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代替我的勇氣
但我確實說不上來厭惡,或者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畢竟佩佩這樣的做法,在我看來,反而彌補了我不沒有這個勇氣,我性格上麵的不足。
他替我做了。
因此,我覺得這很讓我願意。
畢竟我的內心,就是那樣想的。
我也承認我就是一個矛盾體。
畢竟這一切都來的,對於我來說太來之不易了,再來到這之前,我都沒有想象過能發生這麽多的事。
現在佩佩在那兒努力的喊著,但是屋內一點聲響都沒有。
或者換句話來說,一切都顯得有一些刻意。
畢竟我知道瘦猴是不會開門的。
也不知道我在這裏期待著什麽,明明很害怕他真的會開門,但是我真的希望知道他們裏麵發生了些什麽。
佩佩已經有些疲憊了,畢竟他扯著嗓子喊了那麽多遍,都沒有見到有人來給他開門,沒有見到任何熟悉人的身影。
我也就想著要不算了吧,也就特別失落,對著他說了句“要不我們回去吧,別人不想見就算了,那是他們自己家的事兒,我們也管不著。”
佩佩雖然是覺得有道理有了點頭,但是後麵發生的事情呢,也算是讓我覺得今天應該是躲不掉了。
那便是當佩佩跟我兩個人都已經失落的站在一塊,他走到了我的這邊。
準備了一起回去,並且他確實還是有一些不舍,眨著星星眼看著我,但就在這一個時刻。
“何老師何老師,我聽到一點動靜,可能是德因哥哥跟爺爺覺得我們兩個已經走了,想出來看看。”
佩佩的招風耳確實有些佩服。
但是真的是這樣,真的聽到了一點仿佛要開門的聲音,我和佩佩立馬躲藏了起來。
“何老師,你不要出聲音。”
我也就在旁邊靜靜的等待。
確實是忘記了這一件事情,那便是我們可以利用反向的心理,因為瘦猴跟爺爺應該會確認我們兩個有沒有走,畢竟聯瘦猴,肯定是要出門的。
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們在這兒的這些日子裏,能有那麽多天需要鬼鬼祟祟。
聽著這熟悉的如同廢柴爛鐵一般的門。
我想我大概是心裏有一個底了。
我立馬就屏住了呼吸,往後又在退了兩步,整個人連手指都不敢扒出牆外。
我實在是不敢看接下來的畫麵,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有勇氣看接下來會看到怎麽樣的場景,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剛剛在屋子裏發生了一些什麽。
我那想象力,我甚至有些想到了毆打一般的畫麵。
但佩佩活脫脫的就是我的一個反麵的案例。
畢竟他可那所謂是巴不得讓瘦猴看到他就在旁邊,一直在偷窺著呢。
“小家夥你把頭給往裏麵縮一點,你這樣自然而然會被德因哥哥看到,不就直接把門給關上了嗎?我們能看到個什麽呀!”
“唉呀,何老師,你不用擔心!”
看著佩佩那仿佛掌控全局一般的自信心。
想著那也就行吧,反正這事也輪不到我的身上。
“何老師何老師,快點的,他馬上就要出來。”
瘦猴確實特別的小心翼翼,他可能是生怕他自己走漏了一些什麽風聲吧。
平常開一扇門幾秒鍾的時間,到了今天卻好像用了幾個世紀。
一瞬間就聽到門被打開。
並且那個聲音啊,那可真的是猶如炮竹。
接著我什麽都看不到,我仿佛置身於在一個全部黑暗的世界裏,隻有佩佩的屁股橫在我的眼前。
接著佩佩好像看到了什麽,渾身一激靈,整個人往後縮了一下,我差點就被他弄得東倒西歪。
“你幹什麽了?你幹什麽了?你看到什麽了?跟我講!”
接著佩佩,反而一句話都沒說的直接往後退了,沒有將頭給露在外麵了,直接拉著我,一直都在往後倒退。
“我跟你說呀,何老師,特音哥哥他好像特別的難過,他出來的時候一直都在不停的看,走來走去都差點走到我這邊來了,我就被嚇到了,我就往後退了!”
被佩佩形容的實在是太過於好奇。
於是我就抓著佩佩問“那他臉上有沒有什麽傷?淤青?之類的東西!”
佩佩被我問的一頭霧水。
“怎麽可能?何老師?”
“爺爺跟德因哥哥怎麽可能會打架?他們兩個怎麽可能打得起來啊,爺爺在床上!一個站著,你在想些什麽呀!”
佩佩說的確實是很有道理,畢竟我的幻想成本實在是在我的人生和我的思考當中占的比重太大了。
但是下一秒佩佩眉頭緊皺的,然後特別嚴肅的帶著一種如同長輩一般的語氣看著我,跟我說。
“不是的,不是的,何老師我跟你講,他們這次絕對是鬧了些什麽別扭的,我懷疑可能是因為一些我們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
我也不知道佩佩的這個假設是從何而來的。
雖然在我的冥冥之中,在我那所謂的直覺地感覺裏麵是有一點如同佩佩所說的那種串聯的預兆感。
比如說我第一個想法,就是想到了輪椅的那些事情,但是我後來又認為。
既然他們覺得那個攤在桌子上的輪椅照片,會讓他們兩個引發一些戰爭,那麽為何要把他之間明白的放在桌麵上呢?難道還是說瘦猴是覺得我不會來到他們家。
然而我的這些愁眉苦臉的表情,一直在思考的過程的這些,看上去特別擰巴的動作,也許實在是讓佩佩看得很是別扭。
他直接就插著腰,然後特別大人氣的跟我說。
“何老師,你要是好奇的話就直接過去看了,反正又不用你過去還,你隻要一說我就直接去。”
我也隻能站在這裏靜靜的安撫著。
但是佩佩就直接撒腿出去了,今天可能注定就是逃不過了。
接著,我便聽到了一聲叫喚。
“啊!”
那句聲音是瘦猴。
我都不知道瘦猴為何還要在外麵兜轉,可能是真的有些“被害妄想症”。
我已經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即使佩佩代替我去做去招呼了,但我任然一個人縮在角落裏等待著佩佩的動靜。
我開始被我的好奇和恐懼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