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的醒悟
聽到這句話的我,一下自己知道為什麽奶奶會當時突然的安靜下來了,並且我有事被這句話給徹徹底底的打到了。
雖然我每次都是,在往著人性方麵向往著那一些理性的方麵去想,但是我都忽略了感情的這一部分,我一瞬間就開始有一點,模棱兩可的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因為我自己也覺得這是一件特別為難的事情,就是從雪上加霜一般。
那些老人家,他們可能對著舊的東西有著生活的感情,倘若我幫助了這位奶奶半年之久,並且因為這個老人家,可能會引出各種各樣的需要別的幫忙的事情。
假設我們半年來都在,每天教書,每天都在幫助他們幹活,處理著他們的事情,最後還要跟他們道別的話,那我想到的並不是我半年來每天的辛苦,而是他們會到底多麽的想念我。
因此對於我而言來說這些東西,如果我能及時的去設身處地的,並且感同身受地去幫助,一同的想一想的話,那我認為這些話確實是應該讓我去說。
那也就是,我必須要將我此時內心的一些感受全部都告訴著他,並且用這一種極其理性的發言,加上感性的一方麵的結合。
再去將這件事情給完全化,因為剛剛那番話是出自我的嘴巴裏麵,並不是別人的嘴巴裏,我必須要對自己的話,以及對自己負責。
因此我清了清我的嗓子,我已經準備好接下來的一個發言了,我在腦子裏麵不停的,在我的心裏麵不停的編排,這時候就像放電影一樣,這部電影已經,被我重複了幾百遍之後,我才敢裝的鎮定自諾的,裝的胸有成竹地去跟奶奶交流。
並且我一定要用特別親民的特別自然的語氣去跟他對話,因為一旦用了有一些複雜化了,他可能就會聽不懂。
“奶奶是這樣的,你先不要覺得難過。”
我靠近了奶奶之後,我用我的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撫摸著她的,那有一些粗糙的衣物下的瘦骨嶙峋的雙肩。
“奶奶,我覺得大家都會擠出來點時間的,我們按照平常心生活,直到過了一段時間了之後我不能幫助你了,我要離開這裏了你會想念我,但是你也可以換個角度來說,想到過我幫助過你,那不是應該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嗎?”
當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突然一時之間就開始知道了,為什麽瘦猴他會一直在幫助村民。
我像是突然的醒悟了一般,這種撥開迷霧見太陽的事情並不讓我覺得舒服,我隻是感受到了酸楚。
為什麽他又會那麽的難以抽身,難以的去改掉這個習慣了。
因為瘦猴也是這個局裏麵的人。
大家所有人在互相幫助的過程中,在互相的打掃屋子,以及在他幫助的,爺爺奶奶叔叔阿姨的道謝中,他們都成為了一種習慣。
這個習慣並不隻是他的習慣,是所有人的習慣,就比如今天奶奶的身體狀況如此的不好。
我隻是一個普通人,都能用我的雙手觸摸的出來的那種脆弱,以及他的雙腿那麽明顯的生病。
她都竟然,直接的走到瘦猴家裏來了,我不敢想象這一段路途,對奶奶來說是有多麽的煎熬,畢竟就連之前爺爺輪椅到的那天,村民都聚集過來的時候,以及很多場合的時候,村民的聚集,我似乎都很少見到這位奶奶。
並且他所要收獲幫助的事情,隻是洗衣服這一件事情,所有人可能都覺得說。
有人幫助是一定會讓自己變得輕鬆,並讓自己變得愉快的事情,但是同樣的有人幫助也會是一群增加感情的事情。
因為如果你要說,他們的幫助是壞是利用著他們的那一份,把瘦猴當作日人體搓衣板的那一次事情,瘦猴毅然決然的就不去幫助他了。
那是因為,瘦猴他自己有著對於事物的評價的好壞標準,所以我能因此知道一些事情呢,就是可能是我平時幫助的一些人,都是一些身上有這一些問題的了,不然他們互相之間的感情是不可能出現的。
因為爺爺就是一個身上有疾病的人,所以瘦猴才會如此的去明白,如此的去感同身受,他們會過的有多麽的辛苦。
何況他們又是孤身一人。
現在的瘦猴,邁出社會的這份工作,主要原因是因為自己。
因為,自己家裏的那一位可以安安心心的,在家裏麵畢竟還有人照顧著的。
因此說他願意去嚐試著新的人生,但是他現在一直在想著這些老人家們都沒有人來照顧,那他又能又應該怎麽辦?
我大哥現在是看著痛恨著自己,現在想扇自己幾個耳光子。
我為什麽要逼著瘦猴,去把這些事情給解決掉了,因為隻有當我自己麵對麵的遇到了,他幫助的一個老人的時候,我才開始懂得這到底是有多麽的難,多麽的不容易了。
“孩子,這些我都知道。”
奶奶十分,平淡的,並且搖著頭回答了我。
讓我真的開始,有一些覺得對自己失望。
畢竟人家吃過的飯。比我的生命都長了一大半。
不過這個奶奶你能得知,你也能看得出來,她是一個比較不錯,她是有一個同理心的人。
因為她先祝福了瘦猴的事業。
因此我覺得我似乎又闖禍了。
“這樣吧,難道你先回去,我待會收拾收拾再幫你洗。”
瘦猴,突然提高了音量,對著奶奶承諾。
我再也沒有理由去責怪他了。
雖然我聽到了,爺爺那小聲的歎息聲,但是看到奶奶有些滿意的,並且眼睛發亮點頭之後。
我竟然感覺到了一種滿足。
畢竟就連剛剛的我,都已經在跟奶奶誇下海口,說要給她買衣服這件事情了,我實在是看不得這些老人受苦受難。
所以對我而言,真的是讓我覺得莫名其妙的長大了一半,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奶奶,你先回去吧。”
奶奶也就真的就這樣走了。
目送奶奶離開之後,我問了一個問題。
我問到爺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