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皇朝迪廳
柳乘風坐會位子,看到眾人沒有吃飯,而是等著自己。笑著說。
“叔,你們吃飯啊。一個韓青不會讓你們都沒有胃口了吧?至於這樣緊張嗎?”
“乘風,你是不是胸有成竹了?”
江小敏等著美眸看著他問。
和劉晨風在一起的時候,他辦事都是這樣自信而從容不迫。即使失敗,也能利用各種條件轉危為安,獲得最後的成功。
看著江小敏溫柔的眼神,柳乘風心裏禁不住悸動了一下。
五年前的時候,每次看到紅娘子心跳就會加速。現在看著她,心又恢複了跳動。
“什麽胸有成竹。剛才隻不過是籌集了一點資金,準備和他賭一把。我這然就不信邪,而且我還相信,邪不壓正。韓青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乘風,我不是打消你的積極性,也不是給你潑冷水,更不是助長韓青的氣勢。我聽說,道上已經組織了不下五次的暗殺,他這不還是好好的站在那裏。這人的水太深了。”
連虎看著柳乘風垂頭喪氣的說。
現在自己的家已經被他搞得馬上就要家破人亡了。看著自己的胳膊,連虎無奈的說。
“在座的的都知道,我好長蘇南第一打手,可和他們的人一交手,我就成了這樣。你們說,咱們現在還有什麽資本可以把他弄倒?”
眾人聽了連虎的講述,本來高興的心情一下低沉起來。隻有江小敏興奮的看著柳乘風。
江小敏知道,劉晨風的性格中有一股最男人的氣勢,那就是在沒有希望的時候找出希望。這也是自己為什麽愛上他的原因。
“你們還有我。”
柳乘風說著從兜裏掏出煙盒,給眾人發了一圈。
江小敏意外的發現,柳乘風手上的煙竟然是自己掉落的那根。
“把你手上的那根給我。”
說著,江小敏從柳乘風手上換過了香煙,拿起火機邊點煙邊埋怨柳乘風說。
“不就是一根煙,還舍不得掉在地上。”
抽了一口,江小敏接著說。
“這是什麽煙?味道怎麽這麽好。”
聽到江小敏的評價,眾人趕緊都吸了幾口。
柳乘風看著眾人心情放鬆了下來,這才說。
“我就像這煙,專門給你們調節心情的。一個韓青沒什麽了不起的。有本事,但是走了歪路,一樣被辦。”
柳乘風看了看時間,接著說。
“叔、連哥,你們先回去吧。我們幾個現在就去迪廳。回家之後,這件事情和剛才的話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連叔,你回去的時候看著點,小心尾巴。”
“明白。”
眾人吸完煙,互相叮囑了幾句都回家了。
“給我。”
江小敏坐在副駕駛把手伸到柳乘風麵前說。
“唉。什麽好東西你都要。”
柳乘風呢個無奈的掏出煙盒遞給了江小敏。
“你還承認你是劉晨風,隻有他才能和我心靈相惜。”
看著得意的江小敏,柳乘風故意逗著她說。
“劉晨風有我帥嗎?”
“切。”
江小敏不屑的看了一眼劉晨風說。
“你們兩個都不帥好不?不過我就喜歡你們兩個王氣。如果不是你這幅皮囊,我絕對可以斷定你就是劉晨風。現在你是不是,對我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就像我去北京,隻要到北京管它用什麽工具。”
“歪理邪說。”
兩人吵鬧的時候到了皇朝迪廳。
柳乘風剛下車,有感覺後背一冷,趕緊向周圍看了一眼。突然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進了迪廳。一股危險氣息迎麵撲來。
“皇朝。”
柳乘風站在門口喊了一聲。
“什麽事?師父。”
“進去後別喊我師父,喊我哥。明白嗎?還有你,江江。”
柳乘風感覺到今晚會是一個不眠之夜,叮囑了幾人一句。
“明白,哥。”
“明白,姐夫。”
眾人通過安全通道進入迪廳,耳邊立刻想起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柳乘風在皇朝的耳邊說了一句。
“趕緊找找韓國。我們去那邊等你。”
皇朝點著頭鑽進了人堆,柳乘風帶著人上了二樓的看台。
看台的上麵聲音小了很多,因為韓國的生日聚會,這裏的人也不多。挑了一個靠牆的位置,四人坐了下來。
“先生,你們喝點什麽?”
“來兩瓶果汁,三瓶啤酒,一個拚盤。”
江江腦袋隨著音樂搖晃著,熟悉的說。
“到的,請稍等。”
“姐夫。”
江江看著服務員走下樓,小聲問。
“門口都不問身份,韓國這小子就不怕有人混進來尋仇?”
“你認為他有這麽傻嗎?”
柳乘風看著二樓一個角落接著說。
“你看看那人。”
江江順著柳乘風的眼神,看到角落裏坐著兩位東南亞膚色的人。
“他們怎麽了?”
看到江江不屑的眼神,柳乘風提醒他。
“再看到他們躲得遠遠的。十個你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我估計,連哥就是被他們揍得。”
“你就吹吧。”
兩人正在小聲議論的時候,皇朝走了過來說。
“韓國喝的有點高了,正在包廂裏辦事。誰也進不去。”
“知道了。”
柳乘風說話的時候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角落裏的兩人。、
五人剛聊了沒幾分鍾,突然聽到一樓有人大叫一聲。
“殺人了。”
五人剛要動身,卻看到角落裏的東南亞人突然翻身直接跳到了一樓。
江江看到兩人利索的伸手,嚇得趕緊問了柳乘風一句。
“姐夫,你說的都是真的?”
“姐夫又坑小舅子的道理嗎?”
江小敏踢了江江一腳,訓斥著。
“腿上打什麽顫,趕緊跟著下去看看。”
柳乘風帶著眾人走到大廳的時候,看到大廳中央兩個東南亞人正和一個高大的青年對打。
看了一會兒,柳乘風回頭看著四人說。
“你們在這裏等著。小敏姐,你看好他們三個。我進去看看。”
柳乘風說完一個人向包廂靠近。
包廂門口的兩個保安被人打昏在地,包廂裏躺著一位赤裸著身體的青年,幾個套套仍在上。打眼望去,青年已經死了。
柳乘風搖了搖頭又走回四人身邊。
“怎麽樣?”
江小敏問了一句。
“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