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的片刻
“一個比較嚴重,打石膏了可能要住個幾個禮拜,然後休息幾個月,一個休息幾個禮拜就好。”
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特別是描述以及傳達的,含糊不清的,沒有告訴我,這兩個分別指的是哪一位人的那一刻的時候。
我真的已經快要絕望了。
我覺得我此時此刻的,那些所謂的希望都已經被打碎了。
並且在我看來。
所謂的絕望也罷,什麽也罷,都已經變成了。
我根本就無法回天的,我根本就無力去尋找誰的,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緣由,也沒有任何的一些時間。
再去容許我自己一個人去多想的。
我立馬就衝到了門口,然後把猴子一把給抓了過來。
“走,跟我進去找他們,告訴我他們在哪裏,我剛才已經了解到那個情況了,我不管你現在怎麽想的,我們必須要麵對,我們不是在做夢。”
我真的已經走向了一個極端的方向了,一個我根本就無法控製的方向,因為現在的我完全就已經算是混亂了,整個人混沌到都不知道,接下來我要做些什麽嗎?我目的都不行,因為你要知道,如果這但凡其中的一個人,真的是要說起如此之長之間的話。我都會感覺到心痛。
更別提,如果那個叫休息幾個月的是新來的老師了,如果是的話,身在異鄉,第一次來到這教書,就碰上了如此之大的麻煩。
那實在是會讓人覺得太過於的措手不及。
並且,我想哪怕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都感覺到一定的愧疚感,因為他是在一個我已經生活了很久的地方發生了意外。
並且現在我都不敢去想象陳老師到底是怎麽想這件事情的,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是那個把趙老師給,害得不輕的那個人,並且那種罪惡感,那種帶來的壓力的感覺,那是真的不可以去輕視的。
那種感覺一定會是如同五雷轟頂的,並且他的腦海裏一定會不停地播放著那個畫麵,不停的流淚,不停的恨自己,甚至打自己。
瘦猴,我知道他在哭,我知道他特別的難受,我也能理解一般他的心情,但是現在的我沒事,我必須要特別心狠的將他給直接拉走。
瘦猴整個人都哭的,有一些開始走不動路了,一瘸一拐的就給我拖在裏麵,他不停的給我指著方向,我知道他現在也知道自己需要去麵對,因為他都已經坐在醫院的門口了,如果這樣拖泥帶水下去,這件事情就會變得更加糟糕。
當我到達那個特別有點起落的屋子裏的時候,裏麵放著兩張病床,旁邊特別有兩個護士照顧。
當我看到趙老師,陳老師那一刻的時候,四目相對的那一刻的時候,陳老師竟然直接就低下了頭,隨後居然做了個手勢,示意是讓我不要看或者之類的。
此時我的腦子裏麵不停地在旋轉著剛剛他們所說的那些話,並且我不知道為什麽在傷勢不同的情況下會,把兩個人安排在同一個房間裏麵。
這個時候我就突然目光瞄準了。
一個地方。
發現竟然是陳老師的腳,那邊打著石膏。
一瞬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最後就是特別長的一句歎氣,整個人那種不知道說些什麽都無能為力和心痛的感覺,都快要讓我這個人給昏了過去了。
當然我也知道,一個特別直觀的事實就是。
在這件事情上麵可能我也能去說,給陳老師找到一個安慰的空間了,就趙老師他沒有獲得一個比較嚴重的傷害,他可能也會利用這一點來去安撫他自己的那一些所謂的愧疚感,但是現在看到這個場麵的我,真的已經有一些開始兩難了。
所有人都特別的安靜。
安靜的,我們,甚至都沒有辦法去說一些事。
當我回過頭想去跟瘦猴,說幾句話的時候,
卻發現他竟然已經不在了,我就知道這個小子應該是看不了這種場麵的,他可能現在整個人都有點進入了一些類似於精神渙散,這樣的一個局麵裏麵。
所以我實在是尷尬,尷尬的我甚至有點開始頭皮發麻了。
對於我而言,這種事情真的,真的都是一些在我看來的,完完全全的,就猶如一些手心手背都是肉,一般帶給我的那種特別直接的,會直接在我的心上開啟中中一槍的。
因為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會在我們的現實當中平白無故的發生這種事情,就存在那些機遇裏麵,存在那些生命的一些圖冊裏麵,存在著一些我們根本就無法預料的事情裏麵,然而這本該就是平靜的一天,卻迎來了如此之大的一些關於肢體傷害的事情,並且猴子才剛調解好他自己的情緒,現在他一定會導致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呢。
因此說在這種構建上麵,在這種心理的建設上麵,我是實在有一些過於的始料未及。
甚至在我的不經意間,在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那段期間裏麵,我竟然已經開始流淚了。
我的情緒已經全部的安靜中爆發了,我知道一個人傷心到幾天或者是難過到極點的那些時刻的時候,我都會有一些開始淚流滿麵,並且這東西完全都控製不住,因此我立馬就轉過身來,不想讓他們看到我這個落魄的模樣,並且我必須要提的一個細節是。
趙老師,一直都在看著我,一直都在盯著我,他說我感到特別的抱歉,他似乎在他的世界裏麵是指我們是來看望他的,我們是來照顧他的,因此他似乎有一些感覺到不好意思,但是旁邊的,陳老師那是真的,一下子一秒鍾連頭都沒有抬起來過,我根本就無法知道,她現在心裏麵想些什麽,但是我能知道的是。
這個東西完全就不是那麽的簡單。
或者說這個過程一定已經被簡單的。
概括了一下,因為猴子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語言組織能力。
所以說現在這種局麵是真的很難以去收場。
或者說我們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去回答。
“何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