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救人
林初音屏住了呼吸,緊張的心都要停止跳動。
張大強走到林初音身邊,小聲的安慰:“初音,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
林初音眉頭微皺:“知道了,謝謝你。”
陸晨撇著嘴,媽的,老子費勁救人你卻去謝那家夥。他隱隱感覺到自己腦袋上開始冒綠光。真是可惡。
“藥箱在這.……”趙婉蓉擠了進來。發現陸晨已經緩緩站起身。胡老的十根手指上正流出黑血。
“不用了,胡老已經沒事了。”陸晨的聲音傳過來。
趙婉蓉瞪大了眼睛問道:“這.……這就好了?”
陸晨自信的笑了笑:“再有五分鍾,等黑血凝固,胡老差不多就能醒過來了。”說著把胸針遞給林初音:“還給你。”
林初音剛想接,卻想起這東西沾染了胡老的黑血,緊忙收回小手:“我……我不要了,你扔了吧。”
陸晨撇了撇嘴:“這可是純金的啊,真是個敗家娘們。”嘟囔著,他直接踹進了自己的衣服兜。
張大強不屑的看著陸晨:“裝的倒是有模有樣,你當我們都是傻子麽?隨便拿個胸針紮了幾下,人就沒事了?哼!”
陸晨冷笑:“治好治不好責任都在我,你也不是林家的人,跟你有什麽關係?”
瞬間張大強的臉上露出尷尬,他自然知道陸晨實在諷刺自己,咬著牙低喝:“陸晨,你別得意,等下要是胡老要是沒醒,我看你死不死。”
“那你就拭目以待好了。”陸晨懶得跟這種傻X繼續對話。就這麽當著眾人的麵,盤膝坐在胡老身旁,閉上了眼睛。
張大強反而認為陸晨這是一種心虛。心裏滿是幸災樂禍。
他巴不得陸晨是騙子,這樣趙婉容肯定不會放過陸晨,最好把他弄死。
這樣張大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迎娶林初音,得到林家龐大的資產。
林初音跟趙桂芝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有些複雜之色。
陸晨入贅林家已經兩年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強勢過。
看著坐在地上的陸晨,林初音忽然發現他有些陌生。
此刻的陸晨已經來到了一片金光之地。
自從傳承融合完畢,陸晨都沒有好好的研究過。
這活脫脫是一座足以震驚全宇宙的寶藏啊。
天文地理,武術功法,治病救人,驅災辟邪,五行八卦……等等,簡直是無所不能。
時間流逝,五分鍾隻不過眨眼間。
還沒等趙婉蓉開口,一旁的張大強就迫不及待的冷哼道:“時間到了,陸晨,你的騙局該被揭穿了。我就說你一個吃軟飯的怎麽可能會醫術。哼!”
趙桂芝也附和道:“這件事跟我們林家沒有一點關係,所有的責任都是你一廂情願造成的。我這就請律師。”
陸晨聽到聲音,緩緩睜開眼,沒有人注意一道金光從他眼底滑過:“時間到了麽?”
“哼,都快過一分鍾了。你休想再拖延時間,你這個吃軟飯的騙子。”張大強冷喝道。
陸晨輕挑眉頭:“我說你這麽激動幹什麽?人家趙婉蓉都沒說話,你這是巴不得我失敗,然後連累林家是麽?林家到底怎麽對不起你了,你要這麽害我們?”
張大強臉色一變:“你……你胡說。”
陸晨緩緩起身,走到趙婉蓉麵前:“治好了老頭,我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趙婉蓉皺著眉頭看著陸晨:“這話說的還為時過早吧,先治好再說。五分鍾早就到了,我倒想知道你是不是在耍我?”
她的語氣很冷。顯然對陸晨的耐心也快要磨滅幹淨了。
陸晨見狀,轉過身對著躺在地上的胡老說道:“老頭,差不多了,先起來說句話吧。”
林初音皺著眉頭,這陸晨是傻了麽?胡老還在昏迷怎麽起來啊。這算哪門子治療?
張大強嘴角冷笑,看來陸晨這是要破罐破摔啊。連這麽幼稚的辦法也想得到。要是隨便叫一句胡老就能醒過來,那麽他張大強也能做神醫了。
但緊接著,令所有人驚恐的是,胡老竟然長舒了一口氣,閉著眼睛虛弱的說道:“小友真是好眼力,其實我早就醒了,隻是邪物入體實在是虛弱無力,說句話都要傷元氣的。”
陸晨撇著嘴哼道:“我才不管你這個老頭子的死活,我隻知道你要再不說話,小爺我的命就要丟了。”
瞬間張大強臉色大變,驚恐的望著陸晨。我靠,真的把胡老喊活了?
林初音等人更是一臉錯愕。但心中滿是驚喜。
趙婉蓉激動的一步向前:“胡爺爺,您終於醒了。”
“多虧了這位小哥,老頭子我本以為邪物侵體必死無疑,沒想到還撿回一條命。”胡老感慨道。
“胡老,真的有‘中邪’這一說啊?”林初音忍不住問道。她一直以為陸晨是在製造噱頭。
胡老麵色一凜:“邪,不正當,不正派。體內五行失衡等所有的症狀都可以稱之為‘邪病’。你說有沒有‘中邪’一說?”
林初音捂著小嘴,原來陸晨說的都是真的。
陸晨插話道:“既然老頭醒過來了。那我們就可以走了?”
趙婉蓉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可以,你們走吧。”
陸晨瀟灑轉身,拉著林初音就要走。那模樣要多拽有多拽。
“小哥,您先等一下。”胡老站起身在趙婉蓉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陸晨轉過身:“老頭,你還有事?”
“這位小哥,不知是從何處?年紀輕輕便由此手段。”
陸晨想了想:“我沒有師父,自學的。”
要說師父,那傳承才是。可陸晨都不知道那是誰傳下來的,所以隻能說沒有師父。
胡老非但沒有失望,反而臉色一喜:“那你可願拜我為師?老夫行醫一生,也算有些心得,隻要你願意,我便全部傳授與你。”
聞言,趙婉蓉臉色一變,驚訝的看著胡老。
胡老竟然要收徒弟?
要知道作為中醫國手的胡老,多少有身份地位的人花了大代價,都進不了他的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