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失控

  從文字裏麵透露出來的,自卑也罷什麽也罷,但我還是覺得戳中了我的心窩,或者說我整個人都已經快要陷入這種所謂的那種,我也猜到了,其餘的我那些沒有想象到的,以及我根本就不敢想象的,他的心裏的那些東西裏麵的那種深沉,那種混沌,那種根本就密不透風的,把自己給鎖在那個小屋子裏的。


  在我看來,已經全部都已經攻擊掉我的心裏的底牌了。


  我根本就已經完全的在這一刻崩潰了,整個人就仿佛房屋坍塌了,一般的完完全全的將我給籠罩在了一個我不知所措的環境裏麵,我不知道我要在大聲的說多少遍,我討厭這種感覺,我討厭這種身不由己的無能為力的,仿佛是如同在歌唱著我的內心一般的整個人都會一直感受到一些強烈的心髒的陣痛,以及四肢控製不住的顫抖,因為在很多時候我都發現了一件特別嚴謹的,特別讓我感覺到詫異的事情,那就是我跟他的心髒是有著共振的,是有著強烈的一些感應的在裏麵。


  這些都會讓我覺得說我是不是已經開始變成了一個十分荒唐,十分讓人覺得兩難的失誤了,我討厭這種會因為某些事情而讓我有些自我否定自我懷疑的事情,但是現在似乎比我的這些情緒更加嚴重的是猴子,猴子整個人似乎就已經坍塌了,我能感覺到他下一秒或者是他的上癮了,已經哭了幾百遍幾萬次,然而他現在給我打的這個電話是他最後的勇氣撥打的。


  很多時候你要知道一件事情,人真的是出於一個本能的機製,人性本身就是一個先天然形成的一件事物,所以說包括心裏也是包括他的童年,家庭影響也是在我欣賞趙老師,包括說趙老師可能已經將我當成了一個可以逃避的對象,一個可以在我們四個人在一塊的時候,選擇跟我去透透風的這麽一個對象的時候。


  猴子他的內心已經是感知到了一些什麽的,哪怕隻是一些微微的肌肉的顫抖,又或者是說一些根本就難以去形容的東西。


  因此對於我而言,這些東西真的太遙遠了。


  遙遠的,我根本就已經看見不到那些所謂的事兒,做的一切。


  我根本就無法從裏麵尋找一些共同的意義。


  因為每個人都是一個個體,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成長的人。


  所以說我現在整個人就,已經開始陷入了一些。在我看來的那些我無力去抓住了,如同天上的星星一樣,當你的愛人想到星星的那一刻的時候,你可以去做一些別的補償,因為你知道你隻是一個特別好的對你的愛情的比喻。


  但他的這種情況完全就是掉入了一個所謂的愛情跟自我保護的機製裏。


  他現在,他的那個自己,就仿佛是天上的星星一般遙遠。


  他,似乎已經迷失自己了。


  “你先冷靜一下好嗎?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需要慢慢的來說,而且你現在這種衝動的這些說法,雖然說可能都是你的心裏話,但是卻讓我聽上去特別的壓抑。”


  我現在的情緒完全就是處在於一個特別巔峰的狀態,這個巔峰並不是說他到達了多麽高的高度,而是說我被他弄得已經開始,整個人都開始。

  零零散散,但零零散拚湊在一起,就已形成了一個巔峰狀態。


  根本說不出來的,特別亢奮的,完全無厘頭的,各種感覺合在一起之後,變得特別的讓我感覺到密不可分,或者是一些根本就有一點開始麻木的那種感覺。


  然而那邊的狀態我根本就形容不出來,也不是說他已經完全進入瘋癲了,已經沒有一些自己的控製能力了,沒有意識了,而是說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可以說是。


  現在都成靠情緒在輸出的一個人,然而他的情緒本身就不穩定,如同過山車一樣,因此你能聽到他的那些突然振作,或者是突然低沉的那些讓人捉摸不透的,讓人覺得說實在是欲蓋彌彰的東西。


  你很難去跟他進行一個正常的溝通。


  以至於說已經開始演,變成了一個如同蝴蝶一般的。


  你要說蛻變也罷,或者是各種各樣的一些情懷也罷,你都覺得已經開始有一些漏水了一樣。


  因為現在整個狀態,都已經開始產生了一種。


  你無力回天。


  你隻能看著他哭泣,你隻能聽著他的那些,仿佛淪喪一般的頹廢的咆哮。


  “好了,你不要再想了,首先我不會忘記你,因為本身我們就是認識了一段距離的,認識了一段時間的,而且我比他認識的比你還早,我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但是你現在這樣很失態,你明白嗎?如果你後來回憶一下,你肯定會後悔的。”


  然而他把我的話全部當成耳旁風,這也是我輕而易舉就可以,料到的一個舉動,因為每當他進入這,我問我狀態之後,他就會完全的忘記自己身在何處,對方是誰。


  真的,我覺得可以給他一段時間讓他好好的複習一下,好好的想一想,好好的選擇一下的時候,他就突然提出了一個更加讓我有點瘋狂的決定。


  “何老師,要不這樣吧,我們呢,要不見個麵吧,可以嗎?我們想見個麵,我們見麵這件事情應該很好,在我們的範圍內解決?我們不哭。”


  你看,他的語言組織能力都已經喪失了。


  這個人都烏煙瘴氣的。


  整個人完完全全的都,散發著一種讓人覺得有一些不太舒服的感覺。


  或者說已經進入了一種自我的高潮階段。


  “我覺得我們現在這個界麵可能會有點太過於,倉促了,我害怕你到時候見到我,之後你會在那邊發瘋,我並不想看到那樣的,你應該比我還清楚。”


  然而我跟他們,慢條斯理,特別儒雅的,聊這種東西,他是一點都聽不進去的,甚至我都已經感覺到他似乎在走路的過程當中了,還帶著疾跑的那種速度。


  “何老師,我快要到了。”


  我甚至感覺我,都能聽到他的心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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