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我就是想你(3)
她怎麼會知道呢?無論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她秦鳶尾就從來沒有得到過這個男人的心,所以,自己又拿什麼來確定他現在的性取向呢?再說
「你的性取向是什麼,好像跟我也沒有太大的關係吧?」
言外之意就是,對於他的性取向問題,她也並不太關心。
鳶尾的話,讓顧謹言峻臉陡沉,漆黑的眸底,風雲密布,猶如暴雨來臨的前奏,那模樣讓人望而生畏,冷得可怕。
鳶尾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去一步,卻哪知,顧謹言驀地一伸手,就粗魯的將她扯到了自己身前來。
看一眼她懷裡那隻礙事的小豬,一把抓過去,毫不憐香惜玉的往沙發上一丟,將她的懷裡空了出來,而那頭可憐的小豬崽子,在沙發上無助的瞪著四條朝天的小短腿兒,抗議般的嗷嗷叫個不停。
「你幹什麼呀?」鳶尾被他一拽,身形踉蹌了一下,順勢栽進了他的懷裡,伏在了他胸膛里,她懊惱的瞠目,訓斥他道:「你對它這麼粗魯,萬一把它給摔死了怎麼辦?」
可顯然,顧謹言並沒有任何的心思同她探討這種與他完全不相干的問題,結實的猿臂緊緊地扣住了她纖細的小腰段,手臂間的力道很重,根本讓她分毫也動彈不得!
「秦鳶尾,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性取向就是不太正常,但……我並不介意跟女人做愛!」
顧謹言冷怒的說著,粗暴的就朝她覆了過去。
「顧謹言,你做什麼?」鳶尾急了。
顧謹言的粗魯卻像是著了魔似得,他根本沒有理會鳶尾的掙扎和抗議,長臂一把抓過她抗拒的小手,霸道的置於她的身後,隨手扯過自己剛剛搭在沙發上的領帶,二話沒說,一把就將她兩隻不安分的小手給捆在了她的身後去。
這混蛋!竟然又來這招!
「你幹什麼,顧謹言,你瘋了?你放開我!」
鳶尾氣得渾身發抖,手腕被他的領帶綁得死死地,根本掙不開去。
她一張凈白的小臉蛋兒此刻憋得通紅,卻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顧謹言抱著她的小蠻腰,將她逼到了沙發背後,健碩的身形順勢壓在她嬌軟的身軀之上,而後,用力深深地抵住了她。
這傢伙!所以,他現在是在四處發情么?
鳶尾又羞又氣,緊張的喘了口大氣,嬌身下意識的往後仰,試圖要與他保持適當的安全距離,「顧謹言,你……你別亂來!」
顧謹言卻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她的抗議聲似的,性感的喉頭滾動了一下,黑眸深陷了進去,染上了一層緋紅色的情潮,「收到我給你的信了么?」
他的聲線,沙啞,卻又如提琴勾勒而出一般,渾厚且懾人心魂。
鳶尾一聽這話,心還是不由狠狠地揪痛了一下,她重重的咬了咬下唇,強逼著自己不要太在意,半晌,才涼聲問他道:「收到了,我不還回了你的信么?你沒收到?」
鳶尾的聲音,隱隱間還有些顫抖。
顧謹言漆黑的深眸一縮,回應她的是,卻是粗暴的啃咬。
他在懲罰她,懲罰她的決絕!
「啊」鳶尾顫抖的一聲尖叫,「顧謹言,你別這樣……」
她漂亮的水眸里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那憐憫的小模樣兒,儼然似一隻受傷的小貓兒,「別這樣對我!顧謹言,算我……求你」
顧謹言漆黑的深眸一冷,長指捏緊她的下顎,涼聲問她道:「想為那個男人守身?」
他冷笑,「我偏不」
顧謹言對鳶尾變得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不要……」鳶尾無助的搖頭,委屈的在他懷裡嗚咽著,眼淚「啪嗒啪嗒」從眼眶中滑落而出,「顧謹言,我是快要結婚的女人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她無助的嘶喊著,含淚的模樣,及其惹人憐惜。
可大概是她嘴裡那『結婚』二字,深深地刺激到了顧謹言,他一聲冷笑,「如果我偏要呢?」
「……」鳶尾倒吸了口涼氣,「你到底要幹什麼?」
顧謹言貼近她的耳畔間,探出舌尖在她耳廓間饒了一圈,曖昧的一聲呢喃道:「除了想要你,你覺得我還想幹什麼?」
「你……無恥!」鳶尾紅著眼罵他。
「可你的身體很喜歡我的無恥,不是么?」顧謹言諷笑。
「不要!顧謹言你……你放開我!」
「顧謹言,我會恨你的!」
鳶尾又氣又恨,但更多的是惱,是羞恥!
顧謹言並不要她,卻是無所不用的玩弄著她,羞辱她。
「恨吧!我期待著你的恨!越猛烈越好,最好是那種……恨到骨子裡,一輩子都忘不掉的!」
說話間,卻倏爾,顧謹言傾身過來,狠狠將其佔有。
這熟悉的感覺,讓鳶尾一下子就想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夜
即使是第二次了,可仍舊,還是這麼疼!
那種撕裂的疼痛,順著她的身體,沿著她的四肢百骸一下子就疼進了她的眼底里去。
她艱難的喘著氣兒,雙手緊握成拳頭,手指深深地扎進了手心裡,幾乎快要掐出了血來。
「顧謹言,你這根本就是強J!唔唔唔」
顧謹言俯下身下,要她更深,他嘶啞的聲線在她耳際間啞聲呢喃,「為了你,落了個強J罪又如何?可是,秦鳶尾,你會捨得把我送入監獄么?」
「你……無恥!」鳶尾屈辱的痛哭。
捨得么?她當然捨不得!
「顧謹言,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明知道我是要結婚的人了,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我恨你」
是啊!曾經愛得有多深,現在就有多恨!
要知道,她身上,心口上,每一道傷,每一道血口,全都是這個男人賦予的!
她怎會不恨!
可身上的男人就像一頭暴怒的雄獅,瘋狂的想要將自己身下的獵物佔為己有!
這個女人,本該就是他的!
無論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的現在。
「鳶尾,別裝了,你不是處女!」因為,他根本沒有碰到那層屬於她的膜。
這也就意味著,她早就與陳楚默發生了這種關係?這一點,其實他顧謹言早就猜到了,甚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