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男人的心有時也猜不透
我心想,鄒子琛不會是騙我的吧,帶我來這樣優雅上檔的餐廳不會有別的目的吧……比如求婚。
可是用完餐,他還是沒有任何舉動,直到我們出了餐廳,我才打破幻想,本以為他是特地找這樣的餐廳準備跟我求婚的,可這飯都吃完了,他也沒有說什麼,可見又是我想多了,不由有點失望。
鄒子琛像是毫無察覺我心緒的起伏,只是說,周三他們公司年會,到時讓我一塊過去。
回去的路上我悶悶的,有點搞不懂他,之前他天天嘴裡掛著問我什麼時候可以領證,那我都跟他明說了可以領了,他卻沒動靜了,真搞不懂男人的心思。
翌日周一,鄒子琛很早就起,我也跟著起來,他去公司,我去醫院給老爺子辦出院手續。
我有意讓老爺子來別墅住,可老爺子說他在老宅住習慣了,不想搬來搬去的。
送老爺子回老宅的路上,陳嬌給我來了電話,說雜誌已經給我寄出來了,同城的下午我就應該能收到,她說照片拍的很好,我說那天再請她吃飯,她來者不拒。
與陳嬌的認識真的是純屬緣份,雖說我們沒見過幾次面,但真是相見恨晚。
掛了電話,老爺子問我最近鄒子琛公司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如實回答,說是遇到資金上一點難題,但已經解決了,讓他寬心。而他聽后,眉頭反而皺的更緊。
我望著他微有疑惑但沒敢開口相問。
老爺子住的老宅位於東四小胡筒里,是一套不大不小的四合院,明顯的有翻修過,院里種了好多盆栽,還有一棵棗樹,悠靜淡雅,難怪他不願意搬。
我們進院的時候鄒若溪才醒,見到我們扶著老爺子有點驚訝,問怎麼就出院了,出院了為什麼也沒人通知她,一臉懵逼,惹的老爺子狠瞪了她兩眼。
我朝她擠了擠眉眼,示意她趕緊過來扶人。她才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把老爺子扶進東廂房他住的房間,他便開始趕人,說他有趙護士還有警衛員,不需要我,讓我該忙什麼忙去。我想他應該是不想太麻煩我。跟他叮囑了幾句醫生囑咐的話,我便回了別墅。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收到陳嬌寄給我的雜誌,看了一眼那版我的專訪,感覺還不錯,特別是她給我寫的印象跟評價,很有說服力,用詞直接有力,讓人看了很舒服。她的專欄一共有五頁,文章跟訪問佔了兩頁,其他三頁都是我的照片,照片確實拍的很不錯,整體我很滿。
我心想下次還真的要好好謝謝陳嬌。
我拿手機把那幾張照片都拍了下來,用微信發給鄒子琛,沒一會他就回了過來,說照片拍的不錯,等他回來好好看看,還說他現在人在外面,晚上估計也不能早回。
對於他晚回我都習慣了,只是怕他身體吃不消。
我吃過晚飯,在樓下看會電視覺的有點無聊,便回了卧室,上網溜達了一圈,發覺,孟成陽的那篇報導被很多網站轉載,罵聲更是一浪高於一浪。隨後我又發覺鄒子琛跟袁妮的那張親吻照不見了,其他的倒沒什麼變化,我越發懷疑那張照片是鄒子琛故意所為,要是顧平軍讓人散播的他不可能他說撤就能撤下來。
想到這我心裡就有點不舒服。
夜裡鄒子琛回來時我早睡著了,第二天我醒來他又走了。連著兩天都是這樣,我打電話,他幾乎都是在開會,說兩句便匆匆掛了。
呃……這個男人的態度,讓我覺的自己有點被冷落,難到是呆久了……膩了?
搞的我這幾天心情都很鬱悶,連陳嬌打電話說我那篇文章收到很多好評我都沒高興起來,再想到他遲遲不提領讓的事,心情更是低落到極點。
戀愛中的人就是這樣,總是患失患得,只要一方稍微淡冷了一點就會七想八想。
此時我就是這樣。
周三早上,鄒子琛又是一早不見人影,我都懷凝他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迷藥,為什麼他醒來時我毫無知覺,以前他起床時我都有感覺的,可這幾天,他晚上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早上什麼時候起來我也不知道,要不是浴室里有他換洗的衣服,我都要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回來過。
我心想,晚上不管多晚我都要等他回來,我倒是要問一問,他到底在忙什麼,天天見不到人影,國家總理也沒他忙。
下午五點的時候,小劉突然來了,說晚上恆遠開年會,鄒子琛讓他回來接我去參加。
這事他周未倒是跟我提過,這兩天被他氣的都給忘了。
我心情不好,不怎麼想去。小劉一聽說我不想去,有點急了,說鄒子琛下了死命令,晚上必須把我帶過去。
這話讓我有點納悶?
這兩天他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晚上說是回來了,可我也沒見到人影,現在又讓小劉來帶我去參加年會,我去參加年會那他跟袁妮的那些緋聞其不是要被攻破掉,他難到不怕股票再跌下去嗎?
至從鄒子琛跟袁妮鬧緋聞,外界就在傳恆遠跟永利有可能會聯姻,還有小道消息說顧平軍有意讓這位剛認祖的兒子接管顧氏,所以恆遠的股價才反彈了不少。
想到外面滿天飛的消息,我就更不想去,便讓小劉在樓下等著,我借口上樓換衣服,其實我是想耗的晚點就不去了,可我剛看不到二十分鐘的韓劇,小劉就找了上來,在外面敲門問我好了沒有。
沒一會我手機響了兩聲,是鄒子琛發來的信息:我讓小劉回去接你了,八點之前一定要到,我等你。
呃,我看了眼時間,六點多了。這鄒子琛到底在搞什麼呢?
我嘆了口氣,朝門外喊了一聲,讓小劉先下去,說我十五分鐘後下樓,便進了衣帽間。
年會,作為鄒子琛的女伴,不能穿的太隨便。我尋視了一眼,選了一件純黑色的晚禮服,一字領裹胸,會露出一大片潔白的肌|膚,天鵝般的脖頸和誘的鎖骨。我心裡有點憂鬱,可一想到袁妮也有可能去,我也就拼了。
換好衣服,稍化了點妝,把那雙大眼勾畫的更加明媚動人,再塗一層櫻桃色的口紅。我在鏡子前左右看了一眼,還不錯,就是脖子有點空,可我又不想像那些富太太們一樣戴上閃閃發光的珠寶,便在首飾合里挑了一副比較閃亮誇張流蘇形的長耳環帶上,再一看,我頗為滿意,端莊又嫵媚。
隨後,我又回衣帽間拿了件外套披上。
從公寓出發時,都快七點了,小劉一路上開的有點著急,我不知道他在著急什麼?鄒子琛說八之前到就可以,晚一點應該也沒事。
按理年會不都應該在下午的時候就開始嗎,晚上應該都是玩的節目,搞不懂小劉為什麼這麼著急。
一路上他緊趕慢趕,到達恆遠辦年會的那家酒店,剛好七點五十五分,小劉一停好車,便帶著我進酒店,大堂上有恆遠宴會廳的告示。
當小劉帶著我走進大廳時,我微怔了一下,廳內實在是太大了,估計有一千多平,上幾十桌的酒度,坐無缺席。台上,鄒子琛一身考研黑西服,頎長玉立,耀眼的燈光聚在他身上,他更像一顆明星光彩奪目。
若大的宴會廳異常安靜,所以人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目光都凝聚在台上那個人身上。
我望著台上人的,見他緩緩拿起麥,說道:「這首歌我是為我的愛人準備的,本來只想唱給她一個人聽的,但我又想有人能見證我們的幸福,所以……算你們有耳福了。」他的聲音在麥克風的擴散下,更加低沉悅耳,聽著讓人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