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的煩躁
當我站在他們家門口的那一刻的時候,我特地的去趴在門上聽了一下裏麵的動靜。
發現裏麵竟然空無一人的,那一刻的時候。
說實在話我是有被嚇到的。
因為對於我而言,這是不可能出現的一件事情。
佩佩,這兩天應該是呈現了特別害怕的模樣的,他根本就不敢做一些什麽樣的大動靜,不敢吵到他的哥哥。
因為對於他而言,這些東西特別繁瑣。
他可能現在內心,真的是特別的害怕。
他特別想去做一些什麽,他特別的想去,真的就是需要問一下也罷,什麽也罷。
但是他肯定是不敢去招惹的。
沒有人回應我的敲門聲,我也就直接進去了,直接開門而入的。
然而當我開門的時候,發現麵前空無一人的那一刻的時候,我承認我慌張了,我立馬就掏出了手機。
打給瘦猴。
“瘦猴,爺爺去哪兒了?”
我知道我這個電話可能會打得特別的意外,但是他也是秒接的,他秒接的狀態下的話,我也是有一些時間空間可以去跟他聊一些什麽的,因為這也是他證明他現在有空的一個狀態。
對於這一期我都顯得已經夠小心翼翼了,但是這關鍵的大事情上麵,我真的不想讓自己猶豫一秒。
“瘦猴,你要知道這些事情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你告訴我昨天你們到底發生了些什麽?然後你今天早上有沒有把爺爺抱到輪椅上麵去。”
我在尋求事情的真相,我想立馬的知道所有的事情。
“瘦猴,你能不能告訴我?”
對麵的聲音特別的大,特別吵的話,我就置身於在一個加工廠裏麵,一般雖然說我根本就沒有去詢問過他到底在做一些什麽事情,因為我覺得這都是他隱私範圍的事情,我也害怕碰到一些比較尷尬的場麵。
在我等待的片刻之後。
瘦猴終於開口了。
“何老師,昨天沒有發生一些什麽奇怪的事,因為爺爺,他昨天晚上特別想出去玩,我覺得最近有點對不起他,所以說我就跟他出去玩兒。”
“何老師,你不要多想就行。”
“所以呢?那爺爺去哪裏了?”
“爺爺不在家嗎?”
瘦猴,是真的沒有把腦子,都沒有帶在自己的身上吧,竟然會問出我這麽一個的問題,這樣我都一直在詢問著這麽多的細節的。
他竟然都會迷迷糊糊的覺得爺爺,應該是存在在家裏麵,然後當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也就立馬的,被吵到了。
“不可能啊!”
瘦猴,急壞了,我能聽到他好像在尋找一個角落來跟我單獨談談,一般的一直在那不停的走著。
於是今天他一直在讓我去到村子裏麵找找,或者是去到一些其他的地方,然後當他說到河邊的時候他猶豫了,並且我能聽到他深呼吸的那一刻,他似乎是真的已經開始緊張起來了,他整個人的腦子都已經開始有些不清醒了。
“何老師何老師,你看了沒有?”
我此時正在焦頭焦腦。
不停的在屋子裏麵打轉著,不停的東倒西歪。
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現在應該,要說一些什麽話。
才能讓他現在暫時安靜下來,比我這個在當場現場找的人還有更多的緊張的,他真的是讓人有點擔心。
我在屋子裏不停的轉著,也沒找到一絲的痕跡,然後我發現屋子裏已經沒有輪椅的那一刻的時候,我才回憶起來我到底是有多麽的蠢,在發現我自己沒有落地的那一刻,我就開始在村子裏麵滿地的跑,一邊舉著這個手機,一邊給瘦猴傳遞著消息一邊在那不停的像發了瘋一樣的尋找。
在村子裏尋找的同時,問到了許許多多的村民,他們也都給了我一些不怎麽友善的眼神,可能是他們也不會知道。
一次次的驗證我的愚蠢的同時,才發現我已經走到了我的心之所向的地方了,就是河邊在那個地方的時候我已經呆住了。
我真的想瘋狂的立馬的掛掉電話。
因為。
這一切都實在是來得太快,太疲憊了。
因為我看到爺爺跟佩佩竟然,正在海邊待著。
在這一秒的時候,我厭倦了。
我覺得天空頓時間就烏雲密布起來了,我覺得整個天空都已經昏暗下來了,我已經控製不了這周圍的一切的那個電話裏麵那個。
因為我被嚇到,瘦猴的電話裏麵還散發著一些令我更加恐懼更難以心安的一些語氣詞,瘦猴不停的在那邊大喊大叫著,我相信他跟我是有著心有靈犀的一些感覺。
他可能已經感覺到一些不對勁了,因為就在剛剛當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沉靜了好久好久,我整個人都沉默了。
瘦猴,聲音特別的響。
河邊的動靜,又特別的大。
所以說導致我當場就被他們發現了。
我想的不是,我有沒有打擾到他們。
我想的是。
他們會不會因為這個電話因為對麵的,那些吼叫,因為這個聲音傳出來的,是他們最為熟悉的那些擔心的情緒而體會一些。
人肯定是要互相理解的。
盡管他們兩個人都沒有任何的錯誤。
但是我始終都覺得還是需要去相互理解,才能是最好的一份體貼。
如果現在不再去相互理解的話。
我真的是已經極端到已經無法說出話來了,佩佩直接轉頭看向我。
由於爺爺坐在輪椅上,他如果轉頭的話會被後麵那個,給擋住,佩佩此時眼神特別的慌張,他似乎滿臉都寫著害怕兩個字。
他還在盯著我掉落在旁邊的那個手機。
我立馬就,對著手機說了句。
“沒事的,我已經找到了,沒有任何的危險。”
然後就立馬給關掉。
我知道這會引起他的擔心。
但是我相信出一件事情肯定會比以前更容易快一點,我立馬就喊著佩佩過來。
佩佩,將他的雙手給放在了身子後麵,頭低的特別的低,一股子特別害怕的味道,朝我這邊走來的,我就揪他的耳朵凶狠的問。
“誰讓你帶他來這裏的?”
我在忍耐著忍受著,我不希望我的那一麵,我的那一麵極端暴躁偏執的,那一麵會被激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