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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你出去吧

  「你想要找到葉秋嗎?哈哈,我告訴你,你休想,休想。」


  「啊。」


  亞瑟囂張而扭曲的話音剛落下,身上再度被打穿,這一次,男人對準的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亞瑟瞪大眼睛,整個眼球充斥著紅色的血絲,看起來非常的恐怖。


  「我在說一遍,秋在哪裡?」


  「我就算是要死,也會拉著你們一起的,我死了,你們也別想要活著。」


  亞瑟的眼底,充滿著恐怖和扭曲的瞪著季寒川,手指扭曲而顫抖的從的身後的位置,拿出了一個東西,看到那個東西之後,榮岩的眼神頓時一顫,大叫道。


  「不好,老大,我們趕快撤離這個地方。」


  亞瑟這個瘋子,手中拿著的不是炸彈的裝置嗎?他想要幹什麼、


  「呵呵,沒有用的,因為我在整座教堂,都埋下了炸彈,我以為用不上,但是,季寒川,我就算是要死,也要拉著你一起,陪我一起下地獄吧。」


  亞瑟仰頭狂笑起來,重重的按下開關,整個人便斷氣了。季寒川的臉色劇變,看著亞瑟那張扭曲恐怖的臉,心底莫名的覺得有些害怕。


  「砰砰砰。」


  就像是亞瑟說的那個樣子,在她們朝著門口狂奔的時候,整個教堂,卻在這個時候,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隨後,整個教堂,便已經被炸毀了。異常的森冷恐怖。


  「砰砰砰。」


  「老大。」


  榮岩護著季寒川,但是整個教堂倒塌之後,一個柱子,重重的砸在了榮岩的身上,榮岩的雙眼一顫,整個人,便倒在地上,而季寒川心心念念的要找到葉秋,整個人,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秋。」


  「啊。」


  葉秋的手中,拿著一個碗,突然掉在地上,她有些惶恐的摸著自己的脖子,好燙,好像是要爆炸一般,是亞瑟?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姐,你怎麼了?」


  阿菜看到葉秋這種惶恐不安的樣子,有些擔憂的問道。


  「阿菜,教堂那邊……」


  「小姐,你的脖子,出現紅光。」阿菜捂住嘴巴,看著葉秋的脖子,吃驚道。


  紅光??

  阿菜的話,讓葉秋的身體一僵,她走到了鏡子的面前,看著脖子上的紅光,瞳孔猛地緊縮。,冒出紅光,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要爆炸的意思嗎?


  「碰。「


  正當這個時候,別墅的大門,被人大力的推開,葉秋和阿菜慌張的回頭,便看到冷著臉的傅冽和安德烈,阿菜看到傅冽之後,有些惶恐的尖叫道。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闖進這個別墅,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滾。」


  傅冽眯起眸子朝著阿菜冷冷道。


  阿菜被傅冽異常陰冷的聲音嚇到,雙腿不自覺的打顫,臉上慢慢的出現冷汗,可是,也去只是獃滯的看著傅冽,在傅冽就要拉著也去離開別墅的時候,葉秋抱住脖子,尖叫道。


  「好燙,好燙。」


  「感應炸彈?」


  安德烈看到了葉秋脖子上的感應炸彈之後,臉色一陣冰冷暗沉下來,他抓住傅冽的手臂,目光深沉的朝著傅冽說道。


  「首領,不要靠近葉秋,這個是感應炸彈,已經開始運轉了,我們要馬上離開這個別墅。」


  「滾開。」


  傅冽陰著臉,看了安德烈一眼之後,拉著葉秋的手臂,目光沉沉道。


  「別怕,我會在爆炸之前,將你帶離這個別墅。」


  「傅冽,不要,你也會死的。」


  葉秋搖搖頭,脖子上的痛苦,讓葉秋幾乎忘記了呼吸,她不想要連累傅冽。消失了這麼久的傅冽,竟然再度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最終還是因為自己而喪命的話,不管怎麼想,葉秋都沒有辦法原諒這個樣子的自己。


  「乖,不怕,我會在別墅爆炸的時候,帶著你離開。」


  傅冽的目光陰森森的看著葉秋脖子上的感應炸彈,這個炸彈,不是說會讓葉秋的身體爆炸,而是整個別墅,也就說,控制這個的人,已經按下了開關嗎?


  「安德烈,馬上帶著兄弟撤離。」


  「是。」


  安德烈擔心的看了傅冽一眼,事關葉秋的生死,只怕,他說什麼,傅冽都不會聽,現在安德烈唯一祈禱的便是,在傅冽和葉秋平安的離開這個地方之後,葉秋和傅冽,沒有任何的問題。


  「阿菜,你也快點逃。」


  葉秋雖然聽不懂傅冽說的什麼意思,但是大致知道整個別墅都會被毀掉吧?她回頭,看著已經目瞪口呆的阿菜低吼道。


  阿菜是一個單純的姑娘,絕對不可以因為自己而連累。


  「好,好。」


  阿菜被葉秋這樣一吼,才像是回過神一般,抖著雙手,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別墅,而安德烈也帶著兄弟,撤離了別墅。


  「秋天,你怕嗎?」


  看著安德烈他們都離開之後,傅冽目光沉沉的盯著葉秋,他伸出手,撩起葉秋的臉頰,看到葉秋左臉頰上的燒傷之後,男人的眼底一片的陰霾。


  他絕對不會允許,對葉秋做出這種傷害的人。


  「別看,丑。」


  自己想要隱藏的傷口,被人這個樣子掀開之後,葉秋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她惶恐不安的抱住腦袋,身體一陣劇烈顫抖道。


  「乖,沒事的。讓我看看。」


  傅冽摸著葉秋的腦袋,手指愛憐的在女人燒傷的臉上,輕輕的滑動著,目光滿是痛苦道。


  「疼嗎?」


  「不疼了。」


  葉秋搖搖頭,看著傅冽,眼睛慢慢的濕潤道。


  「傅冽,不要為了我,做出這種事情,你應該知道,這一切,真的很不值得的。」


  「值不值得,我說了算。」


  傅冽目光沉沉的看著葉秋,抿緊唇瓣,拉著葉秋的手,快步的帶著葉秋,往整個別墅跑。


  「燙。」


  當葉秋和傅冽朝著別墅外面奔跑的時候,葉秋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片的滾燙滾燙,她不由得抱著脖子,尖叫了一聲。聽到葉秋的聲音,傅冽伸手將葉秋整個人都抱在懷裡,咬牙的快速奔跑著。


  「碰。」


  一聲巨響,整個別墅轟然倒塌,而他們沒有能力跑出去,傅冽抱住葉秋的身體,擋住了那些東西的侵襲,最終……


  「傅冽,手臂,傅冽。」


  葉秋尖叫一聲,看著男人的手臂,被那些東西硬生生的割斷,葉秋的眼底充滿著血紅色,她尖叫了一聲之後,整個人,便昏倒在傅冽的身上。


  那些感應炸彈的勢頭非常的兇猛,經歷過剛才的一幕之後,那些炸彈像是已經收斂了一下,等到傅冽和葉秋完全的離開之後,才平安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


  「首領。」


  在外面等著傅冽的安德烈,在看到男人的手臂竟然被折斷之後,嚇得臉色慘白。


  「離開這裡。」


  傅冽的臉色一片鐵青,俊臉布滿著冷汗,男人氣喘吁吁的將手中的葉秋交給榮岩,目光陰鷙的回頭,看著整個別墅變成了廢墟,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左手臂上,廢掉了一條手臂,能夠將葉秋救回來,他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


  「首領。」


  將葉秋交給榮岩之後,傅冽整個身體一顫,直直的朝著地上傾斜,看到這個情況,安德烈剛毅的俊臉頓時一變,伸出手,慌張的抱住了傅冽的身體,傅冽的臉色慘白,手臂還在滲血,是因為失血過多,又在剛才那種危急的狀況,只是心心念念的想著要保護葉秋,竟然連自己的情況都不管,這種亂來,也只有葉秋能夠讓傅冽這個樣子。


  「馬上去醫院。」


  安德烈扶著傅冽的身體,朝著身後的兄弟咆哮道。


  「是。」


  那些人看著傅冽和安德烈,齊齊的上車,消失在整個廢墟中。


  不久,整個英國的媒體,甚至是報紙,爭相的報道了這一次的事情,一個是英國的教堂,突然變成廢墟,還有一個是一棟私人的別墅,竟然也在差不多的時候,變成了廢墟,而傷亡人數,正在統計。


  英國醫院裡。有這麼一幕,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善的人,齊齊的站在手術室門口,而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一雙灰眸更是帶著暴躁的寒氣。


  「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可是,男人的手臂,沒了。」


  這個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安德烈曾經去找傅冽的手臂,但是沒有找到,就算是找到了,只怕也沒有辦法縫合吧?

  「我知道了,到時候裝假肢吧。」


  安德烈疲憊不堪的抱住臉頰,聲音異常沙啞道。


  醫生朝著安德烈點點頭,便讓人將傅冽推出來,躺在病床上的傅冽,臉色虛弱慘白,沒有一點的血色,高高在上的黑手黨的首領,竟然總是為了一個女人受傷。


  「安哥,剛才收到的消息,季寒川也失蹤了。」


  「什麼意思?」


  安德烈讓人將傅冽推到病房之後,回頭,,目光沉沉道。


  「季寒川好像是帶著閻門的人,將整個亞瑟家族摧毀了,但是那個教堂也被亞瑟事先埋上了炸彈,現在傷亡人數還在統計,初步估計,季寒川已經死了。」


  「是嗎?死了也好。原本他就應該死。」


  安德烈冷冷的笑了笑。一想到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為季寒川沒有能力將葉秋保護好才會發生的,安德烈便恨不得將季寒川給殺了才會解氣。如果季寒川可以好好的保護葉秋的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爸爸情況怎麼樣?」


  「小少爺。」


  一聲稚嫩而沉穩的聲音打斷了榮岩的思緒,榮岩低下頭,看著目光沉沉的傅懷,眼底帶著一抹愁思道。


  「爸爸情況怎麼樣?」傅懷看著安德烈,被保鏢抱著的他,精緻的臉上帶著和傅冽一模一樣的深沉再度問道。


  「誰讓你將小少爺帶過來的?」安德烈憤怒的朝著抱著傅懷的保鏢低斥道。傅冽原本就不想要告訴傅懷他們要做什麼事情,所以讓這個保鏢在酒店陪著傅懷,甚至是保護傅懷,沒有想到,傅懷竟然還是跑到醫院來了。


  「這……抱歉安哥,是小少爺堅持要過來,我……」


  「是我說我要過來的。」傅懷稚嫩的臉上帶著一抹沉穩道。


  「小少爺,我讓手下送你回去吧。」安德烈看著傅懷,輕聲道。


  傅懷就算是在怎麼冷靜,也是一個小孩子。想到現在傅冽的狀況,安德烈決定,還是不要讓傅懷知道的那麼多,才可以。


  「安德烈,,我以少主的身份命令你,爸爸現在的狀況究竟怎麼樣。「


  聽到安德烈的話,傅懷的眸子一冷,精緻可愛的臉上帶著不一樣的成熟道。


  「首領的情況有些不妙,手臂,沒有了。」


  安德烈垂著腦袋,眼底帶著愧疚道。當時安德烈也在傅冽的身邊,要是他不聽傅冽的話,或許傅冽的手臂就不會沒有了。


  「那麼,我媽媽呢?|」


  傅懷淡淡的看著滿臉愧疚姿態的安德烈,再度問道。


  「葉小姐很好,只不過現在正在昏迷的狀態。」


  「我知道了,抱我去媽媽那裡。」


  傅懷摸著下巴,朝著抱著自己的保鏢命令道。


  「是。」


  那個保鏢,抱著傅懷,往葉秋的病房走去,看著傅懷的背影,安德烈的眸子不由得泛著一抹暗沉。小小年紀就有這種氣勢,安德烈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小孩子,而且,這個孩子,還是葉秋和季寒川的孩子?

  「你出去吧。」


  傅懷到了葉秋的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葉秋,伸出小小的手,朝著抱著自己的保鏢命令道。


  「是。」


  那個保鏢不安的看了傅懷一眼之後,躬身離開了病房。傅懷小小的身體,朝著床上奔跑,靠近葉秋之後。看到葉秋臉上燒傷的痕迹之後,小小的少年不由得帶著一抹悲傷。


  「媽媽。」


  其實他也是非常想念葉秋的,但是,他自小心智就比較的成熟,沒有那些小孩子的稚嫩,他想要守護的,無非就是那個孤獨的男人罷了?就算是幫葉秋償還她欠下的債罷了。


  「季寒川。」


  原本還在睡夢中的葉秋,卻在這個時候,低喃著叫著季寒川的名字。聽到葉秋呢喃的聲音,傅懷的眼底不由得泛著一抹複雜。不管傅冽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讓葉秋愛上自己,他很悲哀啊……


  傅懷爬上了病床之後,伸出手臂,抱住葉秋的脖子,閉上眼睛之後,很快,便慢慢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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