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在我聽到他還記得這句話的那一刻的時候,我就在強烈的思考著,我到底要不要去立馬的回答他,如果我再不回答他的話,也會出現不同的一個結局。


  這個結局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樣去說,也不知道該怎麽樣去衡量。


  總之對於我而言,這個結局它一定是會出現一些在我看來的,完全不可控製的,或者說是完完全全的會讓我感覺到悲觀的。


  因為我似乎現在也摸不到一些特別真實的想法。


  就是說現在的他害羞,在他麵前的他,還是讓人特別的疼愛。


  但是呢,我總覺得我似乎他說完這番話之後,可能他還能保持著他原先的那些比較害羞青澀的一些本質,加上最近所調理出來的一些比較沉著冷靜的,可能隻會咳嗽幾聲的那種雀躍。


  但是我就不一定有可能會變成一個完完全全失控的,甚至開始有一點反邏輯,或者說是在說完之後,整個人就一下子被點燃的那種,如同一個正在被等待飛向天空的煙花。


  但是我知道的,我現在已經做了這個決定了,我現在就一定會把這個決定所拋出去,現在的我不知道為什麽,內心裏麵總會有著許多的石頭子,把我給壓抑的不行,畢竟這些石頭子似乎都在準備著往一個方向去湧動,石頭子似乎都要穿出我的喉嚨,然後突破我的嘴巴。


  發出聲音來了,並且我的雙腿有點不可控製的,如同好像躺在床上一般的小晃動,整個內心特別的壓抑,整個內心特別悶。


  所以說現在的我就立馬的特別嚴肅站起來盯著他,我也點了點頭。


  隨後我特別生硬的吞了吞我的口水。我甚至似乎我的眼珠子要掉出來的感覺了。


  我已經有些開始無法控製我了。


  於是,我特別熱烈的直接說。


  “是的,我今天就是為了回答你,喜歡。”


  在我說完之後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覺得自己會像一隻小貓咪,我瞬間的就把自己整個人給縮了起來,要不是現在沒有一些床的白癡的話,我很有可能會立馬跳上床,然後用被子將我給裹起來,我此時整個人都是低著我的腦袋,並且將我的眼睛也好,各種可以去聽到或者看到的東西全部都閉了起來。


  我已經不敢再去聽接下來的話了,我也不知道為何我竟然會如此的害羞,並且這種害羞的程度是我自己都沒有說去想到的。


  然而現在的我,感覺到我的臉上立馬出現的一種溫度的變化,感覺整個人都開始變得滾燙起來。


  並且我也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麽。


  甚至我現在開始有點想逃避的意思了,我也不知道為何我家會變得如此的讓我自己都感覺有一些過於的,小女生們似乎能表達自己的心中的那些情緒,這件事情對我來說都如同登天一般的,或者換句話說。


  我覺得這一切可能都需要我的一個特別大的沉澱,可能是好幾十年的才能讓我說做到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去將這些事情給表達出來。

  現在我也不知道對麵那邊猴子那邊是怎麽所想的,怎麽所看到的,或者說現在想說一些什麽,因為我已經將我的耳朵給捂了起來,並且我是不允許任何的外界的聲音,現在從這一秒開始流露到我的耳朵裏麵,甚至我在慢慢的開始後退的情況,我有點摸不清楚方向,但隻要後麵是空無一人的,後麵是特別的沒有雜物的,我就敢往後麵退去。


  我甚至開始有點懷疑我自己為什麽要做出如此大膽的一個舉動,因為對於我而言這種東西它很像是一個約定三章的,一般的這樣的意味充斥在裏麵。


  而且似乎我也根本就不明白,為什麽一定會擁有如此這樣的,在我看來的,會讓我覺得說實在是有一點過於的。


  在我的情緒裏麵,在我的人生裏麵,在我的一切一切的性格裏麵,開始一次轉折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為何會突然跟猴子就仿佛換了一個身份。


  一般或者是女性本身就是在會感受到安全感,感受到一點本能性的,似乎可以依賴的感覺之後變得小鳥依人。


  所以說現在的我可能是走上了這樣的一段路上。


  可能是走上了一個在我看來的。


  已經開始有點調動出我內心的另一個方麵,又比如好比是別人所說的那些反差,或者是那些在外人麵前我是什麽樣的性格,在那裏麵的那些性格已經被激發出來了,讓我整個人開始變得柔軟,開始變得有一些甚至在我眼裏看來的。


  有一些過於的讓我感覺到溫和,有一些過於的讓我感覺到,我是否可以將我的另一麵那一麵特別容易信任別人的特別天真的那一麵,交代給他的那些感覺。


  所以說我特別理解我的那些舉動我也特別的理解說,為什麽我會如此這樣去做。


  但是換一句話來說,我根本就不明白為何會有這麽多的意義,會有這麽多的一切在我看來得讓我覺得說實在是有點故意的,讓我覺得難纏的地方。


  為什麽我交出了我的內心的另一麵,我還是感覺到了退縮和害怕,看來還是他本質上的東西深遠的影響著我,因此說我現在將我的耳朵和眼睛慢慢的放開來了。


  並不是說因為我不害怕了,而是我覺得我現在可以去聽到那個聲音,來確定我到底能不能以這樣的姿態進去去跟他進行一個交流的,這本身就是如同陳老師所說的特別離譜的一件事情。


  然而當我睜開眼睛去看到猴子的那一刻的時候,我有點傻眼了,因為似乎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在這,而是麵帶著微笑的在那邊特別簡單直接的看著我,似乎在等待著我的害羞過頭。


  這個反而讓我更加的尷尬的時候,我才是那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從來都沒有談清楚愛過的那個單純的如同白紙一樣的孩子。


  我不明白為什麽我會變成特別被動的那一方,更加的不明白為什麽猴子他反而變得有一些,開始似乎已經掌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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