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她吃醋了?
外面守夜的手下見著扶桑還有些詫異,「小姐,您這是要上哪兒去?」
「你不是說三爺喝高了嗎?我得去接他回來。」扶桑回得理所應當。
說完,快步就往甲板走了去。
扶桑腳下的步子,走得很急,經過拐角之處,卻哪知,「砰」的一聲,竟然就與迎面而來的人撞了個正著。
扶桑來不及看清楚對面的來人是誰,她才想要退開身去,匆忙說了句『對不起』,卻倏爾,細腰驀地被來人摁住,頭頂傳來一道熟悉的男低音,語氣中似乎還帶著幾分微醉,「匆匆忙忙的,上哪兒去?」
霍慎?
扶桑驚詫,這才抬頭看清楚跟前的人!
還真是他!
只是,他的身旁還跟著林菁瑤。
「你走路不長眼啊?橫衝直撞的,把人撞壞了,怎麼辦?」林菁瑤一臉不悅的訓斥著扶桑。
不訓她還好,一訓她,扶桑心裡那股子火氣就又上來了。
扶桑仰高小腦袋,笑看著霍慎,兩條小手臂親昵的攀上他的頸項,「我聽說你喝高了,怕你走錯房間,所以來接你咯!」
扶桑這話,就是故意說給身邊林菁瑤聽的。
果然,林菁瑤的臉色,頓時幻化成了豬肝色,簡直是難看到了極點。
她臉色難看,扶桑心裡就舒坦了。
「我們回房吧!我扶你過去。」
扶桑感覺到跟前的男人,著實喝了不少酒。
她一把扛住他的手臂,一隻小手圈住他的健腰,扶著他就要走。
「霍慎,還是我來扶你!」林菁瑤哪裡肯放過任何能夠親近霍慎的機會?她也更加不願意看他和扶桑親密,搶著就要上來扶霍慎。
扶桑眼疾手快,連忙伸手一擋,架在了霍慎跟前,「林小姐,我們家三爺,就實在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早點回自己房間去休息吧!」
言外之意,就是提醒她不要再覬覦她陸扶桑的『男人』了!
話才說完,身後的霍慎,卻驀地探出猿臂來,霸道的圈過了扶桑的細腰,稍一用力,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撈了過去,而後,一個轉身,就將她強勢的抵在了郵輪的牆壁上,「剛剛也是你找人來尋我的?」
霍慎居高臨下的問扶桑。
微醺的深眸,沉沉的注視著身下的扶桑,卻完完全全的,無視了身旁為她爭風吃醋的林菁瑤,彷彿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存在似的,又或者說,他根本就不當她存在!
扶桑被他深沉的目光注視得有些心神微亂。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醉了,還是清醒的。
而眼底的那些情緒,又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只是因為做戲給身後的這個女人看。
「嗯?」見扶桑不答,霍慎又追問了一句。
「……嗯。」扶桑點頭。
「擔心我?」霍慎的頭,壓得更低了些,問她。
扶桑漂亮的小臉蛋兒上,泛起陣陣潮紅,她竟有些不好意思去看跟前的男人,只局促的點了點頭,「……有,有點。」
話音才一落下,扶桑就覺紅唇一軟……
卻不想,跟前的男人,竟然一低頭就吻住了她!
「唔唔」霍慎激烈的熱吻,有如狂風暴雨一般朝扶桑席捲而來,他口腔中濃烈的酒香味,一點一點順著她的舌根,渡入進了扶桑的檀口間去,那一刻,扶桑竟有種錯覺,彷彿自己也被他這濃烈的酒香給熏染醉了。
若是沒醉的話,她怎會……心甘情願的,迎合於他呢?
是因為想要氣一氣守在他們身旁的林菁瑤嗎?
扶桑偷偷用餘光瞄了一眼,卻不知那個女人,竟什麼時候離開了去。
忽而,跟前的男人,也放過了她。
扶桑一怔……
「抱歉!」霍慎捧著她紅彤彤的臉頰,啞聲同扶桑道歉,「被她纏得實在太煩了,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看吧!果然……
剛剛這一吻,也不過是他演演戲的。
她怎麼能當真呢?
不知怎的,扶桑的心裡,竟莫名其妙的泛起陣陣失落感來,卻聽跟前的男人輕笑了一聲,他滾燙的指尖若有似無般的擦過扶桑軟綿的紅唇,眯了眯性感的醉眸,「……吻技太差,有待加強!」
「……」他吻了自己,佔了自己的便宜,到頭來居然還好意思評價她吻技差?誰給他的臉呢?
扶桑惱的張口就在他的指尖上咬了一口,霍慎卻不但沒喊疼,甚至連眉頭也沒動一下,手指被她含在齒間也完全沒有要收回來的意思,只是那雙邪魅的深眸一直盯著扶桑看著,看得扶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最後,還是她訥訥的鬆開了小嘴,退了回去……
她根本沒好意思再去看他,只一顆心,莫名其妙的在心房裡亂竄了起來。
「扶我回去!」霍慎命令她。
長臂說著就已然主動攀上了她的肩膀。
「……你不能自己走嗎?還得扶?」扶桑嘴上雖是不情願的樣子,但手上卻還是乖乖扶穩了他。
霍慎一根長指沒好氣的敲在扶桑的腦袋上,「剛剛誰主動請纓,要扶我來著?」
「我那也是做戲給林菁瑤看的!」扶桑嘴硬。
「很好!那就把戲做全了。」
霍慎報復性把身上的重量全數都壓到了扶桑身上去。
扶桑差點被他壓到喘不上氣來,「你……你能不能稍微使點力,故意的是不是?」
「沒吃飯?白養你這麼多天了?」
霍慎嘴上這麼說著,但還是把壓在她小身板上的力道抽走了些。
扶桑被他折騰出了一身大汗來,「也不知道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缺德事兒,這輩子竟然要受這般磨難!霍慎,你老實跟我說,你把我擄過來,是不是就為了擋你這爛桃花的?我現在替你演戲,擋你的爛桃花不說,還得被你各種壓榨!有沒有搞錯?」
「陸扶桑,你知足吧!」霍慎伸手,捏了把扶桑的下巴,「遇到我,是你祖上燒高香了!」
「……」是么?扶桑吐舌。
或許吧!至少,遇上他,是這麼多天以來,扶桑覺得的唯一一件比較舒心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