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醉酒
“你那麽擔心她啊?”梅酥下意識地反問了一聲。我心裏不禁一緊,這可千萬不要讓梅酥誤會了什麽啊,我隻是覺得梅傑沒那個本事罷了。
但我又不知自己該如何去解釋,仿佛會越描越黑。
梅酥並沒多想,繼續說道:“佳姐是會長,梅傑自然是動不了她的。隻是,我覺得,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來辦,他可能會從我們身上下手。”
林菀這時也肯定的點了點頭,“梅傑的手段確實多,你們還是多多注意比較好。”
“他難道還會拿鳳凰地產下手嗎?”我倒是挺關心這個問題的,畢竟自己還帶著小弟呢。而且,我也不想讓自己的事業這麽快就搞砸了,我也想威風下去。
“說不準。”梅酥歎了口氣。
“周東,你一定要把佳姐咬住了。隻要她和我們在統一戰線,就可以讓我們少點顧慮。”梅酥特意和我強調了一番,但我當然明白這其中的重要性。
我點了點頭,“還有張曉的事最近也抓緊點,趕緊把他推薦給佳姐。”
“張曉?”林菀倒是第一次聽起這個人的名字。
“周東的同學。”梅酥簡單地解答了一下,林菀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的意思了。
“這件事明天我就能安排好。公司這兩天有一個機會,我決定派你後天去上海那邊,好好學習一下。”梅酥將手中剝好的荔枝遞給了林菀。
對於這個安排,我實在是驚訝,之前從沒聽說過啊。“這麽著急?你怎麽之前沒和我說一聲?”雖然我確實不專業,但是在公司裏,好歹也可以應付下去。
“這不是告訴你了嗎?又不是來不及準備。”梅酥白了我一眼,就帶著林菀回了房間。
他們梅家的人一個個都太奇怪了吧!都這麽喜歡把人撂下啊!
我一臉無奈地離開了家,去了和小莊約好的酒吧。
昏暗的燈光配上嘈雜的聲音,這裏倒是比外麵的世界更神秘了些。在酒精的作用下,每個人似乎都蒙上了一層薄紗,讓人總覺得看到的所有都是朦朧的。
“東哥,這怎麽又愁眉苦臉的了?”小莊在我身邊加大了分貝,我這才聽見他的話。
將手中的酒杯放了下來,我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梅酥派我去上海學習,後天就要出發。”我感覺自己皺著的眉頭都能夾死一隻螞蟻了。
小莊聽了,臉上倒是沒了剛剛擔憂的表情。“哈哈哈,這是好事啊!”
“好個屁好,我本來就不適合學習,現在都大學畢業了,還是逃不掉。”我不是太笨的那種人,成績中等化。但我就是覺得不喜歡學習,那些東西沒啥實用價值。
“梅總既然都這樣給你安排了,你還能咋辦呢?就這樣吧,也挺好的。”小莊微微喝了一口黑方,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酒著實有一些烈。
“你說我這是來給別人當假老公的,幹嘛還非得讓我出去學習呢?”我搖了搖頭。
“那你這還是賺了呢!”
這話一說出來,我和小莊對視了一眼,緊接著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等我離開酒吧的時候,我們倆都有一些醉醺醺的。“東哥,那我就先打車回去了。”小莊衝著我擺手,他走起路來倒是變成了曲線。
那我接下來該去哪裏呢?
這個樣子回去了,萬一撞到梅酥的槍口上,自己反而是落不著什麽好。
去找佳姐吧,這件事也該提前告訴她一聲。
佳姐家裏。
“你怎麽來了?”佳姐穿著一身家居服,似乎正在忙活著什麽。看我突然到來,她立刻走過來扶住了我,“怎麽還喝了那麽多酒。”
我剛想回答,但不禁打了一個嗝,嘴裏滿是酒精的味道。
隨後,我便沒了記憶。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光線非常刺眼,房間很是明亮。
我微微移了一下酸重的身體,側過頭發現佳姐居然躺在我身邊。怎麽跑來這裏了,我昨天晚上都幹了什麽?
雖然我弄出了一些動靜,但佳姐仍舊在熟睡之中。
我掀起被子看了一下自己,就穿了一條內褲,想必是佳姐昨天忙著收拾我。躺在床上,我的思緒不禁放空,明天可就要去上海了,這時我倒是一點困意也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佳姐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微微有些沙啞。“在想什麽呢?”佳姐將手搭在了我的身上,往我這邊蹭了蹭。
我側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睡醒了啊。”
佳姐微微點頭,明亮的眼睛看著我,等待著回答。
“我明天要去上海學習了,還不知道要離開多長時間。”頭疼,真的頭疼!
“原來是這樣啊,所以你昨天借酒消愁,是舍不得我嘍。”佳姐話語間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好吧,我的本意雖然並非如此,但佳姐這樣想倒確實挺好。
“為了你的事業,好好加油吧!我在這等你回來。”佳姐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裏,“要好久見不到你了,真舍不得。”
這種撒嬌的語氣,誰能受得了?
倆人膩歪了有一會,這才起床收拾。
佳姐已經讓傭人將我的衣服洗幹淨,穿上有一種佳姐身上的味道。
“趕快去公司吧。”佳姐給我把領帶打好,樣子像極了一個小女人,我低頭親了她一下。
想到梅酥答應今天引薦張曉,我還是不要再耽誤佳姐的時間了。
當我來到辦公室時,梅酥似乎早就已經在那等著了。
我剛把門打開,梅酥就轉過了身。“昨天去佳姐那了嗎?”
“對啊,你不是讓我和她拉近關係嗎?”我從梅酥身邊走過,她似乎也覺察到了我身上特殊的香味,但也沒多說什麽。
“把張曉喊過來吧。”梅酥還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過了兩分鍾,張曉就進來了,人倒是比以往精神多了。
“梅總,東哥。”張曉還是一如既往的謙遜。
“今天梅總會帶你去賀氏集團,就看你的表現了。”我跟張曉簡單交代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