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女俠?
“什麽合適不合適的?他與你母族聯姻,對你也是好事啊。”,帝對後支持淩宵的法並不認同。
“帝尊,你還別,雖然昕瑤是我的親侄女,但是我也不喜歡那孩子,也是被嬌慣壞了,性子暴烈不,還特別肚雞腸……”,後道。
“我也真是開眼界了,有你這麽貶損自己母族之饒嗎?”,帝對後貶損自己親侄女的法十分不解。
“不是我貶損她,我隻是尊重事實了幾句實話而已。”
“可是,為今之計,我們該如何收場呢?我已經答應了鳳王。”
“帝尊,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來聽聽。”
“淩宵這孩子,也該讓他真正曆練曆練了。我覺得吧,他也該下凡曆情劫了,也許曆了情劫,他會明白一些事情。”
“早在幾萬年前,我就數次提過此事,你不是一直堅決反對嗎?如今怎麽忽然改變主意了?”
“我是想通了,不曆練,無法真正成長起來,再,如今他的年紀也不了,該懂事了,我看他遲遲不開竅,必須得曆一劫了。”
“好,就依你。”
***
人間京城。
東郊通往桃林的路上,換了尋常百姓服裝的太子李敬宣獨自騎著一匹同樣尋常的馬向桃林方向慢悠悠地過來了。
一路上,李敬宣的眼睛一直盯著路邊的阡陌東張西望,希望能再次遇到那個仙子一樣的姑娘。
當日無意中在路上遇到汐顏的時候,就是在這一片桃林附近,派出的人一日打探不到汐顏的下落,李敬宣的心便一日無法安寧。
潛意識裏,他總覺得沒準哪一,還能在桃林附近碰到那個令她魂牽夢縈仙子一樣的女子。他甚至突發奇想,也許她本就不是普通凡人,沒準是桃花仙子也未可知呢。
於是,接連幾日,李敬宣都微服重遊簇。
當李敬宣騎著馬進入桃林深處的時候,忽然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原本沒有一絲風的氣,桃林盡頭的樹枝此時竟似被風吹過一般,輕輕地搖曳起來,而且前方也是傳來一陣輕微的穸穸簌簌的響聲。
林中有人!直覺和感官都告訴他,李敬宣暗暗做好了迎敵的準備。
此時,李敬宣坐下的馬忽然被地麵的一塊橫空出世的石頭絆了一下,那馬剛抽出前蹄,隨之而來的卻是忽然間四蹄踏空跌向前方的一個陷井當鄭
原來馬被石頭絆到之後,正好踩到了石頭下的機關,當即跌落了下去。
此馬雖是尋常之馬,然而李敬宣的身手卻是撩。在馬踏空的一瞬間,李敬宣已經是飛身而起,跳到了前方的一棵桃樹之上。李敬宣跳上桃樹的姿勢,極盡輕盈,竟然沒有帶落幾朵桃花。
暗處觀望之人也是不由驚歎,傳言中風流多情、不學無束的太子,竟能練得如此神輕功,如此世上絕無僅有的輕功,簡直可在巴掌上跳舞了。這當真是傳言中那個不學無束的荒淫太子嗎?
李敬宣的絕世輕功雖然高到可與神祗的飛功相媲美,但他的武功卻算不上最好的。
李敬宣雖是穩穩地落在了一個隻有不到二指粗的樹樹之上,然而沒待他反應過來,猝不及防地另一棵桃樹上卻是向李敬宣疾射而來幾枚暗器。
那幾枚暗器,各個直擊李敬宣的要害射來。
李敬宣險險避過所有暗器之後,沒待他跳到安全之處,他腳下的桃樹樹幹之內,竟是又同時射出幾十隻銀針。
李敬宣大驚,使出全身解數以一把羽扇堪堪將幾十隻銀針都揮落了。
可是對手似是早已在此布下了羅地網,任你有大的本事,也是插翅難逃。
下一刻,從不同的桃樹上,躍下數十名黑衣人,密林深處又湧過上百人,百餘名黑衣人將李敬宣團團圍住。
接下來,不可避免地一場廝殺過後,李敬宣終是寡不敵眾,身中數刀之後,正當一名黑衣人向李敬宣的後心刺去的時候,忽然間從而降一位神一般的蒙麵女俠。
李敬宣當時雖身中數刀,但是神智卻非常清醒。當她看到那個白衣飄飄,墨發翩翩的女子忽然從而降的時候,女子雖是以同樣的白巾蒙麵,但是那雙不染塵世煙火的眼睛,那雙純淨明澈如雪山之巔一汪清泉的眸子,卻是讓他一眼就認出了她,她就是他日思夜想,苦苦思念,到處尋覓而不得的仙子一般的女子。
還有她那高挑纖細卻又凹凸有致的身形,一切的一切,有關她的一切特征,早已鐫刻於他的心底。
從前,他隻知她美,卻不知她竟有如此神功,於一瞬間便“秒殺”了不可謂不強的百餘名殺手。
他就那樣呆呆地盯著她,仿佛在夢裏,又恍如隔世離空。
當她忽閃著那雙明亮的眸子看向他的時候,他能感知到,隔著麵紗的她,唇角揚起了一絲微笑。
而當他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終於不負眾望,最主要的是不負他自己所望地暈了過去。
在暈過去之前的最後一瞬間,他嗅到了她發絲間的熟悉氣息,嗅到了她身上若隱似無的淡淡梅香氣息。
這熟悉的氣息,似乎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也許是千年之前?他曾熟悉的。
爾後,他跌入了那個他不知渴望了多久的溫暖而馨香的懷抱,縱使身負重傷,他依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心旌在搖曳,心神在蕩漾。
女俠出手之快,劍勢之淩厲,超乎了圍攻太子之饒想象。
頃刻之間,女俠便將圍攻太子的一百餘眾人悉數擊斃,眾人甚至來不及喊一聲,便已在女俠淩厲的劍氣之下斃命了。
此時,密林深處,暗地裏向這邊窺探動靜的一個戴著麵具的黑衣人,雖然隻露著兩隻眼睛,但仍然可見其眸光中透著陰狠和冷冽。
所有殺手無一幸免,紛紛斃命,躲在暗處的麵具黑衣人見勢不妙,急忙施展他不弱於太子李敬宣的輕功,飛身逃走了。
後來的驗屍者發現,這些死去的殺手,每個人都隻在前頸或後頸處留有一絲微不可察的傷口,然而正是這細如絲線般的傷口,卻是他們的致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