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個工具人
有一句話是絕對不會錯的,那就是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這句話很多時候你不需要去表達,你不需要去想起來你都能發現。
有很多人他們的心裏麵,都是認可這個說法的。
甚至可能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說法是從何而來的。
但是我們就是能知道這些東西,因為就是佩佩所說的那樣,我在看著佩佩說到,瘦猴說不是因為我的時候,那個眼神就能看得出來,他一定是知道這件事情跟我有著分不開的關係。
所以說這件事情一下子,就變得有一些開始無用功起來了,因為我怎麽樣都解釋不清楚了,所以我的父母以及朋友,都認定這件事情就是跟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的。
我知道這個驚濤駭浪本來就是我翻起來的。
我肯定是會去負責的,但是不是現在,如果現在讓我去負責的話,我恐怕連個什麽都拿不回來。
並且對於我而言,這些東西一開始變得有些邪門。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樣去評價,怎麽樣去形容這些事物。
總之我現在整個人都心力交瘁。
累到我真的有些打不起精神。
我認為這些東西,對於我而言都是一些致命的打擊以及傷害。
因為他們從來都不會給我任何的一些好運的感覺,或者是一些事物,的好的前兆。
他們隻給我了一種,好像我們又要開始走上了以前的那條不歸路一樣。
我的父母不停的慫恿著,我要去跟他好好的談一談聊一聊,因為他們似乎都看不下去他的這幅模樣。
但是現在的我雖然是有一些,開始想要另辟新路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樣形容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佩佩,在我旁邊不停的嘰嘰喳喳的說著一些話。
我直接特別狐假虎威的錘了一下牆麵,說實話有點很痛的,我裝的特別凶,一直嚴肅的,好像自己沒有錯,一般的說到。
“你們到底要我怎麽樣?”
“不好意思何老師,我現在不知道,他在出些什麽事情,然後但是我們都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可以去安慰他。”
在那之後我突然就反應過來了一件事情,有可能是他們想到了,德因哥哥也就是瘦猴。
可能想到了預料到了,知道了,我們把德因哥哥帶去河邊這些事情了,可能是佩佩他,怕自己會被瘦猴教訓吧。
因此說他現在特別的著急,急的都快要把那白眼都翻出來了,不停的在那跺著他的小腳丫,原地踏著步那整一個,就仿佛是要把我活吞了。
他們這一個,就好像把我當做了最後的一個可以亡羊補牢的武器一樣。
他們似乎所有人都很心急,因為他們肯定對於這件事情來說有著一定的愧疚感,並且估計有著比我還更加深的矛盾感。
所以說他們現在特別需要把我給推出去,讓我去跟他聊天。
我也就這樣被他們推到了門口了,同一個傀儡。
說實在的,我可能需要他們借我這一把力量讓我去麵對這件事情,但是說點其他的,那也就是我可能真的沒有這個辦法。
這個辦法的來源,這個辦法的動力就在於說。
我好像,欠缺了這些地方。
我知道,我知道他們幫助我就有了勇氣,但是同樣的我也不敢去麵對。
然後我就這樣被他們推著,慢慢的來,到了瘦猴家的門口,但是一過程當中他們是不可能直接,行雲流水的,仿佛我的雙腿底下有著滑輪一般,將我推向的。
因為我也並沒有任何的工具,比如說是坐在一個輪椅上或者是如何的那種,可以讓他們拖著我行動的。
而是我自己可能,潛意識裏麵也想過來道個歉來說些什麽,他們立馬就敲響了門。
嚇得我一哆嗦趕緊說著不要。
但是門已經被打開來了,瘦猴立馬就走了出來,並且看到我之後,他就有點想要關門的意思了,我不知道為什麽他會表達這麽明顯。
他整個人現在,在他剛剛跟我說的那一番話之後,我就覺得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在我這裏三百六十五度大變化的,清醒的人。
然而對於清醒的人我從來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話,因為似乎說什麽他們都知道,但又因為,之前的對於他的了解很矛盾,所以說現在的我真的是昏頭轉向。
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怎麽讓他去做了?
“德因哥哥,何老師來了,何老師來了,你要不跟他聊聊天吧,你不要不開心啊,不是說何老師可以讓你開心嗎。”
佩佩,他的那些小心思真的都是寫在臉上的,一點兒都不帶吹的。
我真的是被他無語到了。
“何老師,何老師,你好好的跟他說啊。”
聽到這些話的,我真的是有一些開始想要泣不成聲的模樣了。
因為其實我特別討厭壓力,在這一刻我真的知道了那種肩上的擔子以及那種包袱是有多麽的難受。
我覺得是有些開始沮喪起來了。
我現在整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我的父母已經配合,佩佩,他們立馬退到了後麵。
我都不知道他們現在腦子在想著一些什麽東西。
我的父母是真的開始有一些瘋癲了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既然在瘦猴那麽認可他們的情況下,並且可以看著他們的麵子上,就不計較這件事情的情況下,為什麽還一定要讓我去雪上加霜,一定要讓我去添油加醋幾筆。
在我正打算真的開始直麵已經開始,深呼吸起來的時候,佩佩還突然拍了拍我的後背跟我說。
“何老師啊,你記得幫我問問他是因為什麽事情,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們去河邊的那件事情。”
小孩子視角跟事情,永遠那麽單純,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裏麵到底包含著多少東西。
然後佩佩,跟我說完話之後。
瘦猴,竟然直接走到了門外,在他們的屋子門關上,然後就和我說了句。
“何老師,我們去聊一聊吧。我們也就不麻煩,這些孩子們的這些孩子們的心思,我想我們兩個都知道。”
他說那些話的語氣仿佛有四十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