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你肯定在我身上下了咒
那東西?是什麼東西?
「他碰那東西,碰的久嗎?」我順話試探。
小劉回頭看了我一眼,眼底全是狐疑。
我忙說道:「他沒跟我說具體的,但我想知道詳情。」我滿臉祈求的望著他。
我還是低估了這小子,不管怎麼說他能跟在鄒子琛身邊這麼多年,決對是一個嘴嚴心沉的人,又怎麼可能讓我一套就中招呢?
小劉望著前方,好一會才說道,「鄒總什麼沒跟你說吧……其實這事我還想著找個機會跟您說一下,既便鄒總知道了把我開了,也沒事。」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突然有點不安。
小劉娓娓說道:「你出國后,鄒總一直過的很不開心,頭一年多他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工作上,比原來還工作狂,後來我感覺他都快有點抑鬱了,去年他從榕城回來后,好像是找到了什麼線索,隨後不久突然對外公布了生世,他說你看到他的身世一定會回來,可是他等了一個月又一個月你還是沒有回來,他從一開始的振奮慢慢的又變的有點頹廢,晚上開始泡夜總會,每天都喝的大醉,那地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地方,他又不讓我隨身跟著,也不知道他那東西從哪來的。」停頓一下,「直到我發覺他有點不對時,才知道他碰那個東西已有一段時間了。」
我驚顫,他到底碰什麼了?
「他碰的是什麼東西,對身體有害嗎?」
「那東西一但上癮,人就廢了。」小劉有點痛恨的說道。
難到那東西是白面?
「是什麼時候開始碰那東西的,是半年前嗎?」那時他公布了生世,而我一直沒有看到,也就沒音訊,他是不是因為這個而以為我徹底的消失了……難以接受才碰那個東西呢?
「差不多,我發現時他已經有點癮了,當時我沒敢多想就跟老司令彙報,老司令知道后……狠批了他一頓,他就沒再碰那東西,還自己戒了,沒有藉助任何輔助藥物就真的全戒了。」小劉說這話很是佩服之色。
「他為什麼會去碰那東西?」我震驚,現在可以肯定小劉嘴裡說的那東西就是白面。
「我想他是太惦記你了,一直找不到你,連你的音訊都沒有,他想大勢找你又克制著不找壓抑著。我知道他是很想找你的,所以我就自作主張讓人去找你,可你好像總是換地方,我們剛打聽到你去過的地方,人到那,你卻又沒了蹤影。」
「雖說是我自作主張找你,可我動用的人,鄒總怎麼可能不知道,一直沒有你的消息,他也越變越消沉。」話落,小劉吐了一口氣,又道:「不過你回來就好,鄒總好像復活了,我都很久沒看他像今天那樣笑過了。」
我心陣陣糾疼了起來。
他說的雲淡風清,可現在看來,這兩年他跟我一樣,沒了彼此……就像缺失了器官,怎麼也活不好。
我突然想起鄒子琛胳膊上的那些傷痕……難到那是他自己割的?
我只覺呼吸一窒,鼻頭髮酸,視線便模糊了。
「林小姐……你回來了就跟鄒總好好過吧,這麼多年我還見過他對那個女人上過心,除了你。」
我忙把臉撇向窗外,不讓小劉看到我眼紅了,「嗯,會的。」
我吸了口氣,又問道:「那女的跟他多久了?」
小劉詫異的轉頭看了我一眼,估計有點沒想到,我連韓玉這個人都知道。
「沒多久,而且鄒總也很少見她。」小劉有點不自然的回道,又道「那個女的鄒總已經讓我打發掉了,你別放在心上。」
我突然對這個女的沒什麼感覺了,既便鄒子琛帶她出去玩過,那也只不能是消閑,不會跟她發生什麼,只是讓我想不明白的她為什麼會這樣纏糾我呢?她為什麼那麼自信能刺到我呢?
車子到了公寓,小劉幫把我行李又提回了公寓,又問我有什麼需要的,我說沒有,讓他先回公司去。
小劉走後,我把鄒子琛整理出來的行李又放回了卧室,不得不說鄒子琛整理衣服的本領讓我刮目相看,打開行李箱,衣服是衣服,褲子是褲子,裡衣也分格放的很整齊,這人決對有強迫症,還是收拾衣物的小能手。
我一邊整理著衣物,一邊想著他,想著想著,胸口就隱隱疼痛。鄒子琛毅志力多麼堅定的一個人……怎麼會碰那種東西呢?除非是他自己想墜落,或者是他想用那種方式來遏制自己……可他也不能那樣傷害自己呀。
一想到他碰那種東西我就后怕,好在,好在……他還算理智,沒有在錯下去。
就在我恍神時,手機響了起來。是鄒子琛打來的,估計是小劉回公司跟他說了。
「喂,」我聲音帶有點鼻音,連忙調整了一下。
「小劉說你又回公寓了,怎麼回事,小丫頭找你麻煩了?」鄒子琛應該是在辦公室里,那頭很安靜,他聲音略帶點擔憂。
「她沒給你打電話嗎?」這丫頭按理應該先置問鄒子琛去呀,怎麼會沒給他打電話呢?
鄒子琛在那頭說道:「我給她打了,她關機,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他語氣有點無奈。
「這丫頭,」我嘀咕了一聲,「唉,也不知道誰跟她說了十三年前車禍的事,看到我在別墅就有點激動,說我不應該跟你在一起。」
「誰跟她說的?」
「我也不知道,我感覺她像是今天剛知道的。」
鄒子琛在那頭吁了一口,「這丫頭被我慣壞了,總是這麼任性。」
「沒事,反正我也沒想這麼早搬去你哪。」我輕笑道。
某男卻不悅了,「你就這麼不想跟我住一塊。」
「切,在我這裡難到不一樣嗎。」
「你那裡太冷了,熬藥也不方便,晚上還是跟我一塊回去吧,我跟她談。」他有點急切
我勸道:「先緩緩,她現在肯定聽不下你的話,你若在為我說好話,只會讓她更加反感我。過段時間吧,這段時間我就不上班了,在公寓里乖乖的呆著,好好的休養,總可以了吧。」
他在那頭輕嘆了口氣,「那好吧,晚上我也去你那。」
「晚上不行,你可以先不跟她談,但不能不回別墅,以我對她的了解她肯定在那等你,你要是不回去,她該罵我是狐狸精不成。」
「呵呵,你本來就是。」某男笑的很惡劣。
「我哪裡是了?」我不服。
「你要不是,能把我勾成這樣。」
我提高聲亮調侃,「你那樣了?」
「不思進取,只想呆在你聲邊。」他聲音變的輕柔柔,低低的說道。
我不揚起了笑臉,嗔道:「那是你自己的問題,意志力太薄弱。」
「你肯定在我身上下了咒。」他突然道。
「是呀,我在你身上下了魔咒,所以你這輩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休想逃脫我的手掌心。」我裝腔作勢的說道。
鄒子琛在那頭,聽的很美。
盡聊了一此沒營養的話,沒一會他那頭似有人來,便掛了電話。
我整理完了衣服,先把晚上要做的食材拿出來解凍,又收拾了一下屋子,這才沖了杯咖啡坐到沙發上,開了電視。
一開電視,我又想起歐陽雪。想了想,拿了手機給顧一晟打了電話,電話響了好久也沒人接。我心想他不會連我也一塊拉黑了吧?
可顧一晟不像那麼小氣的人。
唉,我輕嘆了口氣,翻著聯繫人,給陸正南打了個電話,也不知道他這幾天辦公室找的怎麼樣了,怎麼說回國了也得見個面。
電話打過去,響了兩聲那頭就接了起來。
「童童,」陸正南的聲音比較溫和醇厚,每次叫我名字的時候就跟在叫一個小孩似的。
「你幹嗎呢?辦公室有進展沒有?」我問。
「這兩天看了幾處,正在選呢。」他頓了一下,問道:「誒,你明天有沒有空,過來幫我做個參考。」
我笑道:「你這個大設計師還用得著我做參考嗎。」
「設計是設計,我就是不知道地理位置好不好。」
我掀了掀眼皮,抿嘴笑,「明天嗎我倒還真有空,要不就陪你一塊去看看。」
「真的,那太好了。」陸正南在那頭有點小興奮。
我突然就想到了鄒若溪,便又說道:「其實還有一個人估計比我還會看,跟你學的也相近。」
「誰呀?」他不解的問道。
我輕笑道:「若溪呀,她學服裝設計的對京城又熟,你應該找她。」
「誒,服裝設計跟建築可是天差地別,哪相近了。」陸正南有點哭笑不得,又道:「在說,她哪裡會看這個。」
「她都二十三歲了,知道很多東西別小看她。」
「哦,」陸正南語氣明顯是不認可。
我也不多說,說多了反而不好,「那明天幾點呀?」
「明天十點吧。」
「好。」
「我過去接你吧。」
「不用,我打車過去。」
「那好。」
收了線,我靠在沙發上看了電視劇,快到四點半左右我就起身準備晚餐,剛下好米,鄒子琛突然來了電話,說是要跟我一塊吃晚飯,吃晚飯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