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又賭
說到對賭,陸焉蘭便是認真思考起來。
要是她在不知道蘇伯陵有本事的時候,她倒是會想自己會怎麽樣,但是現在她可不會輕易的做那些事。
她不願意被蘇伯陵給坑到,所以她看著蘇伯陵詢問道:“你想要賭什麽?”
“賭什麽,很簡單第一個就是賭今天蘇衍生是自己這樣做的,還是被人給指使的,第二個則是賭楊不悔到底是忠於誰。”
蘇伯陵很是自信的說道,他已經對許多的事胸有成竹,所以他才這樣說道。
陸焉蘭沉吟了一會兒,她看著蘇伯陵說道:“你已經知道結果了嗎?”
“沒有,但是朕已經猜測出了一些東西。”
蘇伯陵看著陸焉蘭笑道,他也不隱瞞陸焉蘭那麽多。
“消息不對等,臣妾無法判斷。”陸焉蘭沒有拒絕,她需要的是切入這些環節之中。
隻要她將這些事給想明白,那後麵的事就簡單多了。
蘇伯陵自然知道陸焉蘭的心思,他笑著說道:“朕自然不可能會這樣欺負你。”
他說了這些話之後就拍了拍手掌,劉公公立馬從外麵走進來看著兩個人跪道:“皇上。”
“將那些消息都給皇後拿上來,這一次有什麽消息,都不要錯過。”
蘇伯陵這是表示自己的誠意了,他一直都很想要知道陸焉蘭有多麽的聰明。
實際上,現在大秦皇朝看起來是十分危險,但是還沒有到他無法控製的地步,所以他也是十分的平靜。
“是。”劉公公也知道現在該怎麽辦了,他立馬出去安排人將消息給弄進來了。
一堆的竹簡被送進來。
陸焉蘭看著蘇伯陵說道:“皇上,要是臣妾看著這些東西得出了一些結論,那又該怎麽和皇上對賭呢?”
“一人說一個對象,反正有什麽,你都可以詢問朕,朕作為一國之君,自然不可能會隱瞞你什麽,今晚隻有夫妻兩個人在這裏閨房夜話。”
蘇伯陵看著陸焉蘭笑道,他現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勝利了。
因為蘇伯陵自認為自己有足夠的本事讓陸焉蘭臣服。
實際上,他現在走的道路很簡單,一點一滴的展現自己的魅力,從而讓陸焉蘭被他給征服,這個過程看起來是很簡單,但是唯有足夠自信的人才可以辦到。
“嗬嗬,皇上,你這是認為你會比臣妾更加的聰明嗎?”陸焉蘭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她自然知道許多當皇帝的人都會這樣想,一直認為自己是天下第一聰明人。
這也是因為他們一直以來的位置表現的,要不是因為有那樣的位置,他們也不會有那樣的想法。
蘇伯陵卻是笑著說道:“這些事自然是如此,這一次朕會讓你知道朕的本事,其餘的事,朕也不需要說,隻是想要告訴你,朕真的不是普通人,朕也是有足夠的本事掌控這個天下。”
陸焉蘭默然不語,許多的東西,待會就知道,現在大家這樣吹噓都沒有意思。
當陸焉蘭開始翻看那些東西的時候,蘇伯陵則是旁邊解釋一些東西。
畢竟陸焉蘭之前完全沒有接觸過這個,現在要想一一理解的話,那需要一些獨特的知識。
“這些臣妾已經明白了,臣妾一直都在想一件事,那就是這些都是所有的資料了嗎?畢竟現在一下子就可以判斷出是多少人有嫌疑。”
陸焉蘭很是直接的說道,她的眼神充滿了疑惑。
她知道蘇伯陵不可能會欺騙她,但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更加的疑惑。
蘇伯陵卻是笑著說道:“朕可以告訴你,這些東西已經是全部,但是又不是全部,現在可以開始賭了嗎?”
“現在倒是可以了,但是臣妾想知道皇上需要什麽?”
陸焉蘭知道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什麽東西了,所以蘇伯陵需要的東西,隻怕不會是簡單。
蘇伯陵一臉狂熱的轉身從床下拿出了一幅幅圖畫,陸焉蘭心中已經有大概猜測,畢竟在入宮的時候,她也是被那些人培訓過。
“這些就是你要學習的東西,隻要朕贏了一次,那你就要學習一副畫的內容,若是朕輸了,那朕可以給你一個願望,隻要不觸犯朕的底線,例如給朕帶綠帽子之類的。”
蘇伯陵的心胸是前所未有的寬闊,這一番話換一個人都說不出來,但是他就是如此理直氣壯地說出來了。
陸焉蘭心中有些遲疑的說道:“這樣的話,那臣妾若是有一天想要離開皇宮,希望皇上不要阻止,這樣如何呢?”
陸焉蘭雖然已經有了爭奪的心思,但是她很清楚皇宮不是她的歸屬。
蘇伯陵看了陸焉蘭一眼,而後開口說道:“你就那麽想走嗎?要知道皇宮裏麵,有無盡的榮華富貴,更是有無數人都為之膜拜的權勢。”
蘇伯陵是真的不明白,因為他一直都認為,唯有掌控自己的生死和其他人的一切,那才是最為爽快的事情。
陸焉蘭看著蘇伯陵說道:“臣妾會是大秦皇朝的皇後,但是卻不會是某一個人的妻子,這便是臣妾的心思。”
蘇伯陵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舉動可能已經讓陸焉蘭心中不爽了。
不過許多的事都是人的本能,他的想法之中一直都是讓女人為他付出,什麽時候都沒有想過為女人如此付出。
即使是有什麽表演,那都是為了一些利益罷了。
“朕有些好奇,唐慕青都已經知道如此的情況,那他還會繼續和你一起嗎?”
蘇伯陵是真的有些不明白,男人都是占有欲很強的存在,為什麽唐慕青會做出如此選擇呢?
“嗬嗬,皇上,你知道什麽是愛嗎?”陸焉蘭的一句話讓蘇伯陵沉默了,他看著外麵,他也不知道什麽是愛。
“不說了,你認為都是有什麽人,那可以說的,一個個來賭。”
蘇伯陵知道不能夠繼續說那些了,要不然好不容易剛剛有的氣氛就直接灰灰湮滅。
陸焉蘭也看出了對方的躲避,她沒有多說,隻是默默的在一張紙條上寫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