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隱形擔子
聽到這句話後的我仿佛喪失了說話這個基本功。
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怎麽樣才能有理有據的進行一下反駁。
讓爺爺打消掉這個略顯消極的想法。
我一直都在腦海裏不停的盤算著,我怎麽樣才可以真真切切的告訴爺爺,說這從來不是一項累贅的事物,你們也從來都不是我的一個負擔。
因為我剛剛的試探,和從我心底裏最深的地方,心底四溢出來的真心話,都還是敗在了爺爺的這句給“打扮”了。
甚至從某一種角度來說,我壓根就從來都沒有覺得我是在幫助著他們。
我一直都覺得我是在受她們的幫助。
全部都是瘦猴和爺爺,無論從精神方麵還是從生活方麵很顯然我都是那個受益者。
但是爺爺的情緒,現在又到了一個高點。
就像腫脹了一般,眼淚又噴灑而出。
“爺爺,好了,不要再哭了,你看我在這裏待了這麽久,但是卻什麽都沒有問出來,我回去之後我的心裏其實也是堵的,所以我真的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麽。”
我再一次的,可能是有些個人化的。
出於自己的一些,對於時間的把控以及自己情緒的把控。
想把這件事情好好的解決好,一方麵我也覺得這是我的一個理性組成部分,這也是一件好事,我隻是希望我盡有可能的去說一些,可以把這個局麵給拉回來的話語,來讓爺爺說,可以告訴我一些正兒八經的我能所給解決的事情。
但我已經看到了結果,爺爺整個人特別的呆若木雞,並且有一會沒一會就會開始毫無預兆的大哭,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想求救。
但是在外麵一點聲響都沒有,但是我又需要從爺爺這邊獲得一點訊息。
畢竟爺爺又同時在表達,這需要我我去幫助,需要我去調節瘦猴的心情。
去關注瘦猴。
這些瘋狂的,我能從語句裏捕捉到的一個暗示之後,那肯定是需要我出馬去找到瘦猴。
畢竟我真的看不得老人家這樣。
這件事情,能從爺爺這得到的估計也就那些了。
但是他卻不肯告訴我一些細枝末節,那我也許隻能去找上瘦猴了,但是我又缺乏了這個,在這個時間段裏的一個可以直接麵對瘦猴跟他交流的勇氣。
整個人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在屋子裏麵走來走去的,盡量的克製著我自己,可能會要產生的一些抓狂的行為例如抓頭發之類的。
從而影響到了爺爺的情緒。
看來老天爺是真的不給我任何的和瘦猴“冷戰”的機會。
算了,我再一次在自己的內心狠狠的強調著,告訴自己,我應該是一個把所有事情全部都分得清楚的女人。
“爺爺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說到底我還是一個很能被別人影響的人。
具體就在於別人可能一些存在的想法,以及他所想要去被幫助的事情,無論我怎麽樣的再去強調,或者想怎麽樣的再去所謂的獨善其身。
又或者是盡量的避免這件事情,因為自己最近可能有一些因為這件事情而不能插手的一些片段,我可能都會在隨後忽略不計。
甚至還會將這些事情都當成是自己的任務跟使命。
沒有辦法,這可能就是我天生的一個性格式。
當我站在門口的時候,光想推門的那一刻,我就屏住了呼吸,我是真的有些害怕,爺爺雖然對我要走這件事情二話不說。
但是我明白他可能真的特別的支持,畢竟他所要傳達給我的,他想讓我去做的這件事情就是這樣的,說不定他現在已經變成了笑眯眯的臉龐,因為他的哭聲已經漸漸收斂了。
但是我不能再去看他的臉,我害怕我會更為的緊張。
深呼吸努力地調節好自己的情緒,想象在這兒的時間也不是說隻有一天兩天。
最後還是需要麵對的,盡管他不願意麵對,也許我還能強勢起來去做一些什麽。
即使我特別討厭這種一成不變的生活以及一成不變的瘦猴。
但下一秒,雖說我也是有些腿軟,做出了一些較為警覺的防備型動作。
我直接趴在門上開始聽著屋子外麵的東西。
確認什麽聲音都沒有之後,連一些蟲子的聲音都不會入到我的耳朵裏之後,我才害怕的開門。
去到屋子外麵之後,發現屋子外頭真的十分的敞亮,平地上麵以及那些坑坑窪窪的一些衛生間的泥地,上麵沒有任何的人,隻有一些在河邊蹲著或者散步聊天的爺爺奶奶。
我才真的安心的下來,開始往四周看去。
就好像是這一次的,整個人都不光明正大。
再次禮貌性的回頭跟爺爺也打了個招呼,確認離開。
並且我確實觀察到爺爺眼淚有一些收回去了,看來他是真的十分的希望呢。
算了。
接下來就看我自己怎麽去找到他吧,或者說換一個角度,從心理來說是怎麽樣去避開他吧,如果實在碰到了,那我就隻能喋喋不休的,完全沒有辦法的,甚至還大汗淋漓的以及加上故意凶猛的模樣去嚐試著教訓一番。
確實有些安靜的可怕,連佩佩的一點蹤影都沒有找到。
這反而隻會加深我的恐懼。
於是我便一路摸到了佩佩的屋子。
讓我更感到愉快的是,這一路上既然都暢通無阻,沒有遇到任何的人。
但這份愉快,注定因為我的敏感而變得讓我多疑。
於是我還特別象征的敲了幾下佩佩的屋子門,但是都沒有聽到任何人的聲音。
我實在是太開心了,我直接就推開門進去。
發現是真的空無一人。
別提我當時的心情有多麽的滿足。
直接坐在了床上。
隨後又躺下。
想就此直接就睡過去。
看了他們兩個,真的不知道去哪裏了,或者說兩個人都分別去到別的地方了。
不過也好,總之我能將這些事情能多往後推就多往後推,爺爺應該也不會責怪我的,畢竟這需要時間。
我也就開始在張羅著晚飯的事情了。
我想,佩佩應該會一個人獨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