹的做的是太失敗了。你能不能傳授一下你的秘訣。怎麼就讓你的兒子娶了個這麼好的兒媳婦不說，還懷上了金孫子。我可是沒有這樣的福氣啊。人家連和我說話都是不願意說。唉，真是世風日下啊，人心不古啊。老天爺都不開眼的啊。我看我還是孤獨終老算了。什麼承歡膝下。什麼天倫之樂啊，屁都別想了啊……」這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比說相聲的還要精彩。慕珏都已經聽傻了。楚祁扶額，老爺子尷尬的笑著。這是不是說的有些太過了？人心不古？這又是什麼和什麼啊？連老頭這是背水一戰？
一家三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怎麼來說話了。而連老爺子還嫌自己說的不夠，愣是喝了口水，繼續著張嘴，比植物大裡面的豌豆射手還要勤快。最後念叨的慕珏實在受不了了，乾咳一聲，打斷了他。
「老爺子，您息怒。您息怒。這件事情咱們慢慢來說。您別著急，別急！」連老爺子看了慕珏一眼，立刻就是悲從中來。拉著慕珏的手就開始了訴苦。
「丫頭哎，你是不知道啊。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有多麼的可憐唉。某些人都是34了，還在玩著單身萬歲。一點也不體會老人的苦楚啊。這好不容易有個姑娘願意嫁給他，還是不知好歹啊。生了這樣一個兒子，我真是不如不生啊。沒有幾年活頭了，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啊。」這動不動就是死啊活的，那個當兒每年的能忍心聽？慕珏嘆了口氣，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連東野的眼睛也都是充滿著祈求。
她一個外人聽著，這心裡都是不落忍了。連東野作為兒子，盡然是無動於衷？雖說了連老爺子這是屬於「做爹」屬性。可是說到底，還是為了連東野好啊。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那還不痛快地挨一刀？
「東野，你就真的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是沒有嗎？」老爺子這樣的一說，讓連東野沉默了下。空氣，都因為他而凝結了似的。就在大家都以為，這一次的逼迫將會一如既往的，以失敗收場的時候。
連東野不咸不淡的說了三個字。
「我答應！」連老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忍不住的核實了一下。
「你說啥？」
「我答應，準備結婚。」
說完，他就轉身上了樓，客廳里的幾個人面面相看著。慕珏處在震驚當中，無法自拔。楚祁皺著眉頭，緊緊的抿著嘴。而最開心的就屬於連老爺子了。
「太好了，這個臭小子終於開竅了。哈哈哈……老楚啊，對虧了有你啊。要不是你今天該這楚祁和丫頭來，我哪有這麼的順利啊。哎呦，真的是太感謝了。」
這話說的，使得慕珏就有著一種愧疚感。合著，自己這也算是幫凶了啊？唉……
從連家出來的時候，老爺子開始了最後的心靈雞湯。
「幸好你們兩人感情好，婚姻不會乏味。為了婚姻而婚姻，那可不是好事情。當然這婚後相處的也不在少數。只是希望這連家的這小子能幸運點。」
這話里話外的無非就是在說，能走到一起就是緣分，別為了一點小事而，就讓這種緣分變得可惜。慕珏看了看楚祁，小手主動地握住了他的大手上。楚祁看了一眼小妻子，心裡是五味陳雜。其實從一開始他的心就已經做出了選擇了。只是這超出了他三十年來的原則範圍，讓他無論怎麼樣都是不能承認。
如今，事實就這樣的赤裸裸地擺在面前。想不承認，也是沒有辦法的。慕珏啊，註定了就是他的死穴。
而今天的連家之行，明顯的就是為了兩個人的和好，老爺子特意安排的。這更加的說明，這個小丫頭，已經在楚家盡得人心了。要是這一回的坎兒過不去，那王媽和老爺子還不得開批鬥會批鬥自己啊？更是現在慕珏又是懷有身孕，他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這種的被迫中獎的卻是讓他很是不爽。卻又是無可奈何……
當然，最主要的是從感情上說，他也是不得不妥協。誰讓他這麼的愛上這個小女人的呢？不過，即便是這樣，她也要給這個小東西一些教訓才好。
在心裡盤算著，怎樣可以好好的給慕珏一點點小的教訓，楚祁開始動起了腦筋。
——
「小子，你不是忽悠你老子的是吧？你是真的答應和孫家丫頭的婚事了，是的吧？」連老爺子一而再再二三的問題讓連東野蹙起了眉。
因為，白婉婉進行過一次大的動作之後，產檢這項活動就必須偷偷的進行了。楚祁帶著慕珏去了李新安排的私人醫院，以免招人耳目。看著醫生指著B超上的一片陰影說是寶寶的時候，楚祁是顯得有些激動，也有些好奇。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心情是哪異樣的奇妙。
不自覺的攥了攥慕珏的手，又抿了抿嘴唇，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像是一枚蒲公英的種子，頓時消散在了身體的各處。而慕珏看見他這樣，眼眶竟然有了微微的濕潤。
「醫生，那麼現在看孩子的情況怎麼樣？」醫生拿著探頭，來來回回的在慕珏的肚子上遊走著。好一陣時間，臉上露出了笑容。
「聽胎心不是一個。」
不是一個？夫妻兩人互相看著對方，都在消化這句話的意思。
「醫生，你的意思是，我的肚子里，不止一個孩子嗎？」小心翼翼地問著，慕珏顯然害怕這是空歡喜一場什麼的。
「嗯，目前看最少是兩個。」最少？那意思可能還更多？這個消息讓兩個人都是驚喜萬分。難道說是不懷則以，一懷驚人？慕珏看著B超的頻幕，臉上是笑意融融。這下子老爺子可要開心了。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楚祁扶著慕珏，生怕她有個什麼閃失。慕珏樂呵呵地看著他這副樣子，小下巴微微揚起。頓時驕傲了起來。
「老公，你說寶寶是不是覺得咱倆最近冷戰是一件不對的事情，所以才會這麼給力？」楚祁笑嘆一聲。「所以？」
「所以，老公你就大人大量，不要再跟小女子一般見識了就好了。咱倆和好如初吧，好不好？」要說這是趁火打劫，一定是沒有人不同意得了。慕珏得瑟的看著楚祁。明顯的就是看在孩子的面上，你也不好意思還要繼續生氣的吧？
「那你知道自己是哪裡不對了嗎？」這話一出口，慕珏馬上一臉正色的做自我檢討。
「知道，我不該不相信你不該不相信自己。」這語法真是絕了。
「然後？」
「不應該自作聰明。」
「嗯。」
「以後不管什麼事兒，一定要和你商量才行。腦瓜子不夠時，要勇敢的承認這件事兒。」聽到這裡。楚祁倒也是不忍心繼續讓她說下去了。再說，說成植物人了就。
「行了，以後看你還敢不敢自作聰明。人家給你挖坑給你跳，你就跳。這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如果真的有什麼發生，活都活不起。」慕珏沒心沒肺的依偎在楚祁的身邊，嘿嘿嘿的笑著。
「嗯，你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的。」這話說的真的是底氣十足。主要是以看到楚祁的樣子，她就有信心了。痴情這種事兒，其實分情況的。說好了叫痴情，不好嘛，叫犯賤加……擾。自顧自的痴情其實是一件讓人神煩的事兒。可是總是有人覺得這是一件特別偉大的事業，似乎還是想終生從事。
不顧別人的眼光，並不是都是勇敢的，還可以用通俗一點的字眼兒來形容，那就是——傻逼。
而華典，在慕珏心裡就是這樣一個通俗的存在。他的好，對她來說始終是一種負擔。拒絕不掉，逃也是逃不掉。說的多了，她自己都覺得很是磨叨了。心境，是從一開始的無奈，到最後的憤怒。
如今終於有人肯接收這樣一個麻煩，她心裡很是開心。兩口子和好之後，楚祁就動身回了雲南。辦理交接以及手續去了。
再回來的時候，兩人又能像往常一般甜甜蜜蜜了。多胎事件使得慕珏一躍成為熊貓中的熊貓。老爺子恨不能把她捧在手心裡才好。而慕珏媽媽，聽到女兒懷了多胞胎，心裡跟是開心極了。
「真好，真好，一下子就有了好幾個孫子了。」
「媽，你怎麼能重男輕女呢？要是女孩呢？」慕珏吃著櫻桃，對著自家老媽吹毛求疵。
「這孩子，這麼嘮嗑真是沒朋友。」慕珏媽媽這話說的慕珏就笑了起來。
「行啊老媽，說話也趕上時髦啦？那你說說，我要怎麼說話才可以有朋友呢？」慕珏沒臉沒皮的往上蹭，讓她老媽很是無奈。
「對了，你工作的事情怎麼不商量一下？你是準備要做全職太太了嗎？」一想到女兒一聲不響的就把工作辭了，當媽的心裡就很是不安。畢竟她也是一直就主張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業。只有這樣才能有一定的保障。經濟上不獨立，時間長了，就不會有話語權了。恩愛的時候是甜哥蜜姐，可是過日子是要細水長流的。久病床前無孝子，更何況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呢。
所以她這次來，還有一件事就是要勸勸慕珏。
「不啊，就是最近一段時間事情比較多，孩子的事兒，先過了之後我還是要繼續工作的。我可是不能不工作的。」慕珏的話，讓她微微的放了心。幸好，女兒不是那種為了家庭沖昏了頭腦的人。現在這社會，女人在家相夫教子，沒有人覺得是貢獻是犧牲，相反的男人掙錢才是。
經濟基礎決定家庭地位，看著是句很絕對的話，但是確實代表了現代中國家庭的現狀。很多的人話說的開放，可是骨子裡還是很傳統的。
「那就好，別放棄自己的工作。」蹭到媽媽跟前，慕珏笑笑。
「嗎，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就放心吧，我呢，可不是一個做社會寄生蟲的人。錢這東西，花自己賺的才爽。」聞言，點了點慕珏的鼻子尖兒。
「你這丫頭，一天到晚的鬼心思。只要你還能明白就好。愛一個人可以但是不能迷失了自己。懂嗎？」慕珏點點頭。
「知道了。」
「噹噹當……」網馬敲了敲門進來道。
「慕珏，家裡來客人了。」客人？聞言，慕珏張起了身子。
「好，我這就下樓。」
…………
「老爺子，這是家父特別托我，給您帶的普洱茶。」老爺子看著孫強手裡拿著的茶餅，稀罕的咧嘴兒笑著。一看就是好東西啊，慶豐祥的茶味道那是不用說了。
「你看看，這老孫真是惦念我。還知道給我弄點這普洱茶。讓他多費心了啊。」
「老爺子，您瞧您說的。要不是您，我們家小燕能找到這麼好的歸宿？
剛下樓的慕珏。正好聽到黃慧說的這句話，心裡想著原來老爺子是這紅娘啊？
「爸」老爺子放下手裡的茶餅，回過頭來看著從樓上下來的慕珏。
「丫頭下來了。來來來，這是你孫大哥和大嫂。」
「孫大哥好，孫大嫂好！」黃慧看著慕珏，第一眼就覺得十分的有眼緣兒。
「你好！」看著黃慧一笑也是有著兩個酒窩兒，慕珏頓時就覺得好感倍增。眼前這個女人雖然年紀不算小，卻是很有氣質，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和東野要結婚的丫頭，就是孫家的閨女。你說你們倆也是，怎麼不直接把丫頭帶過來？」
「她課業忙，快要高考了，想等著婚禮的時候再來就好了。」慕珏不知道其中的細枝末節，所以只能在一旁笑著聽。不用多說，這個孫家一定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家。看來，連東野這回也是找了個門當戶對的女孩才是。自從嫁給了楚祁，她就越來越感覺出這門當戶對看似老套，實際上，真是得好好講究的。而自己是屬於那種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天上掉了個大餡餅。
孫家夫婦在楚家坐了會兒就起身離開了，臨走前，黃慧還多看了慕珏幾眼。
…………
「媽，一會兒晚餐想吃什麼？」送走了客人，慕珏重新回到了二樓，卻發現老媽臉色很差。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她茫然的看著慕珏，半晌沒有說話。
「沒什麼，可能是昨天沒有休息好。」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慕珏，好像不這樣盯著下一刻她就會飛走了似的。慕珏蹙著眉，看著媽媽如此奇怪的反應，忍不住撇撇嘴。
「媽，你怎麼了？怎麼一直這樣的看著我？」
「哦，沒事。客人送走了？」慕珏點了點頭，坐在了床沿上拉過母親的手。
「嗯，送走了，是老爺子世交家的晚輩。好像是我們老爺子給他們家的閨女做媒了。」世交？慕珏媽媽看著慕珏，嘴唇動了動。終究，只是笑笑。
從楚家出來之後，慕珏媽媽沒有坐車回家，而是到了一棟嶄新的建築物門前停下。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這裡已經變換了模樣。可是那一段記憶，卻是怎麼也無法抹去的。
「老公我們終於要放棄了是不是？」正在沉浸在過去的回憶里無法自拔的時候，旁邊走過一對夫妻。女人說話的時候啞著嗓子，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我們儘力了就好，惠，別難過了。」男人的聲音很柔的安慰著女人。慕珏媽媽側目，那張落入她嚴重的側臉，讓心臟，狠狠地撞擊了一下。
一雙視線，像是再也挪不開了一樣。像是感覺到了那灼熱的視線，那女人回過頭來。兩人的視線，碰撞在了一起。慕珏媽媽努力的讓自己穩定情緒，雙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女人以為只是哭得太狼狽，所以引人側目，趕緊抬手擦去了眼淚。只是那一雙淚眼，卻像鋼釘一樣狠狠扎在慕珏媽媽的心裡。收回了視線，艱難的呼吸著，拖著像是灌了鉛一樣的雙腿，從建築物門前離開。沒人會知道的，沒有人知道，一定不會有人知道的……腦子裡來來回回都是這樣一句話。可惜，不過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罷了。回到了家裡，手腳都是麻木的。
而一些始終想不起來的人，也終於明白在自己的人生里扮演過什麼樣的角色。是命嗎？這一切都是命運安排的嗎？
「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華松，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嗚嗚……」伏在華松的肩上，她哭得不能自已。該來的始終會來的，而有些事情，是怎地想躲也是躲不過去的。
——
「什麼？孫家來人了？」顧子茹愣愣的看這楚軍，像是一時間難以消化這個消息似的。
「嗯，聽說連東野和孫家的女兒要結婚了。」連家和孫家？這兩大家族要是聯姻了。那可真是你能小看得了。那孫家的條件可是比馬家好的太多了。可是，她可是沒有膽子想要自己的兒子娶孫家的女兒。
那可是每天做噩夢還做不過來。
「我聽說楚祁馬上要從雲南掉回來了？」這件事可是顧子茹進來以後聽到的讓她心裡長刺的事兒了。怎是鹹魚翻身，以為這今後都是沒有回來的機會了呢，誰想到半年的時間就會來了。
「他在那邊里了大功，所以又被掉了回來。」將身上的軍裝脫下來楚軍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最近發生了不少的事情，累的他是頭昏腦脹。尤其是在軍區聽到楚祁要調回來，更是紛紛猜測。這安家和楚家會不會上演什麼大戲。他是想要離火舌遠一點，就是怕到時候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在部隊呆了這麼多年，他也算是圓滑周到了。老爺子從來不過問自己的事情所以她也就同樣的不過問家裡的事情。既然粘不上光，也別惹上一身腥。可顯然，顧子茹這裡是不能如此淡定的。同為楚家兒子，長子不受重視，小兒子深得老爺子心，她是始終心裡就是很不平衡。現在馬蓉蓉生了孩子也是不見老爺子過來看過幾回，就更是可見一斑了。要是不為了自己以後打算一番等到那一天老爺子走了，他們還不是樹倒猢猻散？
不行，一定要提前做好打算，以備不時之需才好啊。搶得先機才可以高枕無憂。
「抽空去一趟大宅吧，帶上孫子。」親情牌，一向都是很好用的。顧子茹就不信，看著這曾孫的份上，老爺子還不給楚軍努力努力。
「別去現眼了，你就是帶著鑽石去結果也是一樣的。這次的部長，我也沒有準備爭取。」不爭取？顧子茹瞪大了眼睛道。
「你瘋啦？這麼好的機會，還不爭取？」楚軍張開眼睛，冷哼一聲。一雙眼睛充滿了不耐的情緒。這件事情讓他寢食難安，煩都是要煩死了。
「你以為誰都可以想要的嗎？老爺子不肯說話，能輪得上我嗎？我有和楚祁不一樣，兩隻手就可以打天下。沒有門道，就只能維持著現在的這個狀況，別再費心思了，沒有用的。」這樣泄氣的話顧子茹聽了瞥了撇嘴。她就不信，這樣的肥差事，就是這樣的從眼前溜走！沒有說話，心裡卻是有著一番打算。
第二天
吃過了早飯，顧子茹是說到做到，抱著孫子就去了楚家大宅……慕珏一看這個陣勢，心裡想著，這是又要開始家庭大戰的節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