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朱喜奇的挑釁
聽到向錫強扣衛生許可證,值班經理嚇得慌了一下,差點暈倒。急忙陪著笑臉接著說。
“柳老板,剛才真的開玩笑。你說,怎麽賠償我都認。就別讓向司長扣我們衛生去可證了。他們一扣,我們就沒法營業了。”
眾人看到值班經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頓時感覺解氣,好笑。剛才一副天下老子第一的架勢去那了。
柳乘風看著眾人興奮的樣子,冷冷的對值班經理說。
“我又不是你的老板,你們的事和我有什麽關係嗎?我就知道,你們沒我衛生許可證,我們之間的合同自動失效。對不起,現在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是不是該履行你的承諾了。”
“爬回去,爬回去。”
眾人看到值班經理眼睛裏的失神,大聲叫喊著。有幾個甚至做好了幫忙的準備。
看到值班經理沒有反應,一位男醫生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噗通。
值班經理被一腳踹趴在地上,立刻上來四名男人,直接把他拖到了後廚。
向錫強看到這裏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笑著向眾人辭別走了。
“新老板夠牛的啊。”
眾人議論著。
“向司長這種大神都這樣熟悉,以後咱們是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柳乘風聽到這種議論,哈哈笑著說。
“各位,我是和向司長私交不錯。但是,這種私交不是彌補錯誤的理由。作為醫院,救死扶傷是第一位。我在這裏可以向每一個人承諾,大家的待遇我可以滿足,福利可以滿足,但是,規矩麵前人人平等。醜話先說在前,犯錯不可避免,調查清楚後,是不可原諒的錯誤時,那就對不起,刀下不留人。”
眾人看到此時柳乘風的霸氣嚇的背後直冒涼氣。
柳乘風看到眾人被自己震驚的樣子,笑著接著說。
“我可是一手胡蘿卜,一手大棒。守規矩的吃胡蘿卜,不守規矩的,大棒伺候。”
聽到柳乘風看似玩笑的話,眾人哈哈的笑了起來。心中的震驚煙消雲散。
又聽了一會兒意見,柳乘風先讓洪嬌嬌和李豔走了,並約定三點鍾準時開會。
眾人看到時間差不多,該上班的都撤了。留下來五六個人,繼續和柳乘風聊了一會兒。
從食堂出來,柳乘風讓一名護士帶著往會議室走去。
“柳老板,你感覺咱們醫院真的能進三家綜合醫院?”
柳乘風看了一眼和自己並肩耳走的護士。
進入三家綜合醫院,別說他們這些專業人士,就是自己這個業餘的,都感覺困難重重。但是,如果目標定的低了,恐怕醫院的未來更加模糊,甚至會出現更多問題。就像跑步,目標定在三公裏,絕不會超過五公裏。目標定在馬拉鬆,絕對會超過五公裏。
“是不是感覺我給你們畫了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大餅?”
柳乘風笑著反問一句。
“不是給我們畫了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大餅,而且有實現的可能。不過是要大家共同努力。”
看著女護士一臉認真的樣子,柳乘風疑惑的問。
“你真的感覺可以實現這個目標?”
“怎麽不能實現?”
女護士笑嘻嘻的說。
“我的同學也有在好醫院的,說實話。她們除了硬件比咱們好,再就是服務態度溫馨,醫生業務水平高。對咱們醫院來說,這三項都可以改變。隻要你用心,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看到女護士一臉真誠,柳乘風進了會議室。
看到柳乘風走了進來,洪嬌嬌帶頭站了起來。然後給眾人做了互相介紹。
打完招呼,柳乘風看了一眼五人,孫靜玉和勞紫峰是第一次見麵,兩人都是忠厚老實的麵相。
“柳老板,孫靜玉是現在的財務負責人,勞紫峰是外科主任。”
洪嬌嬌介紹完兩人,接著把大體分工說了一下。
柳乘風聽完介紹說。
“從現在開始,咱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們不能感覺不是你們的錢,你們就不認真做事。”
聽到柳乘風的調侃,會議室的氣氛立刻輕鬆了下來。
“柳老板,你放心,就衝你剛才對莊叔叔的熱情,我絕對跟你一條戰線。”
孫靜玉看到柳乘風一臉輕鬆的樣子,擔心的問了一句。
“柳老板,現在賬目的問題十分嚴重。這幾個月虧空的有點多。”
柳乘風聽到孫靜玉的匯報,眉頭一皺,問了一句。
“具體怎麽支出的?”
“都是現任領導這幾天做的幾百萬合同,提前支付的預付款。”
聽到這裏,柳乘風剛要說話,聽到會議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朱喜奇走了進來。
朱喜奇一上班就聽密探講了新任老板秘密開會的事情,急忙打聽到他們在會議室,慌慌張張的趕了過來。
柳乘風看著滿頭大汗的朱喜奇,沒想到他來的這麽快。自己搞這麽大動靜,他不可能收不到密報。既然他主動來了,事情也應該說說。於是看著孫靜玉說。
“孫姐,朱院長既然來了,你就把最近的大項支出都拿過來,我好好問問。”
朱喜奇看到柳乘風的時候,剛完上前打聲招呼,聽到他要孫靜玉拿出賬目,心裏突然忐忑起來。看著柳乘風冷冷的說。
“柳經理,你這是準備插手我們內部的事?別以為你認識向司長就有什麽了不起。他把我帶走能怎麽樣?我這不還是出來了嗎?希望你能認清現實,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老老實實賣好你的藥就行。”
眾人聽到朱喜奇的話疑惑的看著他。
朱喜奇怎麽叫柳乘風柳經理?他們認識?
柳乘風看著一臉得意的朱喜奇,冷冷的一笑。
把朱喜奇放出來是自己的意思。讓他出來,就是核對賬目問題,這改成了拿他沒辦法的證據。不由得嘴角一斜說。
“朱院長,聽你的口氣,我還拿你沒辦法?”
看到柳乘風坐在會議室正位,手機的打火機不停的敲著桌子,心裏不由得忐忑起來。越聽敲擊聲,越像是對自己的喪鍾。強裝鎮定的說。
“柳經理,你這話什麽意思?難道我自己的命運還要掌握在你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