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胡廣招供
胡廣看著柳乘風的銀針插入體內,隨著銀針的不斷撚動,瞬間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接著是巨洋難耐,忍了十幾秒鍾,終於忍不住說了一聲。
“我說,我說。求求你把針拔出來,我說。”
“哥,看到沒,你那招對付老實人行,像他這種身上背了三條人命的不行。還是我這以暴製暴的好使。以後再有這種活,你叫我。我獨創七十二種審訊方法了,這才是一種。要不,我再給他試一種,寵物撕咬法?比如蛇?”
聽到柳乘風準備用蛇咬自己,胡廣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急忙跪在地上抱著柳乘風的大腿大叫。
“我說,我說。求你別讓請我看見蛇,求你了。我叫胡廣,去抓孟令起是梅姨的授意。她說必須把這小子的嘴堵住,如果他不聽,立刻把他妹妹綁了。實在不行就把做了,隻有死人的嘴是最安全的。小哥,我說的都是實話,求求你們別殺我。”
“那我問你,梅姨和崔猛到底什麽關係?”
知道孟令起的事情和梅姨有關已經夠了,再往下深挖沒有任何意義。到了她這種高度的人,替死鬼準備了一籮筐。倒是梅姨和崔猛的關係一直縈繞在自己的心頭,揮之不去。
崔猛?聽著名字,胡廣想了半天,沒有半點印象,搖著頭說。
“沒聽過這個人。”
看著胡廣一臉迷茫的搖著頭,柳乘風遞給他一張便簽紙,上麵畫著一個人。
胡廣看了半天,指著這個人說。
“他和梁曉波很像。”
梁曉波?柳乘風敏感的問了一句。
“他和梁曉浪什麽關係?”
“梁曉浪是梅姨的親生兒子,梁曉波是,梅姨認的幹兒子。不過。自從梁曉浪出事後,梁曉波當起了家。現在隻要梅姨不在,他就是當家的。”
連名字都換了?柳乘風傷感的抬著頭,把眼裏的淚水使勁的擠了回去。淡淡的接著問。
“梅姨這次回來為了什麽事?”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最近聽說她和秦一江走的很近。很多兄弟說,他們之前就是情人關係,隻是秦家不同意讓梅姨進門。”
從這些人嘴裏聽到梅姨和秦一江的關係。柳乘風隻當聽了一個花邊新聞。看著國慶問了一句。
“哥,你還有問的嗎?”
“沒有,把他帶下去吧。”
國慶看到胡廣被身後的兩個人重新套上頭套帶了下去,走到柳乘風身邊,摟著他的肩膀,使勁抱了抱說。
“事在人為。你是不是和崔猛的關係很好?”
聽到國慶竟然猜出了自己和崔猛的關係,柳乘風咧著嘴說。
“不是我認識他。是晨風哥和他是哥們。崔猛沒畢業就做了臥底,可惜,沒過多久人就變了。晨風哥對這事一直放不下,我這是替他問的。”
“有機會,你還是問問崔猛本人吧。名字都改了,肯定有苦衷。”
國慶說完攬著柳乘風出了地下室。
出了地下室,國慶和柳乘風在裏屋跟孟令起了解情況,其餘人則在外物喝茶。
和孟令起了解完情況,柳乘風看了一下時間,剛想提議吃飯,兜裏的電話響了起來。看到是薑一塵的,眉頭一皺,接了起來。
“乘風,你在南陵嗎?”
聽到薑一塵的聲音裏充滿了興奮,柳乘風笑著說。
“在。薑哥,這是遇到什麽好事了?心情這麽興奮?是不是有什麽好貨?”
“明天你有沒有時間,陪老哥去一趟江北,下午有一場珠寶展。聽說還有原石參展和拍賣活動。剛好給我送了三張請帖。我可是拿到請帖就想到了你。”
珠寶展?柳乘風心思立刻活躍起來,問了一句。
“薑哥,這個珠寶展規模大嗎?”
“大,要是不打我能被邀請?聽說這次最大的老板是從國外回來的一個叫梅朝蘭的女人,據說人家現在是身價百億美元的富婆。也不知道他們怎麽知道,我在邊境那邊跟別人新開了一個礦,這次給我發了三張入場券。”
聽到梅朝蘭也去,柳乘風立刻來了興趣,看了一眼國慶,裝著有點問難的說。
“我倒是下過去,但是薑哥。我有一個要好的哥們,今天剛從燕京過來,你看能不能。。。”
“沒問題,不就是讓他跟著去嘛。乘風,隻要你去,我這邊絕對沒問題。那咱們現在就說好了,明天我接你。”
隻要柳乘風跟著自己去,另外一個人就是傻子,薑一塵也毫不介意。
掛上電話,柳乘風臉上的奸笑讓國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隻知道,隻要柳乘風這個表情,肯定又有賺便宜的事情發生,小聲問了一句。
“怎麽?又要占什麽便宜了?”
“天大的便宜,一會兒車上說。你和二哥先陪我去一趟學校。亮哥,今晚你們自由活動,我帶著兩位哥哥到學院去看看設計圖。剛才鍾校長已經打電話催了三遍了。”
看到柳乘風管著江北的事,關注著南陵的事,梁亮笑著叮囑說。
“乘風,你別老南陵、江北兩邊跑。隻要幾位哥哥能辦的事,你盡管開口就行。哥哥現在都想做牛做馬的給你分擔一些。你要是累出個好歹,可就麻煩了。”
“沒你說的這麽嚴重。我們先走了。對了,亮哥,晚上你把燕氏兄弟和孟令起兄妹照顧好,特別是孟令起兄妹,江北的事沒有結束之間,他倆就交給你了。”
“沒事,放我這裏,你就放心吧。”
梁亮說著跟眾人眾星拱月般把三人送到車上。
“說吧,現在沒外人了。到底什麽事,讓你奸相畢現?”
一上車,國慶從柳乘風口袋裏翻出卷煙拿出了一根,又把煙盒扔到衛國力手裏,點著煙問。
看著兩人真沒那自己當外人,柳乘風裝著看著衛國力道歉說。
“二哥,我先向你表示道歉。想到你明天報道,明天下午我和大哥參加珠寶展就不帶你了。”
“珠寶展?你去,我不去。我還有其他事做,一個破展覽有什麽可看的。”
聽著國慶抱怨展覽,柳乘風詭異的一笑,說。
“咱們去不是看展覽,是看梅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