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本色出演
他還是靠在那裡,一直打量著我,我也看向他,他的眉骨很深,裡面像是填滿了故事一樣,這是一個很睿智的男人。
「如果沒有什麼,那就是最好的了。我想邱小姐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赫家顯赫,不是你這樣身份的女人能夠進入的。」
他的話,就像是一記耳光一樣打在了我的臉上,我的身份怎麼呢?小姐就真的是恥辱了嗎?
我起身就往外走,跟他再也不願意多呆一秒鐘,但是很快,從另一間屋子裡鑽出了一個人,我一看,這不是曲優優嗎?瞬間,我全部都懂了。
「邱戀,你往哪裡走啊?話還沒說清楚呢,你現在就要走,是怕了不成嗎?」她攔在我面前,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我那會兒就應該想到,這可能跟曲優優有關的。
「優優,不是讓你不要出來嗎,有什麼事兒,大哥幫你解決就是了。你可是大家閨秀,為了這點小事不注意自己的涵養,這不是給我們曲家丟臉嗎?」
我靠,她還有什麼大家閨秀的涵養?這不是個天大的笑話嗎?我真是想要冷聲呵呵三聲啊。
剛才還覺得曲優優的哥哥有幾分優雅,現在看來,也不過是道貌岸然的傢伙罷了。
曲優優撅著嘴,一副撒嬌的樣子,「大哥,她都欺負我成那樣了,你還要取笑我。我可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了,你要是不疼我,我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這女人說哭可就是立刻就能哭出來啊,我也難以想象,都這把年紀了,還能夠像個小姑娘一樣撒嬌。但最可惡的是,她撒嬌,她那個哥哥居然都吃這一套。
可真是一對奇葩兄妹。
「好啦,好啦,優優最乖了,優優不哭,有啥事兒大哥替你擋著。」
我還是不知道曲優優的哥哥是誰,他摟著曲優優的肩膀,讓她在自己的懷裡撒嬌。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叫曲秋平,是優優的哥哥。我這次找你來,就是說說赫亦銘的事兒。」
他的話剛說出口,我立刻就頂了嘴,「既然是說赫亦銘的事兒,難道不是應該讓當事人來嘛?既然曲小姐對赫少那麼鍾情,應該努力去追才是啊,像曲小姐這樣有知識有涵養的大家閨秀,想必赫家應該喜歡才是。」
我有時候尖酸刻薄起來,連我自己都覺得詫異。
曲優優氣得不行,「大哥,你出去,我要好好教訓這個女人。」曲優優被我激怒了,她還記得赫亦銘丟下她在沙灘上帶著我走的事情。
驕傲的女人,是絕對容忍不了別人對她的怠慢,何況她這麼小心眼的女人,一直不是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圍著自己轉的嗎?
「悠悠,別鬧,該問的,咱們問清楚就是了。她就一個小姐,赫亦銘在怎麼不濟,也不會看上一個小姐。你幹嘛跟她置氣?」曲秋平安慰了曲優優幾句,但是那個大小姐可是一點都不妥協。
「不行,你現在出去,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頓,你知不知道,她當時教唆亦銘對我動手,大哥,你別小瞧她,她這個女人心可歹毒了。」
曲優優繼續在她哥哥面前摸黑我,我也只好是不為之所動了。既然,解釋沒有用,那就讓這幫人抹黑唄。
曲秋平最初的時候還是擔心曲優優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後來一直聽曲優優說自己的委屈,他這個當哥哥的要是不維護這個小妹,那麼,就真的有些不近人情了。
「好,好,好,我出去出去,不過你可千萬別惹出事兒來了。適可而止就是了。」曲秋平看了我一眼,這才起身走了出去。
屋子裡現在只剩下我和曲優優兩個人了,她立刻恢復了之前的傲慢樣子,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直不停的打量著我。
「邱戀,你說你算什麼東西?赫亦銘竟然會看上你?」她冷笑了一聲,拍了拍手掌,立刻出來兩個彪形大漢。
「他不是喜歡你嗎?我倒是要看看,他是怎麼對一個婊子痴情的。」
我當時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從這間屋子逃出去,但是我發現,我根本就走不出去。那兩個彪形大漢上來,立刻就捂住了我的嘴巴。
「走吧,姑奶奶我帶著你去拍電影。你不是要當女主角嘛,這一次,我就讓你當個夠。」
***,我就知道這個小賤人不會有什麼好心思,現在果然是被我猜中了。我的掙紮根本就是無效的,曲優優在前面走著,那兩個人跟在她的身後,直接就進了電梯,徑直朝地下負一樓而去。
那是一間閑置了很久的倉庫,曲優優讓那兩個人將我扔在地上,我突然看到,她手裡拿著一個瓶子一直在搖晃,而她的臉上,卻帶著邪魅的笑容。
「你不是當小姐的嗎?不會對這些東西不熟悉的吧?」我掃視了一眼倉庫,看來他們已經做好了預謀,這裡堆滿了各類情趣用品。
真是沒想到,她腦子可是污到了極點。
「來,把這個給她喝下去,我倒是要看看,她有什麼資格當女主角。」她一聲令下,另外一個男人就上來拿過瓶子往我嘴裡塞,我使勁的往外頂,卻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粗魯的男人將我摁倒在地上,一個人捏住我的下巴,硬是將那個瓶子里的東西灌進了我的嘴巴里。
倉庫的門,早已經關閉了,他們鬆開我,都站在曲優優的身邊,我不知道他們給我到底是喝了什麼,但是很快,我的身體就有了反應。
那種燥熱,是從身體最深處爆發出來的。真***卑鄙無恥到極致。
曲優優抱著雙臂站在遠處,一副很是得意的樣子,「邱戀,現在你就是女主角,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今天的這一幕拍下來,到時候讓赫少好好欣賞欣賞。你,可要好好表演哦。」
她發出放蕩的笑聲來,這個人笑得花痴亂顫,好似這樣對我,她已經享受到了極致的快樂一樣。我惡狠狠地等著她,但是不管用,那種折磨在體內迂迴著,快要將我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