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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離譜的父母“詭計”

  我想,所謂的淋漓盡致,就是在今天呈現了吧。


  看著佩佩的瞳孔逐漸放大,並且使勁的揉揉眼睛,懷疑仿佛是在做夢一般的,出現變得有些恐怖的麵部表情。


  我想這下是真的糟糕了。


  我的腦子裏開始不斷的浮現出一些人,洋洋陳老師,瘦猴,或許真的有些開始慌張了,如果真的是他們三個人的其中一個的話,那我想場麵都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並且在我看來這完全是赤裸裸的一個安排。


  並且我完全沒有足夠的想象能力去證明,他們是自己陰差陽錯來到了這裏,是一個巧合或者是諸如此類的,在我看來那是萬萬不可能。


  我隻會覺得那是某些人的詭計。


  佩佩的表現自然引起了我父母的注意,但是他們的麵目表情都來的十分的遲鈍,他們自然聽到了佩佩在那兒有些惶恐的痛心,但是卻隻是顧著自己嘴巴和碗裏的飯菜。


  直到佩佩是真的有些開始在椅子上坐立不安了。


  並且察覺佩佩一直都在慌張的用眼神發出信號,在求助著我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才淡定地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外麵,隨後他們便十分假的以著一副“後來居上”的慌張,看向了我。


  在我看來是他們安排的無疑了。


  他們的微表情,將他們自己的心裏給透露的死死的。


  這在我看來真的是讓我有些誠惶惶恐。


  同樣的我已經嚇出一身冷汗了,並且我的後背發涼,我並不敢往回頭看去。


  直到我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如果真的,真的會讓我發現是我父母的有意為之,來了我覺得不能出現在這個場合的人,給邀請過來的話,那我真的會大翻臉一場,並且會用這一種十分不爽的語氣當場不給台階。


  聽著這個腳步聲似乎還是兩個人,並且兩個人應該是共同進來的,共同來到。


  我仔細一聽,聽著他們那十分磨蹭的,似乎就好像在邊走邊想什麽的樣子,那看來真的是那三個人當中的兩個人無疑了。


  本來我覺得一個人就算了,一個人也是有很多可以改變不會特別的過於尷尬的地方,如果是陳老師我還能跟他在同一條船上劃劃船,但如果是兩個的話,那我父母真的是有些過分了。


  緊接著佩佩一臉無措的整個人站了起來,並且我可能看到他,一直都在用著他的麵部表情,使勁的擠眉弄眼的告訴著我些什麽,我不明白一個孩子為什麽會從兩個人的到來裏麵感到緊張。


  看來他是真的有察覺,並且感覺會發生一些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的,就在加強了我的疑惑之心之外,更讓我感到了害怕。


  然而在這個時候,佩佩直接整個人彎腰用他的手觸碰了我的肩膀,拍了好多下。


  意思我回頭看看或者是讓我站起來。


  在佩佩的這個強烈的要求下,我也就立馬回頭看了,但這並不是我的本意,隻是或許我的大腦受到了一定性的刺激,到時候如果我再拖延下去等待就接下來會露麵的“神秘人”的話,那我可能會就此的在這個座位上變成一個僵屍。

  然後當我回頭看到時,我一直在心裏麵祈禱過許多遍,隻要不是洋洋就可以,如果是洋洋的話,我怕我會不知該怎麽辦,

  發生竟然是陳老師和瘦猴。


  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在我看到他們的時候還跟他們的對視著了,我實在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搭配。


  並且陳老師還是知道我跟瘦猴事情的人,也是我的父母,跟我聯係的唯一的一個類似於中介這樣的角色。


  但他們兩個的到來,看得出來他們的眼神有一些感到不好意思,很顯然這是我的父母邀請來的,畢竟正確的卡在了我的父母即將要回去的這個時間點上。


  我沒有理由不懷疑我的父母。


  我真的已經在這個椅子上坐不下去了,下一秒我就可能會直接跳起來,怒火衝天的,對於我的父母進行一堆拷問。


  並且更讓我感到頭皮發麻的事情很快就來臨了,我的父母先是看到他們慢慢的走向我們的桌子之後,做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之後。


  就開始歡迎著他們說道“唉呦!唉呦!陳老師好,陳老師好!唉喲,還有小夥子好!那我們再點點菜吧,不好意思啊,我們都吃的我這差不多了!”


  我的父母立刻擺出了一副恭敬的,十分官方有禮貌待客的模樣。


  接著老板,便察言觀色的,十分開心的拿兩個椅子擺在我們的桌子旁邊,本身狹小的隻供我們四個人吃飯的桌子,一下子就變得更小了,兩個椅子挨的那可是真近的,而且因為桌子的寬度的受限。


  整個就完全是一團亂麻。


  我整個人的身子都發燙了。


  佩佩他就立馬坐了下來,立馬就開始變得乖巧起來了,並且還看了一眼我的父母們,很顯然他應該是猜到了些什麽,畢竟這個場地是佩佩提供的。


  不可能有聯係方式去聯係到陳老師跟瘦猴,而且他也完全的沒有理由去做這件荒唐的事情,他也就自然而然的認為應該是我的父母所安排的,畢竟我還看到了他鄙夷的眼神,在這件事情上完全跟他是一條戰線上的,我突然也就開始在想著,為什麽我的父母要開始坐在我的對麵了。


  這完全就像是如同一個辯論會一般的景象。


  但是卻擠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而且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什麽包廂,難道要在這兒開始大張旗鼓的做著一些,什麽外人聽來會覺得十分好笑的,他們自以為是的一些表演跟語言嗎?

  並且更讓我感覺到窒息的是,我都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把陳老師給召喚出來,我想不到一個完美的可以去遇見她的理由,我的父母就直接這樣把她給這樣叫來了,相比較而言是一定是礙於禮貌這件事情,以及本來就不太熟絡的這份邀請的,我真的是對陳老師感到抱歉。


  我已經開始在暴躁的邊緣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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