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的毫無警惕?
一邊在平複著自己的內心,平複著自己的焦慮,努力的讓自己盡量的保持一個放鬆的狀態。
太過於慌張,因為實在是太疲憊了,精神的高度集中之下,一切都顯得有些過於的嚴肅。
我真的不喜歡特別需要專注的時刻,特別還是在放假的日子。
看著佩佩進去已經有一些時間了,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外麵焦急等待,並且一直都在觀察著旁邊周圍的情況,害怕看到那個瘦猴的,那一段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
真的有些心有餘力而力不足了,我明明可以立馬的就進到屋子裏,畢竟按照佩佩所說的那樣,現在已經是可以進去的最佳時間了。
證明屋子裏麵沒有瘦猴,不然的話他會一下子就跑出來的,但是我卻怎麽樣的都邁不開那個步伐。
因為我總是在腦子裏麵想象著會不會其實瘦猴已經在屋子裏麵,然而佩佩尷尬的已經跑不出來了。
但是我想佩佩如此那麽天真活潑的一個孩子,他應該有完全的勇氣跟完全的自由可以直接跑出來,並且也不會惹他們多想。
於是我便拖著沉重的步伐,覺得不應該將佩佩一個人放置在屋內,這樣子太有損道德了。
當我到了門口的旁邊一個轉彎的時候。
我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了,我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還有脖子那塊地方的跳動。
我努力的將右手放在我的心髒上麵,嚐試著用著一種完全不會改變任何的手法,去試著把我的心跳往下壓一壓。
“咚咚咚。”
我十分吃力的敲響了。
像佩佩剛剛都是直接進入。
想到這裏的我突然發現了一些什麽我錯過的盲點,那便是如果佩佩敲門之後他又直接進入了,那應該是代表沒有人可以能給他出來開門,那也就是說隻有爺爺一個人在屋裏。
突然整個人就釋懷了很多。
但是同時又情不自禁的往後麵開始望去。
生怕看到了。
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這個歡快的步伐,一聽就是佩佩。
我瞬間就感到了一陣舒暢。
仿佛如沐春風一般,瞬間就可以將我整個人都安靜下來許多。
佩佩立馬就開門了,當看到他的臉龐的時候,我是真的心安了。
看著佩佩那裏有些不爽的,有些嫌棄的眼神跟撅起來的小嘴巴,看來是在想著我為什麽這麽晚才進來了。
我立馬就領悟用表情回複了一個類似於“對不起”。
不過。
話雖說如此。
佩佩還是隨後露出了一個笑容,並且看起來有些勝券在握的意思了。
他估計是已經將敵情打探清楚了。
因為我剛剛的目光一直都聚焦在佩佩的身上,然而當我完完全全的打開心扉,因為佩佩的這個存在,安靜的場麵之後。
並且又往後看了一眼,發現瘦猴不在。
我的視線也就集中到了爺爺身上,不知道為什麽,也沒有多久沒有見吧,總覺得他又滄桑了幾分。
特別是在結合著我對於輪椅那張照片的想象之後,總覺得這個屋子都連帶著蒼涼了起來,甚至還透露著一股讓我很不適的,與積極完全相反的那種涼薄的,壓抑的難受的感覺。
當我跟爺爺的目光鎖定在一起之後。
爺爺,他特別熱烈的歡迎了我。
“何老師來了,好久沒有來了喲。”
並且看著他的那一股熱烈歡迎的勁,仿佛要站起身來似得。
可能是我真的太過於的敏感了,敏感到我覺得他的一舉一動都跟那個輪椅牽扯到關係。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件事情在我的心裏麵反應如此的大,並且我都覺得這件事情不停的在我的腦子裏來回的跑動著。
就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我要將這件事情給解決。
因為說不定是瘦猴最近在苦惱的並且忙於生計的事情,就是關於這個呢。
我也就微笑點頭,慢慢地跟佩佩走到屋內。
又熟悉,又讓我感到陌生。
原來就在這個時候,當我剛剛跟爺爺同樣的打完招呼,佩佩就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腰,嚇我一大跳,整個人都差點在原地起雞皮疙瘩。
然後他用眼神暗示。
將我的目光帶到了我麵前的這張飯桌上麵。
我立馬就神色慌張地去看了一眼,為了避免我的整一個人的情緒,以及麵部表情不會太過於的明顯,我還特地將頭低的特別的低,總之比佩佩還低,剛好就在桌子那邊,用了一個十分不自然的蹲下的姿勢。
並且我發出來了一些尷尬的笑聲,這實在是難以避免。
爺爺立馬就看著這完全不自然的我。
問了一句“怎麽了?你們在幹什麽呀?為什麽突然蹲下來了?”
這個時候佩佩立馬就用這一種比剛剛開門時更為嫌棄的眼神看著我,仿佛就像是我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碗粥一般。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一定要表現得如此的蠢。
在佩佩的強烈的“打擊下”。
我也就立馬站起身來了,因為我已經將照片看了個大概。
說來也是,有些讓我感到煩躁。
因為我發現佩佩的記憶,也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麽好。
那張照片並不是那種完全特別細節的,可以說是完全一張手工的照片,一張很簡單的白紙上麵有著彩筆塗鴉的一個大概的一個輪廓,佩佩所說的細節可能隻是瘦猴在上麵畫的一些花紋吧。
並且他看起來隻像是一個半成品,而且還透露著生疏,透露著好像是在畫畫的過程中在不斷的回想著他們所做過的那個輪椅的模樣,導致有很多地方都有修改的細節。
總之。
一定是瘦猴畫的,正因為並不是特別的精神。
在看了個大概之後,我內心的欲望雖說有增不減,但是還是被那看上去像是不經意間的隻是無聊的畫作,但又透露著那不停的想還原的感覺被有一些深深的震撼到了。
但看著爺爺那有些反常的,明明完全的可以發現的,在這幹淨的台麵上隻有這麽一張輪椅的畫像,並且我還盯著看,難道爺爺推理不出來半分?
因為爺爺帶著十分心平氣和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