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心如刀割
我覺得我現在純屬就是在鋌而走險。
瘦猴,他整個的眼睛瞪得特別的大。
並且他的身子還不停的在那莫名其妙的搖晃著。
就像是注入了一些什麽奇怪的東西。
他好像不停的開始在回憶一些什麽的,他突然就蹲在了地上,然後整個人將腦袋給埋在了他的膝蓋底下。
他開始在那兒不停的,自言自語一些什麽?
我不知道他現在做些什麽,但我知道他肯定現在是在想著一些。
痛苦的東西,因為他的麵色都開始有一些發脹起來了,你能看到他的麵子,突然的開始慘白。
他整個身子好像是,突然就被什麽東西給淋濕了,開始腫脹起來了,整個人看上去,顯得特別的臃腫。
你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預估他到底接下來會做出些什麽,於是我就推到了一個相對於安全的角度。
我覺得我真的需要準備一個什麽錄音設備,或者是一些可以實時記錄的,他當然會發生這些事情的那種設備。
因為他整個人已經開始有一些像是出了電一般的了,你甚至有時候可能會感覺到他的整個人的毛發等等的東西都在摩擦著,都在摩拳擦掌起來了。
甚至說他的,拳頭可能都要開始硬起來了。
我無法去跟他較量一些什麽。
因為似乎這些東西都會變成一些質的改變。
“不好意思,如果你覺得我剛剛那句話有冒犯到你的話,當我沒說。”
我直接嚇到立馬道歉,立馬求得一個原諒。
我一直都在想著我到底要如何,是好。
直到我現在已經開始,有一些尋覓著。
尋覓著尋覓著那一些被我落下的一些聲音,一些細節,我現在請求我整個人都開始安靜下來,請求我能將我自己,包裹在一個絕對,舒適的空間裏麵。
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瘦猴,突然將他的臉給抬了起來,然後眼中開始流滿著一些淚水。
他的那些眼淚是真的已經有一些徹底化了的了。
他整個人都已經好像哭到哽咽了,但是我剛剛都沒有聽到他一絲絲的哭聲。
我不知道應該怎麽樣,才能強忍住那一些難受的難過的。
但我知道起碼這需要一個很長段的時間。
需要特別長時間的那個積累。
在這一瞬間我就開始心疼了,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麽樣去安慰他,但是下一秒的時候他突然站了起來,在站的時候,雖然說有一點搖搖晃晃,有點站不住腳,有點腿軟。
但是我知道我接下來要所做的一切都已經開始有一些延伸開來了。
我已經感受到那股召喚,已經感受到那股暖流。
他這次突然朝我,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但是確是帶著那種特別真誠的,滿臉通紅的,整個人都已經眼淚流到,無法再去評價的。
我應該說些什麽才好呢?
“瘦猴,你到底要做些什麽。”
“何老師,那我們去吧。”
“請問這樣可以省錢嗎?”
“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但會做出一些什麽樣的情況,我怕我會嚇到你。”
瘦猴,其實他就是仿佛是捧著一個隱形的心髒,一般捧著自己的心髒一樣突然就跪在了地上,然後我當場以為他要,跪在地上的時候,他突然的,將手給做成了一個圓圈的形狀。
然後仿佛是在捧著一些特別重要的寶物,一般的整個人就突然開始抱著空氣,在那不停的哭著。
那種沒有聲音的成年人的,屬於成年人的獨一份的沉默的哭聲。
隨後在我等待他的哭聲結束之後,他又突然走到我的跟前,擦了擦眼淚說。
“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實在是來的太快了,快的我有點刹不住車。
我都不知道,他竟然可以這麽迅速的就決定好了這件事情,我都懷疑他現在是不是已經是在無意識的過程當中了,他是不是根本就意識不到他能會發生一些什麽。
但我正在盤算著應該要怎麽樣的做好保險的措施,比如說在叫上一個人的時候。
他就開始自顧自的走路了,我本以為他是在東倒西歪,他是如同喝多了一樣的,分不清方向了,在那兒散著步。
但是卻發現並不是這麽回事。
他完全就是,再走上那條去看我奶奶的那條路,因為他已經出了出門了,我在後麵屁顛屁顛的追著,不知道為什麽他能在這麽得如同腳好像出了點問題式的那種,奇奇怪怪的情況下還能走得如此的順利。
我也不知道我跟了多久,因為其實我對那條路線並沒有特別清楚,但是我對於中間的那些磕磕絆絆倒是十分清楚,因為那些都是我最關心的安危。
然而當我看到那片海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走到這邊海的那個瞬間的時候,我剛想往前邁一步,卻發現他已經停頓在那兒了。
他整個人似乎都散發著一股,如果你這樣靠近我,我可能會隨時崩潰的感覺。
我現在頭痛的快要崩潰在這裏了。
因為我發現這不僅隻是一個說,可能有可能去治愈瘦猴的一個地方。
而是一個完完全全的。
可能會將我整個人都擊碎的一個地方,他會將我的那些情緒全部都帶了出來,因為我當場在這裏看到過爺爺,崩潰的場麵。
然後下一秒。
“嗚嗚嗚…”
我突然聽到了一些哭聲,特別大的哭聲,就如同你在那些山穀裏麵聽到的回音,一般的那種特別恐怖的。
你根本就無法想象,到底有多麽的嚇人。
因為似乎這一切都已經奠定了一個基礎,那就是我們將會在這裏發生一些特別不愉快的事情。
“我要跑,我要跑,我要逃。”
瘦猴,突然就整個人轉過身來。
直接朝我的旁邊,不停的在那兒繞著圈。
我本以為他會突然的,直接刹不住車的,跑到了一個地方。
但是卻沒有意料到。
他下一秒直接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我的身上。
“我對不起奶奶。”
無數次地開始循環著,並且整個人都避著她的眼睛,不敢睜開眼。
我此時的我整個人都心如刀割。
我不知道我要拿什麽樣,的勇氣去麵對這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